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6 章(1 / 1)

炮灰的人生[快穿] 倾碧悠然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蛮城人被劫掠,不得不躲起来忧心忡忡。今年的不平静,是官兵搜罗各部落隐藏在蛮城中的人。虽然凶狠,却不是对着蛮城人。

蛮城城墙上官兵不停巡逻,身份有问题者一律不放进城。又从城中搜出来一百多部落中人,今年冬日从头到尾,愣是没有一户被劫。

也是后来众人才得知,原来蛮城真的可以做到不让部落人进城,前面那么多年会被抢,都是朱广放进来的。去年没有,是因为没谈好条件,青部让李朝文娶朱颜,也是想要和朱将军关系更近一步,多放些人进城。

至于朱广心甘情愿将侄女嫁入李家的原因,兴许是为了拿捏青部,也可能是想要和青部关系更近,无论哪种,都已不可考。

因为,朱广在被抓后,还未入京,就畏罪自尽了。

他死了也不要紧,林将军已经找到了他和各部落中人勾结的证据。死不足惜!

至于李家人,李父李母都是青部人,一直潜伏在城中多年,前面青部人进城劫掠,大部分时候都靠他们接应,全家都被林将军处死。

处死之前,周凛还接了楚云梨的状纸,言李家蓄意骗婚,从姓氏到身份都是假的,婚书作废,这门婚事作罢!

而孩子已经改姓了褚,和李家再无一丝关系。

李家行刑那日,楚云梨就坐在不远处的二楼,看得清清楚楚,随着刽子手手起刀落,她的心里瞬间放松下来。

又是一年春日,两架马车出了蛮城,缓缓往京城而去。

马车中,楚云梨靠在褚风膝上,笑问,“以后还回来吗?”

当下官员任命,以防官员徇私,会特意避开祖籍。褚风若是顺利得中,不会任命到这边,蛮城偏远,无事大抵不会再回来了。就算不得中,凭着他这一回的功绩,也能入仕,比起一般举人起点要高得多。

“岳父岳母和大哥他们还在。你要想回来,我就陪你。”褚风眼神中满是笑意和满足,“你在哪儿,哪里就是我的家。”

楚云梨笑了,“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闻言,褚风笑意更深,弯腰吻上她的唇。

后面的马车中,绚儿和褚母两人正说笑。

褚母低声问,“你娘有孕,你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绚儿小脸上一本正经,“我都喜欢。我是哥哥,我会照顾他们,但他们也要听我的话。”

这个回答,让褚母高兴不已,怜惜地摸着他的头,“好孩子!”

两架马车在春日和煦的阳光中,载着愉悦的笑声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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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罪的婆婆 一

看着陆秋娘年轻的容颜含笑渐渐地消散, 楚云梨闭上眼睛,回味了一下那双满是皱纹的手紧紧抓着她的感觉,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她打开玉诀, 陆秋娘的怨气:500

李绚的怨气:500

善值:157160+7000

看着善值, 楚云梨有些意外, 会有这么多善值, 很可能是因为她阻止了部落入侵。要知道,后来他们夫妻虽然没怎么回蛮城, 但由林将军父子镇守的蛮城在之后的几十年,从未发生过部落劫掠之事。

重新闭上眼睛, 身子一沉,她已经不在自己的屋中了。

她刚睁眼,腹部就传来一阵剧痛, 似乎是被人踢了一脚。下意识往旁边一滚,避开了另一脚。腰却撞上了东西,与此同时,一股臭味传来, 楚云梨翻身坐起,这一扯动, 后背到大腿一阵疼痛, 痛得险些晕过去。饶是她能忍,也忍不住轻呼出声。

就这么一瞬间, 她已经发现了不对。

不远处一片干草, 似乎是铺出来的床, 左手边是木质的栏杆, 从地上一直通到房顶, 前后都是一样,只有右边是青砖造的墙,鼻息间有血腥味和恶臭,呼吸间味道一言难尽。

这种地方对她来说不陌生,正是大牢。

上辈子才说自己没进过呢,没想到现如今就已经呆在了里头。

果然话不能说的太满!

背后一阵密密麻麻地疼痛,若是没猜错,原身该是挨了板子的,要是身子不好,这一顿板子就能要了她的命。更别提方才她醒过来时,似乎正在挨打。

大概因为她撞到了恭桶,此时对面的三人正在哈哈大笑,颇为愉悦。

最前面一个壮实的婆子乐不可支,“才说要把她往那边踢呢,她倒是懂事!”

和壮实婆子一起的女人身形消瘦,脸颊上一点肉都没有,下巴尖尖,瘦脱了相,看起来格外刻薄,“喂!你自己把那桶里面的东西喝了,我们就放过你!”

“也或者,你给我们磕三个头,我们也放过你。”这一回出声的是个年轻女子,声音娇柔,带着股风尘味。

楚云梨抚着额头,心下叹气。

愈发混得差了。

以前觉得醒过来是农家破屋烂床补丁被子就觉得惨,现如今醒来就在大牢中,重伤濒死……果然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咱们都这样了,还是别欺负她了吧。”干草边还有个女子,没参与进来,此时怯怯出声。

壮实的婆子转身,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不屑道,“就你会做好人。既然你想帮她,我给你个机会,你去把那桶喝光,我就放过你们俩!”

怯怯的女子捂着脸缩到了角落,再不敢吭声了。

楚云梨这边抚着额头暗自叹息,还没来得及接收记忆呢,那边的女人已经叫嚣道,“别装死,快点的,你要不喝,我们可就动手了?”

三人缓缓围了过来。楚云梨眼神一厉,抬手摸到手边的瓷碗,拿起一扔,碗碎了一地,她顺手抓起一块。

与此同时,那边三人见她摔碗,猛地扑了过来,楚云梨手中瓷片对着三人狠扎过去,下一瞬,三人接连惨叫出声。

一个伤在腿上,一个伤在腹部,还有个脸上鲜血直流。三人飞快退开,站在不远处,瞪着楚云梨的目光像是要吃人!

却是再不敢靠近了。

楚云梨也不好受,她本就受伤,用力了这一下,周身都是汗,背后愈发疼痛,她的手中却紧紧捏着瓷片,眼神狠厉地看着几人,声音冷如冰渣,厉喝,“想死就来啊!”

对上那样一双眼睛,三人面面相觑后,回到干草上飞快撕下身上的衣衫包扎伤口。

恰在此时,前面喧闹起来。楚云梨侧头一看,就见看守的衙差正拎着一只桶,拿着个勺子往各牢门口放在外头的碗中添粥,远远的看得到那粥透亮,一看就知是“稀”粥。三人拿着碗扑到了门口,且顾不上角落中的楚云梨。

楚云梨闭上眼睛,记忆一出,满满都是怨恨和不甘。

原身陈春花,出身抚州城,家中只是个普通小商户,就得姐妹二人,长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