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离开了。
姜心语也不是傻子,这件事要说没有钱军的事,打死自己都不相信。
第二天姜心语在被窝赖到八点多才起来,实在是被窝里凉了,躺不住了。
点着炉子,想了想还是蒸肉包子吧,谁知道到时候能吃到什么?
牛肉大葱的蒸了两屉,猪肉白菜的两屉,糖包两屉。整整一天的功夫。
晚上炕头都不能睡了,太热了,只能搬到炕梢去睡。
第二天早早的起来,烧水洗澡,家里已经收拾干净了,行礼也都准备好,等着钱军过来。
八点,钱军到了,上车后并没有马上启动,而是从前面递给姜心语一个包。
“这是给你留着机动用的。”
“钱?”
“对,给你两万,还有一万的卢布。”
“嗯,我知道了。”
“吴宏宇呢?”
“这就去接他。”
三人到火车站已经是八点四十了。
姜心语的行礼不少,钱军帮着拎着。
“呵呵,我可是等姜主任一个小时了。”
“领导,不是九点发车吗?我并没有晚吧?”
“对,姜主任并没有晚。是我来早了。”
姜心语就是笑了笑,叫着吴宏宇两人往车上搬行李。
“姜心语。”
“刘秘书。”
“姜主任,这是我们粮站的杨显宗,杨主任。”
“姜主任,久仰大名了。”
姜心语看着这位长得特别喜兴的中年人,听着他的话,噗嗤一声笑了。
“杨主任,我有什么大名让你久仰呢?”
“我可是听了很多姜主任的事迹的。”
“谢谢杨主任的恭维。咱们上车吧。”
“姜心语,保重。”
“谢谢刘秘书。”姜心语朝着刘宇伟笑了笑。
沈学启看到所有人都上车了,他带着自己的助手最后登上火车。
钱军看着开走的火车,“我不会后悔的。”说完转身离开了。
魏开云也知道他们今天出发,一直心不在焉的坐在办公桌后面。最后抬头看了看时间,十点了,已经出发了吧?
突然电话响起。魏开云接起来,听着领导的工作指示,皱着眉头,最后只是一个“是。”
看来自己现在已经不安全了。呵呵,这样也好,两人都是生死未卜。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面?自嘲的笑了笑,也准备出发。
姜心语自己躺在床上看书,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姜主任可以吃饭了。”
“谢谢。”
他们四个人在等她。“大家以后不用等我。我饿了自己会出来出来的。”
“姜主任,下午去找你聊天?”
姜心语看了一眼沈学启。“可以,领导有什么吩咐也可以直接说。”
“就是找你闲聊。”
姜心语低头吃饭,不说话了。
沈学启真的就是找她闲聊,都是问她一些工作上的事。
看到她打哈欠,这才告辞离开了。
这一路上二十多天的时间,姜心语几乎不大和其他几个人闲聊。总是自己扎在屋里。
到了以后,还是钱军的朋友过来接。在他家住下来。
收货的过程还算了顺利。价钱是一斤涨了二分钱,这个价钱比预期的还要低,所以也没有人有意见。
这位粮站的杨主任也是能人,他检查的非常的严格,不过速度并不慢。
光是小麦就是三十五个车皮上。棉花是二十个车皮上。
姜心语也不像以前一样去逛。就是老实的跟在沈学启的身后,给他当翻译。
十天的功夫,所有的车辆装好了。姜心语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给了这里负责人一万块钱。
“同志,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
对方也没有推辞,“姜主任。你要小心,边境那里可能不太好过。你们这次进来被检查了吧?”
“嗯,以前没有这种情况。”
“一定要当心。”
“嗯,我会注意的。”
火车出发,姜心语的心悬着。
“姜主任,你非常紧张?”
“嗯。我特别的紧张。”
火车一天以后到了边境,所有人下来接受检查。
姜心语除了行礼,衣服什么的在外面,其余的在空间里。下车后,她给十四个人翻译,让他们抱着头蹲下。
大家都沉默的接受检查。姜心语被叫起来,皱着眉头听着这里负责人说话。
然后断断续续的用俄语解释所有粮食的用途。
还是上次姜心语打过交道的那位,这位还是挺绅士的。
两人站着聊,其余的都蹲在那里,有一个司机突然动了动,马上被踹趴在地上,后脑勺盯着枪。
姜心语吓坏了,马上解释。可是那位领头的摇了摇头。
沈学启这次终于清晰的感受到了生命被威胁。真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从来没有这样憋屈过。
190被困
沈学启终于体会到了钱军和姜心语说的害怕了。
姜心语急的团团转。自己的同伴被枪顶着脑袋,要是那位手抖了怎么办?
她用祈求的眼神盯着那位负责人,一字一句的想要说清楚,对方就是微笑的看着。
姜心语真的丧气了,这要怎么办?
突然那位开口了,所有的手下立马的把十四人绑起来,没有人敢反抗。
姜心语被那位拉着胳膊上车,她回头看了一眼,留下的一部分人背着枪守着火车,剩下的人架着沈学启他们上了卡车。
到了他们的驻地,只有姜心语是没有被捆绑。她坐在一间屋子的床上,也不知道剩下的人什么待遇?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姜心语冷静下来,知道现在只有再见到那位负责人才能一线生机。
看了看地上的包,她的东西并没有人搜查。
一直等到了天黑,房门被打开了,姜心语迷茫的看着进来的士兵,他端着面包,牛奶,牛肉进来。
姜心语焦急的跟他说想要见负责人,那个士兵点了点头出去了。
这个环境下姜心语怎么吃得下?他们十四人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吧?
姜心语等了一个小时后还是没有等到她要见的人。心里越发的没底了。
坐在那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她是被冻醒的,这里地上还覆盖着厚厚的积雪,晚上的温度在零下十度左右。
实在是太冷了,她站起来,双腿僵硬。在这间小屋子里来回的走动,鼻子堵塞,头昏脑涨的,这是感冒,实在是太难受了。
可是这个环境什么都不敢干。只有等。
一直到了天亮,姜心语感觉屋子的地板都被自己磨下去一层。焦急害怕让她根本就不敢停下来。
她不知道她现在的脸颊通红,眼睛里充满血丝,一天一夜滴水未进,嘴唇已经干裂了。
又有人推门进来,还是昨天的那个士兵,他看到了桌子上的食物,非常不赞同的看着姜心语。
她赶忙的解释。意思就是我不是不吃,是太害怕,没有一点胃口,吃不进去。
再一次的要求要见负责人。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执拗的盯着她,姜心语没有办法,端起牛奶。还是热的,大口大口的喝光了,面包掰下来一块,另一半递给士兵“我真的吃不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