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49 章(1 / 1)

炮灰的人生[快穿] 倾碧悠然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女儿挺受重视,无人敢对她不敬。便宜女婿的身子骨实在有些弱,坐都坐不了多久。不过,也不像是即刻就要办丧事的样子。

放心是不放心的,只是稍微安心了些。

林端玉想等着兄长办完丧事之后再回书院,等来等去却等来了兄长娶妻,见兄长一日日再好转,刘姨娘便催促他回书院。

他各种不放心,却也知道留在府里对自己没好处。要知道,那两个从柳城带回来的管事还被夫人押着,只等着大喜过后亲自审问。

会读书的人都不蠢,林端玉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哪怕姨娘没有明说,他也隐约察觉到逼嫁这件事情似乎和姨娘有关。

他嫌弃姨娘多事,但也知道她是真心为自己打算,心里又是感动又是烦躁。

临走时,他又去见了新嫂嫂。

彼时,楚云梨正陪着秦丰安在院子里晒太阳,她找了一套剑法,“生疏”地练着,这也是在为以后的日子做铺垫,等到秦丰安能站起来之后,每日就跟着她练。

林端玉站在院子门口,看着里面拿着剑翩若惊鸿的女子,只觉得格外陌生。

这是那个看了他就羞涩低头的未婚妻么?

好像是两个人似的。不过,他又一想,都说人靠衣装,这有了银子做底气后,气质变些也正常。

秦丰安看到门口的人,唇边笑容落下:“二弟,你有事吗?”

没事就赶紧走,盯着谁看呢?那是他能看的人么?

林端玉察觉到了兄长的不悦,缓步进门:“我明日要启程去书院,临走之前特意来探望下大哥。”方才离得远,走近了之后他才发现,兄长似乎真的好转了不少,以前面青唇白,看着就没有血色,仿佛随时会死。可现在兄长脸上已经没有了那份死气。

难道冲喜真的有用?

他是读书人,信奉有舍才有得。就比如他读书考功名,外头人都说他是文曲星下凡,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考这个功名付出了多少。因此,他不太相信这些玄学。

想到最近听说的流言,好像兄长时寻到了一张偏方才能留住小命……他自以为找到了真相,看向楚云梨:“嫂嫂,看在同村的份上,我能单独跟你说几句话吗?”

楚云梨收了剑:“有话直说。”

林端玉见她并没有避讳兄长的意思,心里彻底明白,这个未婚妻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成了别人的妻。他心里酸溜溜的:“大哥身子好转,是不是你给的偏方?”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话也不算是错。

秦丰安颔首。

林端玉面色复杂地看着楚云梨:“你拿偏方换什么不好,为何要进尚书府?”

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我?

这话他没有问出口,但楚云梨却明白了他的意思,颇有些无语:“你想多了。”

第1849章 被逼嫁的姑娘 十二

林端玉欲言又止, 她不为了离自己更近一点,难道是为了嫁给秦丰安那个病秧子?

两人才见几次面,她就愿意许嫁?

若不是当着秦丰安的面, 林端玉就开口反驳了。

不过, 也可能是为了攀附权势。毕竟,尚书府大少夫人的名头还是很管用的,在这整个京城里,也不算是无名之辈。

林端玉一脸失望:“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楚云梨对上他失望的眼神, 真心觉得林端玉想得有点多,这是又想到哪儿去了?

等人走了,秦丰安微微皱眉:“他以前也这样吗?”

楚云梨回想了一下田兰芝记忆中的未婚夫,诚恳的道:“我们俩不熟。”

曾经,这对未婚夫妻之间基本上一两个月就会见上一面,说起来是挺频繁, 但是, 田兰芝很害羞。林端玉也不是健谈的人, 二人见面后压根说不上几句话。

一转眼, 两人成亲已经有了十来日。楚云梨没有忘记那两个管事,那些可是害了田兰芝的人。秦夫人那边始终没动静,她还想着找机会请安顺便催一催呢, 这一日午后,秦夫人身边的人就过来请她。

秦丰安刚刚躺下, 听到动静准备起身陪她一起。

楚云梨将他摁在床上:“我自己去。”语罢, 也不带他有反应, 她飞快出了门。

正院中, 除了秦夫人之外, 还有刘姨娘母子。

看到林端玉, 楚云梨挺意外的。前两天他才去书院,这又赶了回来。看来,应该是逼嫁的事有结果了。

秦夫人直言:“兰芝,我已经问明了真相。来福是刘姨娘铺子里的管事,另外一位是翰林院学士夫人身边的婆子,他们俩跑去逼嫁,目的就是为了让端玉死心。”

林端玉不愿意惹上这种麻烦,虽然猜到这就是真相,他还是不甘心:“母亲,我姨娘温柔善良,不会做这种事,里面肯定有误会。肯定是那个管事自作主张。”

来福趴在地上,浑身狼狈不堪,头发还是湿的。应该在进来之前先被人洗涮过,他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似的。

另一个女管事也在堂中,浑身没骨头似的软倒在地上。

“兰芝,张夫人说,这下人是主动为她分忧,她事前并不知情。因此,特意将人送到尚书府,随你任意处置。”

楚云梨摇摇头:“我不相信她不知情!”

秦夫人沉默了下,道:“但下人一口咬定是自己所为,张夫人也不承认。就算闹到公堂上,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

说到这里,她也有些憋气。

“张家想要结亲,我这里就不答应。”她看向刘姨娘:“你听见了吗?”

刘姨娘低着头:“一切由夫人做主。”

婚姻大事,由父母做主,没有林端玉说话的份。

秦夫人又看向楚云梨:“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两个管事?依我看,胆敢打着主子的名义欺压百姓,可以送去衙门,由大人做主。”

私底下怎么处置都不合适,尤其来福还没有卖身契,此时他这般凄惨,已经算是动用私刑。当然,说气急了教训一二,也能解释得过去。

楚云梨颔首:“就依母亲所言。”

这两人固然有错,但他们只是奉命行事,真正害了田兰芝的是张夫人和刘姨娘。送去大牢,他们会被依律严惩,有秦夫人盯着,更别想脱身。

恰在此时,外头秦丰安过来,他半边身子靠在随从身上,但确确实实是自己走过来的,秦夫人看到后,激动地站起身,眼圈泛着水光。

上一次看到儿子站着,已经是三四年前。

大半个月前,她还在担忧儿子的小命,如今人就能站起来了,她如何能不欢喜?

与之相对的,刘姨娘面色惊疑不定,袖子里的手微微颤抖。

庶子和庶长子的区别太大了,由不得她不重视。

最后,她将怀疑的目光落在了楚云梨身上。难道冲喜真的有用?否则,这已经快要死了的人,怎么能站起来?

楚云梨察觉到她的目光,回望过去:“姨娘?”

说起来,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