第 611 章(1 / 1)

纹阴师 啃树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叹气。

  这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就是那么不知不觉的疏远的,人的地位和接触的圈子不同,距离也就生疏了。

  但她太看不起我程游了,走上社会上流了,觉得我有钱了,就会看不清她一个浑身脏兮兮,卖臭豆腐的学姐?

  我有些温怒的说:“如果我不来这里一趟,你是不是不管出了什么大事,都不敢来找我?还当不当我是你的朋友了?”

  张慕恬低着头,没有吭声。

  “后来呢?”我直接问。

  张慕恬低着头,没有干吭气,低声说:“他也老大不小了,二十七八岁,我二十四岁了,我看过一份报道,这个年龄再老一些,生的孩子就不那么健康了,他天南海北的奔波,也累了,也想有个家,也有生孩子的意思。”

  想要孩子,也一个来星期就怀孕了,挺快的。

  不过,张慕恬的胎儿很奇怪,后来怀了一个月,她在家里,就开始痛得在床上痛苦的挣扎。

  她吓得冒汗,旁边的邻居老婆婆告诉她,她这种症状是宫缩,是要生了。

  当时的她就觉得奇怪了,才怀孕一个月,怎么就生了呢?

  不过生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恐怖的地方。

  她的孩子不是从下面生出来的,而是从肚脐眼上,慢慢生出来的,并且还不是婴儿,是一颗绿油油的草,慢慢从肚脐眼上冒了出来。

  我吃惊的说:“你怀胎一月,生了一颗草?”

  “对。”

  张慕恬低着头,眼眸也是很恐慌,我相信任谁亲眼看到自己慢慢生出一棵草,都会吓得发疯。

  我听得匪夷所思。

  人家殷十娘怀胎三年,生了一个球,她这个怀胎一月,生了一棵草。

  并且出生,还不走寻常路,搞不好这颗草,很有来头。

  我想了想,忍不住说:“那你生了草,你这个事情,你有没有一些苗头和想法?”

  “有,有的。”张慕恬连忙低头说:我老公有个不好的习惯,特别爱讲脏话,嘴里不积阴德,太缺德了,还改不了口,和人做生意,和人讲话,都经常满嘴的草你妈,草你妹,草你妈个巴子,整天草草草的,整天不离口,所以所以,我就怀了草。”

第五百三十三章 人剑

  她的意思是,她的老公黄富乐,一天到晚脏字不离口,整天骂草,结果就怀了草?这是草被骂生气了,携草以报?

  我觉得这个理由,太匪夷所思,我有些难以接受。

  “你是不知道他有多能骂,随便讲一句话,都能带脏字,一天起码能说上百次,他说的话最多的,就是草这个字。”

  张慕恬忍不住反驳道。

  我沉默了几秒,只能绕过这个话茬,说:那么你还跟着他啊?

  “人都是有缺点的,除此之外,他没有不良嗜好,不抽烟不喝酒,都对我很好,很温柔体贴。”张慕恬说:她不后悔嫁给那个男人。

  我说那你们现在?

  张慕恬一说到这,眼睛就泛起了泪花,“我当时吓疯了,怀了颗草,我丈夫也吓坏了,然后我们只能忍着,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是干古玩的,也多少认识一些高人,让高人拿拿主意,也没有苗头我们只能怀第二个。”

  结果第二次,第三次,都是一棵草。

  医生告诉她一个不幸的消息,已经“流产”三次了,如果再流产,基本上没有再怀孕的可能性。

  这两人为此,就彻底闹翻了。

  “是我的错,我没能生下孩子,我不能为他们老黄家传宗接代。”张慕恬苦涩的说:“我们前一阵,又吵了一架,我们彻底闹翻了,准备离婚。”

  我心中叹息。

  如花美眷,终究抵不过,传宗接代,后继有人。

  我想帮帮张慕恬,帮一帮这个老学姐,不为别的,就为图一个安心,并且替小青儿还一些欠下的债。

  我让张慕恬回去好好养身体,这个事情我来办,我要了她和黄富乐的地址,我就离开了。

  走的时候,整片烧烤摊的各个老板,围了上来,都十分激动,说谢谢程老板,替他们救救张妹,不能继续让人那么颓废下去了。

  他们十分热情,给了很多羊肉串,各种麻辣烫,说我们这些大老板不缺钱,这是一份心意。

  这话听得我挺脸红的,搞得我真是大老板似的,这一桩生意,哪怕为这群可爱的人,我也要去为张学姐摆平这个事,义不容辞。

  我和小青儿回到店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一般咱们店也就早上有几单生意,其他时候基本都是嫌的,一进店,上了二楼,就见到一群牲口,踹翻了高跟鞋,在客厅里打牌,一点形象都没有。

  “哟,小游哥,体贴啊,给我们几个人一上来就带宵夜。”苗倩倩叫得十分高兴。

  我对她说了张慕恬的事儿。

  “卧槽!你那张学姐又出事了啊?这事情怎么那么多呢?”苗倩倩十分头疼。

  我说你整天我草我草的,等一下,也要怀一棵草。

  她瞪了我一眼,“我这里也要忙了,我的耳朵长出来了,之前那个护士姐姐的蘑菇水泡,今天下午我和几个姐妹去解决了,但是陈天气这边,刚刚得了消息,又有一单活儿,要我们看看。”

  我看向陈天气。

  陈天气点点头,“也是一桩怪事,堪比之前那个掏肠狂魔,隔壁市里,出现了一位掏肛狂魔。”

  我连忙问是怎么一个情况。

  “被害人的脑袋,被按到了胸膛里。”她说。

  我说:把头按到胸膛里,不是一句玩笑吗,这不可能吧?

  陈天气说:“被害人被打晕后,被凶手用特质的拳头大小的锋利长柄圆筒,装上电转,从臀部刺进去,通过滚筒的高速旋转,把人体内,脊椎骨上的肋骨统统割下来。”

  我沉默了一下。

  陈天气面色冰冷,“然后凶手一拉脑袋,整个脑袋连着整条脊椎骨,被从身体里拔了出来,就像是一根人头拐杖。”

  “根据现场调查,凶手可能还观赏了一下这个人头拐杖,甚至认真的把玩了一番,然后才把人头拐杖插回身体里,把整个脑袋按进已经稀烂的胸膛里,屁股还有半截雪白脊椎骨露了出来。”

  我吸了一口凉气,这种作案手法,简直就是惨绝人寰。

  陈天气说:“我们根据调查,可能是某种邪恶的宗教仪式,古时候,南蛮一些很古老的部落,以食人为生,就喜欢用这种方式,做成人头拐杖,一根根插在大地上,用来炫耀,震慑外族。”

  她继续说:并且,我们重案组的心理学家,还有一个猜测,那个犯人,可能内心有十分变态的某种心理癖好,把人头当成剑柄,脊椎当成剑锋,而无头的身体,当成剑鞘。

  人身为鞘,脊椎为剑?

  我沉默了一下。

  想不到这边还出了很大的事情,也是忙得不行了。

  我想了想说:你们搞得定吗?

  “没问题,估计是有某种阴术的可能,所以陈天气这混账,才来找我掌掌眼。”苗倩倩吃得狼吞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