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26 章(1 / 1)

炮灰的人生[快穿] 倾碧悠然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缓和了语气道:“平安,我想过了,不是云宝不好,而是她那个娘,那就是个药罐子,喝药如喝水,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你们要是成了亲,那都是你的事。你不是入赘,但要和那些上门女婿一样伺候岳母。咱们隔壁住着,一个弄不好,你还会被村里人戳脊梁骨。娘是心疼你……”

母亲的话一软,赵平安也不好胡乱顶撞,叹口气道:“娘,身为男儿,该顶天立地,说话就要算话。已经定了十来年的亲事,怎么能不算呢?”

“当年定下亲事的时候,葛家借了咱们家五两银子,若不是那些银子,爹早就不行了……咱们不能用完就丢吧?”

听到最后一句,赵母面色格外难看。

这件事情她怎么会忘?

那几年,孩子他爹病入膏肓,真的是借无可借,她现在都还能想起那时候的绝望,以为自己会守寡。后来葛家搬来,她上门示过几次好后,葛家大方地借出了银子。

大概是孩子他爹命不该绝,重新请了大夫之后,一日日好转了起来。也是记着这份恩情,才有了这门婚事。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赵家苦了多年。

欠了别人的债,就得想办法还,别的人家都不宽裕,借出的银子零零散散加起来也才三两,一家人辛苦了三年,就把债还清了。

至于葛家的债……两家即将合为一家,完全可以不用还。葛家夫妻一开始也是这么说的。

但是,葛父生了病,赵家怎么能干看着?尤其还是欠着别人的情况下,哪能真就不还?于是,剩下的这些年,赵家人别的事都没做,只顾着还债了。有了那些苦楚,赵母又怎么会喜欢葛家母女?

尤其赵父因为这些年的操劳,身体越来越差,以前能扛三三百斤的人,现在只能做一些轻松的活计。要不是儿子学了打猎,家里的日子真就没法过了。

“不要再提这件事。”赵母面色铁青:“我们家是借了他们的银子,但也没有白拿,这些年都还回去了。我帮着他们家做了那么多的活还没算呢。”

听到这一句,赵平安颇有些无语。

那时候葛云宝就三四岁,但他已经七八岁,早已经记事。当年家中穷得揭不开锅,隔壁葛家出手大方,母亲去帮忙干活,葛家经常叫赵家人一起吃饭。

他现在都还记得,他母亲不止一次的跟他说,去了赵家多吃一点……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正因为如此,赵平安早已打定主意,成亲后要照顾岳母。

因此,母亲口中的帮隔壁干活,不是白干,甚至还加倍取了酬劳。

要知道,灾年好多人连自己家的粮食都不够吃,哪里舍得给别人?就算是自家粮食足够温饱,也得未雨绸缪,谁知道老天爷什么时候才开眼?

“娘,做人要讲良心……”赵平安话出口,看到母亲黑了脸,他也懒得掰扯:“反正这门婚事不能退!”

语罢,溜了出去。徒留赵母在原地气得七窍生烟。

隔壁不需要帮忙,赵平安也不好过去刺母亲,他还没忘记葛家伯母想要谈婚期的事呢,母亲这时候正在气头上,谈是不可能谈的,不打起来就是好的。这事,只能往后挪一挪。

楚云梨看到隔壁的赵母没有过来,心里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

她晒完了衣衫,进屋对着脸上黯然的葛母道:“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娘,我就那么差吗,非得上赶着?”

葛母心头难受,靠在床头上:“云宝,赵家是最合适的亲事,娘……娘也不放心,可娘活不了几天。我走了之后,你怎么办?”

楚云梨无语半晌,问:“那你今日有没有觉得好了点?”

葛母:“……”好像还真是。

1756、被抢了未婚夫的姑娘 三

葛母再没有如以前一般咳醒过来, 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本来听到女儿拒绝婚事,她把这事给忘了,听到女儿提及, 这才回想起来。

“既然你已经好转,继续喝那偏方, 一定可以痊愈。”楚云梨认真道:“你好转了, 就能照顾我……”

“可你总要嫁人啊!”葛母有些着急:“平安这孩子挺不错,干活一把好手, 又会打猎。不会让你饿肚子的。他那个娘……是难缠了一些,跟你嫁进去之后, 就是他们家的人。”

在葛母看来,赵母没有接受这个儿媳。

等到接受了,日子就能继续往下过。

“上赶着不是买卖,嫁人关乎我一辈子的幸福, 我才不要将就。”楚云梨沉声道:“娘,你安心养病。婚事不着急。如果他们家愿意退,咱们就答应下来。”

听到这话, 葛母微微放下了心。

她对于女儿这桩婚事还是有几分信心的, 赵母不愿意, 可未来女婿对女儿那是没话说,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 感情那么深, 不太可能退亲的。

母女俩谁也说服不了谁, 只能先把这事情搁置。

楚云梨手上的伤挺重, 哪怕敷了药,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她腿上也有伤……说真的,要不是怕吓着了葛母, 害她如上辈子那样一口气上不来直接去了。她绝不会这般轻易放过钱月英!

接下来半日,楚云梨将家里家外收拾了一遍。

她得伤口泡了水,得重新包扎。

葛母想到女儿的伤,勉强起来帮忙,刚走到门口,恍惚间就看到了女儿深可见骨的伤口,加上被水泡过,更显伤口狰狞。她面色顿时一变:“怎么伤得这么重?”

楚云梨听到她起身的动静,却并不打算掩饰。头也不回道:“采药的时候摔了一跤。”

“你摔到哪去了?”葛母说这话时,声音都哑了。

听出来她话里的难过,楚云梨叹口气:“你别担心,我没事,养养就好了。”

“这么重的伤,会留疤的。”葛母气得眼泪直掉:“你这孩子,怎么一句都不吭?昨晚上还做饭熬药……你还拿冷水洗伤口,是不是?”

说到后来,已是质问。

楚云梨利落地把伤口包好:“娘,其实是有人算计我。”

听到这一句,葛母被转移了视线:“是谁?”

“是钱月英。”楚云梨压低声音,指了指隔壁:“她看中了赵平安,之前就劝我退亲。我没搭理她,昨天她把我带到林子里自己跑了回来。我那么晚回,就是因为差点迷路。”

葛母眉心皱得能夹死蚊子:“那小丫头,怎么这样狠的心肠?”

“娘,本来隔壁伯母就不喜我。现在还有人在我和赵平安之间下蛆,还是不嫁了。”楚云梨摆了摆手:“你女儿我长得这么好,又不愁嫁。为何要死赖着一个不愿意娶我的人家?”

葛母听着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又道:“只有好东西才有人争抢。你要是想嫁那没人抢的,能有好日子过?”

还挺机灵的。楚云梨垂下眼眸,把换下来的布泡进了水里,又用一根棍子搅了搅,挑起来晾到绳子上。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家中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