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3 章(1 / 1)

恶毒女配自救手册(快穿) 三日成晶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喜欢他……不喜欢他,不顾及家里,非要找什么自己喜欢的人才肯成婚。

戎问枫不打算跟卫司雪说,他之所以大过年被打出来,是因为他不肯答应他父亲说的,跟户部一位侍郎家的小姐成婚。

酒和菜这个时候重新送上来,卫司雪也并没有再仔细问,如果戎问枫不想说的话,那便不说。

“你饿不饿?”问折春:“逛了一下午了,我们也吃一点。”

“陪我喝一点。”戎问枫将酒杯递过去,这一次递给的是折春。

“之前提刀要伤你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行事莽撞,今天给你道歉。”

他上一次见折春的时候是想将折春砍死。

才过去一个多月,再见面他已经能够心平气和的,将酒杯递给折春,让折春陪他一块喝酒。

折春其实一直都知道戎问枫是个很好的人,正是知道他好,折春才会害怕卫司雪发现戎问枫好,从而选择戎问枫。

但是既然戎问枫说初二就要走了,而他们过了十五之后也会启程去南境南陵城。

从此天各一方,基本没什么相见的机会了。

折春抬手接过酒杯,对着戎问枫笑了一下,说:“没关系,换成是我的话,我也会想杀了你。”

折春带着笑意看着戎问枫说:“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在你回城的路上雇人将你杀了吗?”

戎问枫听了之后哈哈地笑出声,折春也笑了下,跟戎问枫碰了一下杯子。

卫司雪却有点紧张,戎问枫是一个由内而外磊落光明的人,他没有那么多的心眼,他可能以为折春是开玩笑的。

卫司雪知道折春说的大概不是假的……而且他那么有钱,就算雇佣人杀皇帝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

卫司雪挠了挠头。

不过她见两个人碰了一杯酒,都一饮而尽,然后又重新倒上。没有要打起来的样子,这才稍微放松一点,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的菜吃了。

除夕夜,三个曾经因为情感纠葛刀兵相见的人,凑到一起。

折春今天看上去确实是打算陪戎问枫喝酒,连着干了好几杯了。面色不青不红,也没有像戎问枫一样被辣得龇牙咧嘴。

戎问枫不甘示弱,之前已经喝了不少了还一杯一杯地灌。

卫司雪有一点无奈,但是她谁都没有劝,也加入了其中。

外面焰火炸裂,屋内烛光摇曳,寒风吹不进屋舍的窗户,再也冻不透心怀温暖的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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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我何苦吊死在你这棵树上...)

卫司雪也没有想到, 有一天戎问枫他们三个人,也能够把酒言欢,一同守岁。

三个人喝了很多, 临近子时, 卫司雪摇摇晃晃地起身推开窗户, 寒风吹进来, 却并没有让卫司雪感觉到冷。

她想着或许是喝得太多了, 或许是她今天太高兴了。她看着午夜遍布天空的焰火, 和焰火旁围着吵闹的人们, 看到了她鹤立鸡群的大哥卫司赫。

他搂着戎瑾玉不知道在低头说着什么, 卫司雪眯着眼睛看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隔着这么远,她都能看到卫司赫脸上的笑意。

卫司雪回头看向桌边的两个人, 他们都已经喝到烂醉, 躺在桌边人事不省。

卫司雪没有关上窗户,走回了折春的身边试图叫醒他。但是折春而色潮红,侧头枕着自己的手臂, 睡得很沉。

卫司雪叫不起来他, 也叫不起来戎问枫, 她索性坐回椅子里, 带着笑意躺在了折春旁边。

她抬起一根手指,轻轻地摸索着折春的鼻梁, 越是跟折春在一起的时间久, 卫司雪对折春的喜欢,越是浓烈。

像一杯醇香的, 回甘良好的烈酒,辛辣, 暖心,余味悠长。

外而漫天的焰火还在肆意地盛放,卫司雪凑近折春,想要在他秀挺的鼻梁上亲一亲。

她余光中漫天烟火全都扭曲,连整个空间都开始扭曲,只有眼前的这个人,清晰地沉睡在她的眼中。

卫司雪轻笑一声,心想我真的也醉了。

然后她将嘴唇,压在了折春的鼻梁之上。

“砰砰砰砰——”最后一波烟火炸上天,无数人的欢呼和咆哮在卫司雪失去意识的瞬间炸裂在耳边,卫司雪最后只感觉到唇边压上了冰凉的一片。

“敌袭!敌袭!准备迎战!”

“将军!昨夜被我们打散的荣西国军队,去而复返了!”

卫司雪只感觉她听到一片震耳欲聋的喊声,什么东西的炸裂声,恍惚间自己还在那个观看焰火最佳的二楼之上。

可是下一刻嗅觉吸入了呛人的烟味,卫司雪猛地睁开眼睛,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的营帐顶。

“将军,主帅令我等出城迎战!”

一个身着全甲的士兵,单膝跪在卫司雪的营帐之外,吼声将卫司雪的迷茫彻底唤醒。

卫司雪眼睛聚焦在帐顶,只用了不到两息的时间便猛地翻身而起。怀中抱着的长刀冰凉的刀鞘从她的嘴唇之上滑落,在落地之前,被卫司雪利落地一把抓住。

卫司雪环视半圈,这里分明是军帐,外而嘈杂声伴着集结的战鼓,一下一下宛如敲在卫司雪的头顶。

“将军!”

卫司雪垂头看向自己,她一身曾经梦寐以求的全甲,头盔就放在桌边。而听着这战鼓阵阵,卫司雪只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下意识地跟着这声音澎湃沸腾。

是梦吗?卫司雪心跳如雷,最后的记忆便是她亲吻着春的鼻梁,亲吻到一片冰冷。

卫司雪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刀柄,眼中闪过慌乱。但就在这个时候,外而一直在喊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低吼了一句:“冒犯将军!”

便掀开了营帐闯了进来。

他一进来看到了卫司雪持刀站着,顿时跪地道:“将军,敌军来犯,正在利用投石机袭击我军营帐,将士们已然集结完毕,是否出城迎战!”

卫司雪下意识地绷紧全身,低喊一声:“戎将军何在!”

“戎将军已然在城门口等着将军了,”这个通报的士兵仰起头,一张非常陌生的脸。

但是卫司雪却在看到的第一瞬间,便认出了这是自己的副将付岩。

“走!”

卫司雪不由自主一样掀开了营帐的门帘出去,入目皆是一片绵延无边的军帐。

卫兵们集结的铠甲刀兵相撞声,比战鼓还要像是砸在卫司雪身上的洪钟锤,让她彻底清醒过来,快步朝着城门口的方向走去。

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城门在哪里,她为什么会这么熟悉这军帐之中繁杂蜿蜒的路,甚至哪里是通往城门的捷径。

路过的营帐已经有些地方起火了,正有一群人在一边灭火,一边警戒着敌军的投石器。

卫司雪刚才闻到的焦煳味道,就是这些营帐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