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0 章(1 / 1)

炮灰的人生[快穿] 倾碧悠然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口胡说呢。”

钱有火:“……”哪来的夫妻感情?

钱母看儿子面色难看:“严不严重?要不要请大夫?”

“要!”钱有火痛得不行:“让大夫看看,我是不是中了毒?”

气得钱母一拍他脑袋:“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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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规下的女子 十八

钱有火笃定自己是中了毒。

大夫来得很快, 找的还是村里的那个土郎中,来了仔细查看过后,道:“该是吃了什么不合适的东西。”

钱有火立刻像是抓住了小辫子一般:“娘,你看我说得对吧?我就是中了毒!”

“不像是中毒。”土郎中摆摆手:“大概就是东西变质了。天气炎热, 吃食别放太久, 尤其过了夜的东西最好别吃……还是做少一些吧。”

庄户人家粮食都不够多, 真做出来了, 倒掉也太浪费了。

钱有火再三强调自己没吃过夜的吃食, 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你可能是换肠胃,不严重, 喝了药,养两天就好了!”

被问得太多,大夫回答起来也难,配好药之后, 几乎是落荒而逃。

钱母不认为儿子是中毒,今日之前, 儿子入口的东西, 要么是他自己做, 要么就是她做的, 怎么可能有问题?

她更倾向于大夫说的儿子最近在换肠胃。

钱有火眼见母亲不信自己, 便想要说服她, 絮絮叨叨很是烦人, 钱母烦不胜烦,拿着东西带了孙子去隔壁邻居家中了。

院子里只剩下夫妻二人,钱有火看着楚云梨, 质问道:“你是不是冲我下毒了?”

楚云梨颔首:“对啊!”

钱有火:“……”

他看向刚走远的母亲, 大喊道:“娘, 春喜她承认了!”

钱母压根不信,头也不回进了隔壁邻居的家门。

钱有火真有点伤心,怒斥楚云梨:“什么东西有毒?”

他说妻子下毒,纯粹是直觉。要不是知道陈春喜的真面目,他也不会怀疑她。闹肚子后,他也仔细回想过吃饭的前后,没发觉哪里有异样。

楚云梨坐在石桌上,态度悠闲,浅笑道:“很简单,我摘的那些野菜中,有些是有毒的,但有一种是解药,我给你娘夹了一些,自己把剩下的解药吃了,而你……把那些有毒的药通通都吃了。可不就得闹肚子么?”

钱有火瞪大了眼睛:“你会辫药?”

“只会看两三种。”楚云梨一脸谦虚:“毒死你是足够了。”

钱有火心里惊惧不已。

楚云梨抬手去拿大夫配好的药:“刚才娘说,让我给你熬药来着……”

眼看她手指就要碰到药了,钱有火吓得心胆俱裂,急忙伸手去夺:“我自己来!”

他自己熬了药喝了。本就是路旁采的草药,毒性不大,只是折磨人而已,一整个晚上,钱有火都没睡好,等到第二日早上起来,他除了面色苍白些,已经不再闹肚子了。

“春喜,我们去找族长吧!”这一回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煞星送走!

楚云梨从善如流,换了衣衫跟他一起出门。去了陈家村。

钱有火说了和上一次差不多的话,族长还是同样的态度,只咬定一句话:陈家没有和离归家的姑娘!

钱有火满心崩溃,眼泪都落了下来:“三爷爷,算我求你,你就可怜可怜我……们,让春喜回家吧。”

族长一脸漠然,并不开口。

不说话就是拒绝,钱有火又求了半天,还是无果。

楚云梨也看得出来,想要摆脱钱家,族长这里压根就过不了。

正准备离开呢,就看到族长媳妇从外面回来,看到楚云梨二人,笑着打招呼:“春喜啊!怎么得空过来?”

“有火他发颠病,一发病就打人,还只抓着我打,他来给三爷爷道歉,想要送我回陈家。”

族长媳妇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听了不少,还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病症,一脸诧异:“还有这种病?他是不是讨厌你呀?”

楚云梨低下头:“不知道啊!我自认做到了妻子的本分,他不喜我,我也没法子!”

钱有火在边上听得满心憋屈,想要反驳吧,又怕这女人回头收拾自己,只能默认。

又觉得这女人实在脸皮厚,什么话都张口就来,还是个骗子,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和这样的人过一辈子,想想就窒息!

钱有火是真不想过那样的日子,当即走到族长对面:“您不答应,我就不走了!”

族长:“……”

钱有火不走,楚云梨也不走。

到了午后,陈家送客,二人出了门,钱有火还是不想离开,于是,坐到了大门外。

楚云梨也不走,陪他坐着。

天上渐渐暗了下来,村里的人都回家了。月亮升起,朦胧的月色里,只隐约可见近处的风景。

楚云梨双手撑着下巴,有些无聊:“你打算一直在这守着吗?”

钱有火颔首:“如你所愿 ,我一定会让族长答应的。”

一句话落,又沉默下来。

族长家中的房子造得比较讲究,用青砖造了院墙,大门口处还修了一个好看的房顶,二人就坐在那底下,离得远的人,根本看不见那里有人。

一转眼,村里各家亮着的烛火越来越少。钱有火靠在门上睡着了,楚云梨也闭上眼假寐。

深夜里,楚云梨突然睁开了眼,像只猫般轻盈地起身,侧头去看左边的院墙。

刚才她可是听到那边有窸窸窣窣搬竹梯的声音,还有人上了竹梯那种吱嘎声。

她一侧头,就看到墙头上出现了一个人,不是族长又是谁?

这大半夜的翻院子墙,说他去干好事,也得有人信呐!

只见族长跳下墙头,往左边而去,楚云梨轻手轻脚跟上,一直跟着他出了村子,到了村头的茅屋中。

看着他进了茅屋,楚云梨面色一言难尽。

若是没记错,那里面住的是村里的屠户。

屠户这活计,得大半夜起来杀猪,早上有人去镇上买菜时,肉就得往下割,所以,夜里是睡不好的,白日却基本都在家,这活儿看起来脏,但挺赚钱,村里人嫌弃屠户杀生又油腻脏乱,他媳妇还是从镇上买来的,听说是外地送来的女子,长得挺美,屠户怕她招人,基本都不让她出门。

族长这大半夜往人屋子里钻,说他去做别的,谁也不会信。

陈春喜的悲剧,都是族长一手造成。大伯陈满福很照顾侄子侄女,江氏和一双儿女相依为命多年,也不忍心看女儿挨打,他们是很愿意接陈春喜回家的。

若不是族长,哪怕陈春喜遇人不淑,也能回家再嫁。

楚云梨站在茅房不远处的树下,等了几息,却不见有人出来,屋中也没动静。若不是提前约好,不应该这么安静。

心下一转,她立刻有了主意,飞快转身回了村里,回到了族长家的院子门外,路上顺手拽了一把别人家引火的干草,将火点燃,丢入族长家邻居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