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的虐待。
“原来不是猫妖,人也是可以长出尾巴的。”苗倩倩一脸震惊,嘴里喃喃的道:“怪不得说,怎么灌那啥,直接进行尾交,那不就成了吗?”
我也吸了一口凉气。
阴行圈子里的恶心阴事,什么变态妖崇鬼崇害人,实在见过不少,但眼前,也着实被震惊了一番。
这能当成尾巴,在后面翘起来,到处摇晃,估计是某种阴术。
之前掏肠狂魔,小艺那桩阴事是前面的,这一回,来了一个后面的,可真是登对。
我想了想,说:“难怪那些姑娘们,找不到那个到处迫害人的凶手,因为尾巴,是可以缩回体内的,平常也是个正常人,也难怪,被迷晕的时候,会恍恍惚惚之间,看到伸出粉粉红红的长尾巴。”
我还以为是猴子之类的妖物呢。
我拉着苗倩倩,往外走,准备晚上的时候,再来一趟,蹲一蹲,抓那个变态的猫妖,毕竟网上的时候出现的。
至于蹲不蹲得到?
我觉得蹲不到。
人家也不那么傻,我们不可能死死盯着,但一时间,我们也没有办法,甚至于,哪怕不接客,外出也可能遇袭。
我们回到店里吃完饭。
晚上的时候,准备去酒吧看看那边的热闹情况,结果,还没有过去,萧妙妙立刻打我的电话,对我焦急的说:出事了,又出事了……我店里,又有一个姑娘,遭受了袭击!
她怒吼起来,撕心裂肺。
我说:“稍安勿躁,我马上就来。”
“快点,快点!”萧妙妙怒吼起来,声音满是愤怒,低吼着说道。
我听了,觉得萧妙妙这个人倒也不差。
我听得出,她对自己会所里的女技师,那是真的关心,急得冒汗,那都是她一个县的同乡,她们一个高中出来的学姐学妹。
“倒是一个合格的老鸨子。”苗倩倩说。
“怎么说话的,人是爱贪小便宜,但人品倒也不坏。”我嫌苗倩倩说话不中听。
苗倩倩说:我觉得这萧妙妙啊,估计有些东西没有告诉我们……毕竟,她对我们藏着掖着,不对我告诉小华猫妖的传说,还是她的同乡技师告诉我们的。
我说是有些怪。
接着,我们赶过去了。
我们过去的时候,那画面是真的惨。
我们酒吧鬼屋,那顶多也就吓得尿失禁而已,而这里,是一个女人躺在床上惨叫着,双腿剧烈哆嗦颤抖,软在地上爬不起身,这裤子,染满了令人恶臭的黄色。
“真是变态。”我一脸厌恶的眼神。
一群女技师,在旁边七嘴八舌,莺莺燕燕的叫着,一个个都惊恐得可怕,似乎这一回,彻底吓破了胆子。
萧妙妙深呼吸一口气,叫了我们一声:程老板,请跟我出来一下。
我们被倒带了洗浴中心的一个房间里,萧妙妙低垂着头,说:唉,唉,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萧妙妙一脸伤感。
我说:萧老板,你是不是还藏着掖着,有一些东西没有对我们讲?这个猫妖,你是不是还清楚她的一些底细?
萧妙妙沉默了一下,说:“有件事,我不太想说,其实四年前,到处作案,我们县里年轻女性的连环袭击案,是我做的。”
我听了,冷汗淋漓,她才是真正的凶手?
那么,眼前这个猫妖,又是谁?
第八百八十七章 高中往事
我们几个人对视一眼。
我问:你刚刚说的什么?
“你们没有听错,当年那个县里,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连环案凶手,其实是我。”萧妙妙说。
这萧妙妙,才是那个变态杀手?
她当时,还在上高中啊,就那么恐怖了吗?
萧妙妙也不说话,默默伸手,解开腰带,从后面拉扯出了一根长长滑滑的半米长,暗红色,像是小胖蛇一样,圆滚滚的尾巴。
“这是我的尾巴。”萧妙妙低声说。
我浑身一惊,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我恐惧的心情,这个萧妙妙,才是个变态怪物?
她长着尾巴,才是那所谓的“猫妖”?
我沉默了一下,心里的思路急转,忽然问:那现在,袭击人的那个长尾巴的人,是谁?
“是司玉华,小华。”她说。
我张张嘴巴,哑口无言。
一时间,一头雾水,彻底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事情的离奇发展。
这萧妙妙,隐藏的事情超乎了我们的想象,她竟然也长又尾巴,但是,怎么会长着尾巴呢?
她和司玉华,其实是同谋?
萧妙妙沉默了一下,还是对我们说起了她的秘密。
“我们是一个高中的,我是她的学姐。”萧妙妙低头,有些不知所措,说:“我家很有钱……富裕人家,我之前也不认识小华,我们虽然在一个县里上高中,但不是一个年级的学生,我和她的认识,是在医院里。”
“我家,有种家族遗传病,脱肛,除了生活作息导致,一些人也是有遗传的。”萧妙妙说:“我三岁那年发过病,去过一次肛肠科,上了高中,也去过一次,高中那次,当时在肛肠科的病床上,认识了躺在病床上的小华。”
萧妙妙说,那是她们认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是一个穿着男性衣服,显得很男孩气的女孩子,只是她一脸惨淡,被打得鼻青脸肿。
在病床上,她们两个病友交流。
萧妙妙和司玉华,都比较孤僻,司玉华从小就很悲惨,而萧妙妙是单亲家庭,她很孤独,没有朋友一起玩,父亲总是忙着自己的生意。
她们在住院期间,玩到一起,萧妙妙竟然有些喜欢上了这个“男孩子”。
甚至于,她们在病床上,还做起了恐怖的过家家游戏,相互把对方因为生病而拉出来看,相互比划。
我浑身一惊,脑海了一下那恐怖的恶心画面,这说到这,瞬间让我想起了小艺那桩阴事。
我忍不住低声说:你们不怕吗?
“现在想起来,是有些后怕吧,我当时,怎么会做这么恶心的事情?但孩子的世界,大人是不会明白的。我现在也想不明白。”萧妙妙沉默了一下。
我也没有说话。
每一个人小时候,都有熊孩子的潜在基因,不知道害怕为何物。
我小时候,就陪着一群小伙伴,觉得电视里那些滑雪山的雪橇手,特别刺激,就模仿推着自行车上山,然后从山顶的斜坡上面,以极快的速度滑下来。
现在想一想,真是个傻逼,差点就死了。
那个坡度倾斜得,那是真一个吓人。
“后来,司玉华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我经常和她拉出来比划。”萧妙妙说:至于司玉华为什么喜欢上呢?她对我是那么说的,男生都有,我现在也有类似的了,这样……爸爸妈妈就会把我当成男孩子了,我就不会被那样了,我也是男人。
我头皮炸毛了:你们两个人聚在一起经常……
萧妙妙微笑,说:“你问我是怎么做到的?大概是适应性吧,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这算是,我们两个闺蜜之间的小秘密吧。”她眼里闪过温馨。
我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