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上都是泥点子，我帮你擦擦？”
吕北光笑着点头“谢谢姜秘书，我最讨厌这样的路了。”
姜心语是看出来了，这吕秘书有洁癖，还有点强迫症。
“我们车上有毛巾，我去给你拿。”曹秘书说。
三人收拾完后回到门前等，这么长时间没有出来，这是有希望。
“姜秘书，你还能听懂俄语？”
“嗯，小时候我爷爷教过，能听，说就不行了。”
“呵呵，姜秘书太谦虚了，能听就会说。”
姜心语也不反驳，自己能说但是导师当时的评价就是人家学话婴儿阶段。
市长秘书请他们去办公室喝水。人家市长秘书是非常的忙的，她们三个也不好意思打扰人家，就一人一份报纸。
到了中午，三人还没有从办公室出来。
“走，我请你们三个去吃饭。”市长秘书推了推眼镜，笑着说。
“张秘书，还是等等领导吧？一会儿要找不到咱们就不好了。”
“行。”人家说完又低头工作，刚才的话只是人家的客气话。
不过到了十二点，张秘书出去一趟。
等到一点的时候，市长办公室的们才打开。
张秘书迎过去“齐市长，我已经告诉食堂准备了，您去吃饭吧。”
“行，咱们一起吃饭。”
张秘书知道齐市长非常的高兴，这是成了。
八个人来到食堂，里面马上准备，三合面的韭菜干白菜的菜包子，鸡蛋汤。
吃饭的时候不谈工作，所以饭后他们四位领导又进了办公室。
姜心语已经看了十张报纸了，吃完午饭后她有点犯困，可是这个场合也不能睡，只能硬挺着。
“姜秘书，你可以去里屋休息一会儿。”
“谢谢张秘书了，不用的，我去洗把脸。”
用凉水洗脸后精神了很多。这时候吕北光也出来。
他掏出一颗烟，在一边吞云吐雾的。
“姜秘书，你会一起去俄国吗？”
“要是上面有安排我会去的。”
“应该会很辛苦。”
“是啊，不过能够去外面看看也不错，要是自己，也没有这个机会。”
“你和别人真的不一样。”要是她也是这样，自己应该会有幸福的家庭吧？
“都一样，我只不过比别人胆子大罢了。
吕秘书，咱们还是进去吧，别等到领导找不到。”
下午三点，姜心语和吕北光两人被叫进市长办公室。
“姜秘书是吧？你能听懂俄语？”
“嗯，能听懂简单的对话。”
“那行，你今天就留在市里，明天去省里交申请吧，你自己可以吗？”
“是。”
这是要自己去省里。自己还有这样的机会？
“行了，你们两个也回去准备吧。”
四个人一起出来。“姜秘书，你有什么不方便的吗？”钱军看着右面有点为难的表情问。
“钱厂长，能不能明天再过来？我想回家收拾点换洗衣服。”
钱军想了想“行，我明早送你过来。”
他又转身敲响了市长办公室的门。
姜心语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这是给厂长惹麻烦了吧？
钱军出来后，朝着姜心语点点头“市长同意你明天在县里直接坐火车过去。”
四人上车后，孙宝胜又开启了话痨模式。
姜心语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道路两边都是干活的农民。
“这场雨真及时。”
“姜秘书还关心这个？”
“孙厂长，我就是农民。”
“看着白白净净的小姑娘总是有错觉。”
回去的路比来时好走了很多，经过一天的暴晒，虽然还打滑，但是不会误车了。
“咱们先去定火车站订票，看看是几点的火车。”
“姜秘书，你一个人可以不？”
“孙厂长不用担心，没问题的。”
“要不让北光跟你一起去？”
“孙厂长，家里会更忙，还是让吕秘书留下吧。”
“哈哈哈，北光啊，你看人家姜秘书就不喜欢你。”
吕北光瞪了一眼孙宝胜，这糙人什么话都敢说。
钱军也瞪了一眼他，“孙厂长，姜秘书还是小姑娘，有的玩笑不能开。”
“好好好，我错了，姜秘书你别在意。”
“我不在意的。”
车票是吕北光去买的，上午九点的火车。
回到纺织厂正好下班。钱军留孙宝胜吃饭，被拒绝了。
“我不吃了，我得回去攒对钱，听市长的意思是可以有私带的，我家里那么多的亲戚都挨饿，这可是好机会。”
送走了孙宝胜他们，“钱厂长，我也想给我们村弄些粮食。”
“行，你这次是一定可以去的，你自己安排就好了。”
姜心语听了钱军的肯定答案，立马的跑去宿舍找王爱玲。
“姐，我要跟着咱们厂长去俄国采买棉花和粮食，你明天回家跟村长说一声，咱们村要是有买的，统计上来，等我从省城回来，就该出发了。”
“真的？”
“这个我还能骗你？”
“心语，你这样会不会犯错误？”
“我也不知道，刚才问过了钱厂长，他同意了。”
“行，我明天就回去，心语，你还是写封信，我怕我说不清楚。”
“行，你回去告诉你家我大伯家里有多少钱都换成粮食。”
王爱玲点头“行，我一定告诉我爸。我手里也攒了一百多块钱了，都拿去买粮食。”
“嗯，咱们还是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心语，怎么会派你去？”
“我能听懂俄语。”
“你怎么会的？”
“我爷爷会啊，我就是能听不能说。”
“哦，没想到你爷爷还会俄语。”
“我爷爷可是有钱人家的人来着。这有什么奇怪的？”
“真好，你都能出国去玩了。”
“嗯，有好吃的，漂亮衣服我给你带回来。”
112出差
姜心语回到家，赶忙的烧水洗澡洗衣服。
自己还有两件新衬衣，再带一身外套应该够了。
把要带的换洗衣服，毛巾，饭盒，茶缸子都带好了。这才有坐下吃饭。
大米粥已经熟了，咸鸭蛋，粉肠，这伙食，想不长肉都不行。
因为明天要出差，姜心语有点激动，躺在被窝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出差啊，这感觉真不错，还能自己去，幸福。
吕北光告诉她没有卧铺票，不过时间也不长，也就是两天两夜就能到了。
第二天大早上，听到敲门声，姜心语心里动了一下，盼望着是魏开云，但是开门后失望了，原来是建筑师傅。
“师傅，我正愁着怎么联系你，我这段时间出差，大门的钥匙还是留在你那里，还有炉子你现在搬出来吧，至于堂屋的炉子还是等我回来吧。”
“行，剩下的活一天就能结束了，你要是不着急我会老家，趁着这场雨种地。”说着把钥匙又装了回去。
“没问题，那就等我回来。”
姜心语吃过早饭，还是拎着行礼去了纺织厂。她在等魏开云的电话。
收拾完卫生，坐在电话旁看报纸。
“姜秘书，咱们该出发了，你用品都带齐了吗？”
“都带齐了。”
“给，这是咱们纺织厂的介绍信，可能会用到。”
“嗯，走吧。”
钱军开车送她到了火车站，停车陪着她一起进去。
“钱厂长，我自己就可以。”
“你没有坐过火车，我还是把你送上车才放心。”
差一刻钟九点的时候提前进站检票。
姜心语好不容易挤上车，根本就没有座，这要是真的立两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