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70 章(1 / 1)

炮灰的人生[快穿] 倾碧悠然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教养不好。

钱父转身去门口开门。

实在是他一个公公待在儿媳的房间也不像话,方才翻窗进来也只是权宜之计,现在门开了,他可不好一直站在这。

钱母奔了进来,和钱父一起扶起钱有火。

钱有火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伤,痛得连话都说不出,被拖出门后安置在院子里的椅子上。

然后,钱家又有人去请了大夫。

楚云梨坐在床上,担忧道:“娘,请了大夫,外人就该知道了,您不怕丢人吗?”

钱母气急败坏,奔进门质问:“你故意的是不是?”

楚云梨不以为然:“你儿子打我的时候,也不像是失手啊!”

钱母:“……”

自家儿子喜欢打人她是知道的,大部分时候,都是清醒着打的人,确实是故意的。

大夫来得很快,钱家确实怕丢人,只说钱有火是走路摔了一跤,把手摔断了。

当下大夫的医术并不算多高明,尤其这里只是偏僻的村里,请来的大夫也只是半桶水。看不出来钱有火伤得有多重,留下药让钱家人熬了,还有些药是包扎伤口的,林林总总一大包。

这一顿折腾,前后花了一个时辰。外面天已经黑透了。

钱家人白日干活,夜里都习惯早早睡下,这时候众人眼见钱有火的伤有人治了,也没到丢命的地步,都开始打呵欠。

钱父和钱母把人安顿到床上,这才回去歇了。

楚云梨坐在床边上,敲了敲床头:“钱有火,你别给我装死。我说了,今夜你要睡地上。”

断骨之痛,常人难以忍受。钱有火虽然被大夫看过也包扎过了,可手上还是疼,疼得他直喘粗气,这会儿是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我动不了。”这人一疼痛,就容易发火。钱有火越想越生气:“陈春喜,你居然敢打我!这日子你是不打算过了吗?”

“过啊!”楚云梨理所当然道:“但咱们俩身上都有伤,也都不会睡。万一被碰着了伤,我这手可就断了!让你睡地上,对你对我都好。”

说着,左手揪住他的衣领,直接把人往地上掼。

钱有火吓得魂飞魄散,他手上可有伤,这还是右手,万一碰着了可怎么得了?

当下只能顺着她的力道往外挪,还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钱有火躺在地上,已经气喘如牛,方才哪怕他很小心,也还是碰着了伤了的手,这会儿痛得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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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规下的女子 三

一整个晚上, 钱有火辗转反侧,手痛得他根本睡不着。

楚云梨本就浅眠,睡了一晚上后精神不错。睁开眼睛, 看到地上眼底青黑的钱有火,顿时就笑了:“有火,你好些了吗?”

钱有火根本睡不着, 折腾了一整个晚上,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陈春喜,你故意报仇对吗?”

昨晚上那个木棒, 她打过人后,很快就藏了起来。钱有火昨晚上试图寻找, 愣是没找到。

“话不能这么说。夫妻吵架,急起来动手很正常,这可是你娘说的!”楚云梨振振有词:“我太生气了,下手就狠辣一些,对不起嘛。”

这三个字在钱家廉价得很,以前陈春喜挨打之后, 钱有火基本都会说。

可有什么用呢?

偶尔他还会保证以后再不打人, 也还是没用。说话就跟放屁一样, 说完后除了当时有感觉,之后就没了。该打还是打。

钱有火只觉得憋气,恶狠狠道:“陈春喜,咱们走着瞧。”

外面钱母又在指桑骂槐。

楚云梨坐起身:“你睡吧, 我得起了。”

她穿好鞋,直接从钱有火身上踩过, 还故意踩他受伤的手, 又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起。

钱母听到后, 急忙过来拍门:“开门!又出了什么事?”

楚云梨打开门,一脸歉然:“娘,刚才我起身没注意到地上有人,所以就踩了上去。我不是有意的。”

钱母瞪着她:“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楚云梨低下头:“您真要这么说,也由得你!”

钱母:“……”

说的好像她无辜,被人冤枉了一般。

地上的钱有火恶狠狠道:“她就是故意的!”

楚云梨叹息一声:“反正我问心无愧。”

就是把人打死,她也无愧!

可这话落在钱有火耳中,就是陈春喜承认了她是报仇!

大早上的手被踩了一脚,钱家人又去请了昨晚的大夫过来。等到包扎好 ,钱有火又出了一身冷汗。

两人都伤了手,干活是不可能干活的。早饭是钱母做的,从开始做饭骂到饭菜上桌,才总算住了口。

吃过早饭,钱家人各自下地,只除了钱有火大哥的儿子欢宝 ,今年才两岁多,正是磨人的时候。于是,陈欢喜的小姑子钱有美得留在家中照看……至少以前是这样。

可是今日有些不同,临出门前,钱母喊了钱有美:“一起去干活。”

外面这么大的日头,钱有美今年都十五了,正是议亲的时候,哪儿肯出去晒?

“娘,我在家里看着欢宝……”

话音未落,钱母已经开骂:“家里两个人呢 ,还怕他们看不好吗?只是手断了,又不是头断了,难道看孩子都不行?”

钱有美:“……”

眼见钱母不耐烦了,她跺跺脚进门,甩下一句话:“我换衣!”

钱母先走,钱有美在后面磨磨蹭蹭近半个时辰,也还是去了地里。

如此,家中二人就只剩下夫妻俩和地上的小萝卜头。

楚云梨靠坐在椅子上:“钱有火,你的手还疼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昨天才刚断的手,怎么会不疼?

钱有火冷笑着道:“陈春喜,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地上的小萝卜头转得累了,吵着要回去睡。他一走,院子里只剩下夫妻俩。

楚云梨似笑非笑:“对啊,来日方长,咱们且走着瞧。”

钱有火看着她脸上的笑,无端端地觉得头皮发麻。

话不投机,楚云梨转身回房,也去补觉。

钱有火看着她的背影,好半晌回不过神来。这真是他妻子吗?

以前那个家里家外操持,对他千依百顺的陈春喜,怎么变成了这样?

难道真是他下手太狠?

钱有火又想到自己胳膊上的伤……他干活多年,骨头硬得像铁,她肯定是下了死手才能把他的胳膊打断。

钱母临走之前安排让楚云梨做饭,傍晚的时候,一家人都回来了,饭菜还没做,厨房里冷锅冷灶,连水都没烧。

见状,钱母气得七窍生烟,当即就开骂:“懒成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留你们俩作何,当祖宗伺候吗?老娘辛苦一天还要回来给你们做饭,是不是还要喂到你们口中?”

一边说,一边骂骂咧咧地去厨房做饭。

地里干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