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说实话,原主算是一个从小乖到大的女孩儿。
这种乖不只是她的长相,更是指她的性格。
原主是个很听话很乖巧的人,即便是父母百般忽视对她无比冷漠,永远都能忘了她的生日,永远都在拿她和别人做比较,永远把她当做炫耀的资本利用的工具,可是她也从来不让父母操心。
大抵上一世原主做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在所有人都厌恶她的时候,对父母说的那一两句重话。
可是人大概都会被惯坏的吧!
正如原主对宁家夫妇一般,她越是乖巧懂事,便让宁家夫妇越是以为她好操控,她一辈子不曾反抗,便一辈子都是宁家夫妇手中可利用的工具人。
孟秋喜欢自由,所以她只能和宁家夫妇说句抱歉了,她啊,怕是注定要当‘孽女’了。
等孟秋回宁家这天,好家伙,往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宁家夫妇俩,今天都在家里特意等着呢,一看就是准备发威了。
果然,孟秋才刚刚露面,宁母就率先发作了。
“你还舍得回家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忘记我们这个家了。”宁母神色淡淡地说。
宁父在一旁看着手中的报纸不出声,显然是打算不掺和母女俩的事情。
或者也可以说宁家夫妇俩,这是准备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呢。
孟秋蓦地一笑,反唇相讥道:“你们还记得我这个女儿啊,我还以为你们早就忘记还有我这个女儿了。”
“我让你回来不是跟我唱反调的,宁霜,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宁母脸色更加淡了,有些厌恶的斥责道。
孟秋却是嗤笑一声,并不接话。
不过片刻,宁母仿佛又想起了什么,神色缓了缓道:“还有,你和青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们两家的生意现在密不可分,你和他也是注定要在一起的人,我不希望因为你们俩的关系而使得生意出问题。你更要知道梁家看重的是你的家世,是你的知书达理和贤良淑德,而且我们这样的人家,在外面玩归玩,你可不要在外面坏了身子,你梁叔叔那个人还是传统的,很在意女人是不是完璧之身,青岑怕是也遗传着有这个……”
听到宁母越说越是过分了,宁父都忍不住咳嗽两声提醒。
宁母有些讪讪地打住刚刚那个话题,转而说了句:“总之,你也别太作了,不然到时候我和你爸可不会站在你这边。”
孟秋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她,没由来的说了一句:“黄女士,新花国成立的时候,是忘了通知您了么?”
宁母有些没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
孟秋这才嗤了一声:“我的意思是您是什么时候出土的古董啊?怎么满身的腐朽味?我凭什么要任梁家的人挑挑拣拣?他们是什么东西?也配?”
宁母人都要气傻了,气得胸脯都一直在颤抖。
宁父也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皱着眉头看向孟秋,这个女儿好像突然有点不一样了。
876大家一起渣(49)
相比于喜形于色的宁母,宁父显然是心思更重些。
在宁母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孟秋鼻子骂了好几句时,宁父还一直按兵不动呢。
等孟秋又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了好几句,把宁母气得直跳脚,甚至都不顾贵妇的仪态想要动手打孟秋巴掌时,宁父这才起身忙不慌的握住宁母的手。
这下子他总算是开口了:“行了行了,都别说了,都是自家人这么吵吵吵的做什么,你们母女两个就各让一步,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儿。”
他一开口就是打圆场,看上去好像还是站在孟秋这边似的,要是孟秋是个性子软和的,肯定还以为他是个好人了。
然而孟秋却是知道,会咬人的狗啊它不爱叫。
“什么正事儿?我原先还以为你们回来看我,是知道尽点为人父母的责任了,原来是为了跟我谈事儿啊。”孟秋语带嘲讽的说。
宁母向来是养尊处优,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敬着捧着的,又哪里听得进这种话,特别是说这话的还是她以为性子最柔软、最没有主见的女儿。
“宁远山你松开我,我今天非得要教训教训这个孽女。”宁母一边冲着宁父吼着,一边挣扎着想要打孟秋。
宁父听了孟秋的话心里也是气,不过想着梁青岑最近的表现,他就硬是把气给按下去了。
这女儿现在可不得了,把梁家那小子拿捏得死死的,只要把女儿哄好了,那在和梁家的合作里占得大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相比于口头上受点委屈,自然是实际的利益,更让人心动。
宁父也算是能屈能伸的人,当然知道什么叫做小不忍则乱大谋。
要是女儿没有利用价值也就算了,既然是有,那么当然得哄着依着骗着了。
“阿佩你和女儿好好说话,哪能动手啊?”宁父说着,又假装慈爱地看着孟秋道:“小霜赶紧和你妈妈道个歉,母女之间哪有什么仇怨?你妈妈她啊,就是关心则乱。”
孟秋差点儿听笑了,就宁母这模样,怎么看也看不出她关心自己的样子啊。
“行了,好不容易有时间,我也懒得跟你们演什么家人亲情了,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就直说吧,你们想要我做什么,你们说了,我再考虑考虑可不可行。”孟秋找了个座位自己坐下,她将落在脸颊的一缕碎发缠上耳畔,颇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少女身姿窈窕,正值青春大好时光,娇俏浓艳,天生一双媚眼更添几分撩人,即便是漫不经心的绾发动作,在她做来也透着说不出的明媚风韵。
宁霜这张脸啊,几乎就是挑着宁家夫妇最好的位置长的,是上天最为杰出的作品。
宁父看着看着,眸光就更亮了几分,此刻他心里居然觉得梁青岑或许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以女儿的这番风姿,便是与京都的那些大人物也是可相配的。
当然,或许宁家在本市是响当当的人家,与京都更上面的那一些人家相比,却是不值一提……
所以女儿在他们那处正房是做不了了,那么情人呢?家花哪有野花香?
身为男人,宁父自认为自己更懂男人的心思。
男人是心在哪里,钱就在哪,所以只要女儿能拿捏住那些男人的心,那么宁家又何须一直在本市称王称霸?
宁父的眸光倏地深邃了下来,心里开始思量着这些想法可不可行。
而宁母却是没想那么多,孟秋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她便也敞开了说:“我和你爸还能指望你什么?你现在和青岑找个时间把婚给订了,别给家里惹乱子,我和你爸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