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难道我不好?”
“好得很!”楚云梨赞同,又问,“谁让你来的?”一边说,还示意问玉下去。
问玉皱眉,还是退了出去。
姚奇摇头,“不能说。”
“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说着,他人已经凑了过来。
楚云梨抬手止住,“那不成,我总得让人知道,谁给你出的这个好主意啊!”
美色当前,心猿意马,但美人却再三推辞,姚奇有些不耐烦,还是道,“就是我表哥,他说,你也喜欢我的,只是你哥哥不答应……”话落,他的嘴凑了过来。
楚云梨手中早已捏着的银针对着他的腰扎了过去。
外面的问玉等得心焦,只想着万一主子叫唤,大不了拼上一条命!
没多久,果然听到里面一声惨叫,不过却是属于男人的。
愕然之下,手已经不由得去掀开帘子,里面的姚奇痛得满地打滚。
楚云梨直接把人身上最痛的几个穴位都扎了,自小没有受过苦的人如何能受得了?
“你他娘的赶紧给我解开!”姚奇喊了一句,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顾着哀嚎。
外面的护卫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上前。楚云梨冷眼看着地上打滚的人,“秦盛昱为何要让你来欺负我?你要是乖乖说了,我就替你解!”
姚奇却是一点反抗之心都兴不起,忙道,“你欺负了他心上人,最近晏姑娘都不肯见他了。”
合着晏雨兮脸上长了东西不肯见他,还怪到她身上来了?
不过,晏雨兮这副模样乍一看都像是伤心了,害她伤心的就是聂慕楠。秦盛昱想要为心上人报仇,就伤害聂慕楠最为看中的人,没毛病!
外面的那些护卫,说不准还是秦盛昱找来的。
但他做了初一,就别怪楚云梨做十五了。
她示意问玉放下帘子,然后把姚奇身上的针全部拔了,立刻就不疼了。姚奇坐起身,对着面前的冷面美人,却是再兴不起丝毫亵渎的念头。
楚云梨收好银针,淡然道,“你别以为我就这样放过你了吧?”
“你想怎么样?”姚奇整个人还往角落中缩了缩。
楚云梨淡笑,“很简单,今日你带人围堵我的事情,很快就瞒不住了,到时候我要你去知州府衙敲闻冤鼓,当着众人的面把今日你为何围堵我的事说清楚!”
“我表哥是知州的嫡子,告了又能如何?”姚奇一脸得意,“去就去,但是你不能再扎我了。”
姚奇这样蠢的人,对于秦盛昱来说简直就是指哪打哪,同样的,因为他不够聪明,对于楚云梨来说,也挺好用的。
他秦盛昱不是风光霁月的神仙公子吗?
她倒要看看,待众人知道他是这样唆使表弟强迫未婚姑娘的人,谁还会追捧他!
姚奇确实怕了,出去后带着护卫就去了衙门,把秦盛昱让他做的事情都说了,末了还道,“没想到表哥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说完,人已经一溜烟跑了。
人虽然跑了,对于楚云梨的吩咐却不敢怠慢的,不敢耽搁,直接跑去府衙敲闻冤鼓。
闻冤鼓一响,每个州府都有专门的官员记录,遇上真冤屈的,可直达天听。意义不同,大半都是闲置,几十年不响一回。
暗沉浑厚的鼓声乍一响起,百姓愣过后飞快聚拢,就是府衙中各官员都在一刻钟内到了大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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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子 十二
秦知州最晚到, 一是因为他本身就该最晚到,二嘛,这边敲得急, 也就是这么寸, 今日他刚从外头回来, 官服还没换好,急忙忙弄好了来,已经是最晚的那个了。
看到底下的人是自己那所谓的外甥, 当时整个人就不好了。
这个外甥是小舅子后来找回来的,一开始还挺高兴,本来姚家都以为要断子绝孙了, 没想到还有一棵苗,接回来最初的兴奋之后,突然发现这小子脑子不行, 一根筋就算了,关键是吃软怕硬,吃喝嫖赌样样都沾, 正经的纨绔废物一个。
但是没办法, 谁让小舅子已经年纪大了没法生, 就这一棵苗了,不护着还能怎么办?
如今他跑来敲闻冤鼓……秦知州坐好之后, 一拍惊堂木, “堂下何人鸣冤?”
公堂肃穆, 姚奇先还有些稀奇, 这惊堂木一拍, 他忙敛了脸上的随意, 道, “姑父,今天表哥让我去……”
秦知州面色微微一变,手上已经狠拍了一下惊堂木,“这是公堂,不是可以玩闹的地方,你敲的闻冤鼓,若是提及了官员或者是有功名在身的书生,可都要先杖四十!”
他脸色无比慎重,眼神警告地看着底下的姚奇,摆摆手道,“要是没有重要的事,速速退去吧!”
姚奇傻眼,提了要挨打,不提等一下那边楚云梨肯定不会放过他。
想到那个含笑往他身上扎针的女人,姚奇生生打了个寒颤,又抬眼看看上首的秦知州。这可是他姑父,再说了,这些日子他也算是听说了不少密辛,其中就有衙门杖刑。若是遇上熟人,直接裤子底下动手脚,再换上容易响的木料做的杖,根本不会多严重。
想到这些,姚奇忙大喊,“姑父,我说的都是真的!盛昱表哥让我带了人去围了聂姑娘,和她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她就是我的女人,就有用不完的银子了……”
蠢货!
秦知州手中惊堂木又是一拍,“一派胡言!我儿是朝中举人,何以会给你出这样荒唐的主意?”
其实秦知州是隐隐知道自家儿子看不惯聂家的,因为早前晏雨兮刚和离归家时,秦盛昱跑来找他,想要娶她过门。那样的女人,不说她和离过,就只她那劳什子第一美人的名头就不行。别说给秦家做宗妇,就是做一个普通媳妇,他也是不答应的……所以,晏雨兮受了委屈,秦盛昱指使姚奇去为难聂家的事情还真有可能。
哪怕这些是事实,这时候也不能承认,秦知州冷声吩咐,“来人,先打了敲鼓的四十板再说!”
本意是想吓吓他,知道怕了退出去就罢,之后就说他喝酒发疯给糊弄过去。
姚奇早在说话的时候,就猜到可能会被打,当下也不反抗,还自己爬到了凳子上,“姑父,我大哥昨天又吐血了。”算是提醒一句。
那边姚家长子要死了,姚家要是还想要留住一条根,姚奇便不能出事。
秦知州眯着眼看他半晌,对着边上的衙差一挥手,一行人围上凳子,下一瞬,板子打在肉上的沉闷声音响起。
姚奇被捂住了嘴,本来不当一回事,以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