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3 章(1 / 1)

炮灰的人生[快穿] 倾碧悠然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来了,与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张礼瑗,他们似乎真的就如老夫人说的一般,是他带着妾室出了一趟远门。

两人回来后,先去了长福院,再出来时的张礼瑗,一脸平静,再找不出先前的癫狂和怨恨,整个人温柔和煦,见人先笑,要不是比原来胖,乍一看还以为是当初后巷中初见。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元略忙着和余家那边商议商船的事,回来后,要么住在书房,要么就住在张礼瑗那边,当然了,期间他回过几次主院想要留宿,都被楚云梨呛走了。

张礼瑗回来后安静了几天,又开始来给楚云梨请安。出去后的她一开始进门时是有区别的。当初她坐了粉轿进门,但每次请安,眼神都是傲慢的,仿佛让她福身对她是一种屈辱。但是现在,一套动作做的浑然天成,从笑容到言行都毫无破绽,再找不出一丝不愿。

她要是还和原来一样癫狂莽撞,才让人失望。现如今这样,楚云梨反倒放心了。

张礼瑗不只对她恭敬,长福院那边也没落下。老夫人是不喜欢她们母女的,但她每日都去,哪怕没能进门,也在外面磕头,渐渐地,老夫人也会叫她进去问几句话。

胡氏一直在禁足,那个取名为陈宝安的孩子,一直都留在老夫人的院子里。眼看着老夫人对张礼瑗越来越和善,胡氏坐不住了。她不能出门求情,胡家人再次上门。

但这一次,老夫人没有让他们如愿,孩子还是留在了长福院中。理由都是现成的:胡氏太过恶毒,她不放心把孩子给她教养。

楚云梨也三天两头的去长福院请安,看着老夫人面色越来越苍白,精神愈发不济,并没有多说。就像是上辈子林苒苒的身子越来越差,肌肤蜡黄,一看就有问题,而老夫人也假装没看见一般。

终于,半个月后的一个早上,老夫人没能起来,到了该起的时辰,她却还昏睡着。

长福院乱成了一团,本来准备出门的陈元略父子俩,都赶到了床前,让大夫来查看,只说老夫人兴许是年纪大了才会精神不济昏睡,只让好好休息。

这样世上有许多药,有那狠毒的当即就能要人性命,也有许多相克的东西,吃完了人生病自然而然,让人找不着丝毫把柄。

老夫人身上的,就是后者。

她屋中的香料便有问题,闻多了失眠多梦,到了后来会噩梦连连,夜里睡不好,早上肯定就醒不来了。

外头天光大亮时,老夫人终于睡醒了,不过精神差,整个人都有些颓。大夫看不出毛病,陈元略只得让他们离开。

又是半个月过去,老夫人基本上白日都在昏睡,已经水米不进两天,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楚云梨找了人无意一般在陈元略的随从的耳边说了些关于香料害人的话。

香料确实可以害人,但这可不是一般东西,一般人连香料的接触不到,更别提拿香料害人了。

随从站在书房的角落,听着大夫提及老夫人病情,“年纪大了,什么样的病症都会有……”

陈元略听得认真。随从心里却一遍遍回想着听到的关于香料的话,到底忍不住,道,“会不会是熏香有问题?”

大夫一怔,沉吟起来。

陈元略立即就让人去把老夫人的熏香拿来,大夫看过后,点头道,“这里头多了两味药,确实可致人多思多梦,日子一久,身子会越来越差。”

陈元略面色难看无比,沉声道,“查!”

老夫人院子里送熏香来的婆子立即跪下,“这些是……是张姨娘送去的。”

养母 十五

陈元略再没想到, 会是这样的结果。

大夫垂眸,仔细查看熏香,“这东西不是毒, 老夫人又病了这许久, 只能慢慢调理了。”

陈元略回神, 挥退了婆子,“劳烦大夫开方,尽量用好药。”

大夫留下了方子, 陈元略让随从去拿药,想了想,大踏步去了张礼瑗的院子。

早上的张礼瑗是要到楚云梨这边请安的。所以, 当看到面色难看的陈元略大步进来时。她还有些疑惑,又见他眼神沉沉的盯着那边的张礼瑗,瞬间了然。

于是, 端起茶杯,闲闲喝茶。

“你送去长福院的熏香,哪里来的?”

竟然是一点都没迂回婉转, 直接就问。

对上他沉沉的眼神, 张礼瑗微微一怔, “就是我找了暗香阁配的,我特意问你要银子的, 您忘了吗?”

确实有这回事, 不过陈元略私底下经常给她银子, 听到她要, 根本也没在意。此时紧紧盯着她, “你有没有往里面加什么不该加的东西?”

张礼瑗本来坐着, 此时站了起来, 有些急切地反问,“你怀疑我?进陈府之前,熏香这东西我见都没见过,我上哪儿去往里头加东西?一点点就要几两银子,就是让我加,我也不敢啊!加毁了怎么办?”

楚云梨撑着下巴,“母亲的病是因为熏香吗?”

陈元略忍了忍气,道,“是,大夫说母亲的熏香里面加了药材,会致人身子越来越差。”

楚云梨再次追问,“所以,母亲病成这样是被人害的?”

她一次次问,陈元略立即就恼了,大声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侧头一看,见她还撑着下巴满脸悠闲,斥道,“那也是你母亲,你竟然丝毫担忧都没有?”

楚云梨扬眉,“担忧一定要哭丧着脸?我这不是在问熏香的事,你确定要这时候跟我吵?”

陈元略满心烦躁,转而瞪着张礼瑗,“是不是你要害母亲?”

楚云梨摇摇头,“你这么问,就算真是,人家也不好意思回答啊。”

“你闭嘴!”陈元略眼睛瞪着她,“别添乱了行不行?”

楚云梨点点头,乖觉闭嘴,端起茶杯喝茶。

张礼瑗垂下头,半晌才道,“我没有!熏香是暗香阁配的专门安神的香,我不知道为何大夫会这样说,就算是里面真有药,也肯定不是我加的。”

她抬起头,“少爷,我以为你不会怀疑我,毕竟这个家中,我出身最低,我爹娘只是普通百姓,我见过最富裕的就是陈家,上哪儿去知道熏香的用法?更何况还是这种会让人生病的熏香,更不是一般人可以知道的方子。”

张礼瑗这番话也不能说是错,但那句“这个家中我出身最低”,岂不是暗指对老夫人动手的人出身好,这家中连同老夫人一起算,出身最好就是林苒苒。

对上陈元略若有所思的眼神,楚云梨不干了。

其实呢,张礼瑗想要报仇怎么都行,但前提是不能拉她下水。当即就道,“你爹娘确实是普通百姓没错,但你爹当初可是从大户人家赎身出去的,就是你娘,也伺候了老爷十年,知道个把害人的熏香方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张礼瑗瞬间回头,“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