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说什么领带啊,女人啊,这有什么关系,男人心思都在事业上你说对不对,女人本来就跟衣服一样……”
“呐这根领带吗?难不成有女人送我根领带,我就要一直缠到脖子上吗?傻不傻——哈哈哈,堂兄你觉得呢?”
傅云深看着男人的面色越来越冷,赶紧打马虎眼:
“凌少——总啊,女人这个话题咱们不说了,我这小心脏被炸得血肉模糊,这样啊,我看震宇脸色不好,先带他出去透透气,你们先等一会儿,咱们等会儿接着喝!”
话没说完,凌震宇已经起身往外走。
他的座位在里面,要出来的话,必须要擦过凌浩宇。
谁知道凌浩宇的身体已经跟烂泥一样地靠在沙发上,腿都挪不开了。
他把湿巾往茶几上一扔,抬腿直接迈开沙发上瘫着的人,一刻不停地开门出去了。
凌浩宇抬手指着他的背景不忘交代:
“堂兄你赶紧回来啊,我今天感觉特别累,得马上回去休息,对了,把房间温度调低一点,热……”
“空调低一点,热死我了!”
凌浩宇一边喊一边又在扯衬衫的扣子。
“咔”
一声轻微的细响,房门就这样被锁上了。
趴在桌子上的琳达再抬眼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的灯已经暗下来,只留下房顶灯池里来回跳动的LED气氛彩灯。
她眯起眼睛笑,用尽最后的理智把手上的机关一按,接着她扶着茶几慢慢起身,从里面绕出来坐在凌浩宇的身边。
男人早已没有了领带,外套脱掉,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衫,一片健康的肤色在彩灯下尤为扎眼。
“房间里温度好高,我也有点热,你呢?”
“别碰我,劳资要热死了,不对这有点不对劲!劳资本来吃过解药的,这香——不对,不对这酒——哎,你是——琪琪?你是琪琪?!”
“震宇,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琪琪,我就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我要让你知道,我哪方面也不比堂兄差,琪琪!”
痴男怨女。
又是机关算计。
又是自食其果。
走廊里站不住的傅云深靠着墙直打哆嗦:
“劳资今儿差点拼了老命,再不出来保证能现原形,这香有问题!”
他对面的男人深吸气,一把扯住他的胳膊走向走廊尽头的安全楼梯:
“我只知道你现在有问题。”
“哎哎,慢点慢点,劳资腿软,你一直拿着湿巾呼吸,冲锋陷阵都是劳资,今儿要不是老子搬倒葫芦摔倒坛的一通折腾,他们能放下戒心——你怎么就不感恩——轻点,脚崴了——女人,劳资需要女人!”
一路上他没停过折腾,凌震宇知道这是因为迷香的原因,所以尽快把他连拉带拽弄下来了。
车子一直没熄火,司机看到他们出来,麻溜推车门下来,打开后座车门。
看着两人都进去,又朝着周围看看没人跟出来,他才直接钻进车里。
“回公司。”
凌震宇转头看着灯火辉煌的会所,淡淡地吐出三个字。
车子一刻不停地朝着凌氏大楼开出去,男人的目光在路边灯光的掩映之下忽明忽暗,眼底那抹凌厉却从来没有消失。
“女人——劳资要女人!要爆炸了——像窜天猴,草!劳资才不能像窜天猴,劳资像火箭!”
司机有些担忧地看着后视镜,凌总脸上冰封的神情直接把他吓了一身冷汗。
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几分,司机最后还是试探着问出了口:
“凌总,要不要——要不要路边给傅医生买点药?”
凌震宇转头看正在啃抱枕的男人,衬衫全部都扯开了,扣子都不知道崩到哪里,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用。”
回去直接丢冰水里就好。
让他自嗨成这样!
“开快点。”
深吸一口气,他又补了一句。
这时候手机响起,他眉头一拧,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号码,算是叹了口气。
接通后,把手机放到耳边,他还没开口对面声音就传了出来:
“看你离开我也放心了。”
“你给的药?”
凌震宇淡淡地开口问。
“别问,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不喜欢太不公平的事,尤其女人,太强迫了我会反感。”
哲爷说完之后,没等他回答,直接切断了电话。
手机屏幕渐渐暗下去,握着手机的大手慢慢用力,几乎要把电话捏碎。
这就是堂弟送给他的见面礼。
一场带着算计的晚宴,想成就他跟琳达在一起。
这样的阴谋,不知道老爷子知不知道呢……
想到哲爷的那句话,他说——
不喜欢太不公平的事。
难道这是老爷子默许的事?
有可能。
琳达是老爷子派过来的人,凌浩宇是老爷子心尖上的人。
他们两个做事,如果没有老爷子点头,敢这么胆大包天算计他?
把他当成什么人了,凌州好歹是他的地盘。
还是看他女人离开,就觉得他是个软柿子……
安离琪是因为要去深造,他即使不愿,最后也选择成全,要真的拼到鱼死网破,他就不信真的护不住一个女人。
说白了,这群人还是太小瞧他了。
“女人……”
傅云深还搂着抱枕流口水,大手攥拳,他一拳砸在了座椅上。
吓得司机浑身一抖,方向盘差点握不住,怯怯地看着后视镜里,试探着问:
“凌总?!”
接下来凌震宇唇角紧紧抿成一条线,抢过傅云深的抱枕,红着眼睛问:
“还记得秦雅吗?”
傅云深当即一愣,神志不清地摇头:
“那女表子是谁?跟火鸡跑了,能是什么好鸟,就算现在扒光了跪下求我,劳资也不会多看一眼,嫌脏!”
第997章 你选哪个
嘴里都咬得溃烂不堪,傅云深始终维持着最后理智,他紧紧掐着胳膊低吼:
“劳资缓过来,绝对不会放过那孙子。”
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中间桑冰打过电话,凌震宇直接让她把今晚所有的工作都推了。
现在公司大楼冷冷清清,除了值班的保安,就只能听得到他们三个人的呼吸声。
司机一路帮忙把傅云深送到总裁办,最后看着没事了,才不放心地交代:
“凌总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今晚不回去,就在保安那里挨一宿。”
凌震宇看他一眼,淡淡地点头应下:
“把门关好。”
锁门的声音传到耳边的时候,他已经把傅云深扒了个精光,洗手间里冷水也已经放满了浴池,他拉着神志不清的人一路进了浴室,直接把人推到了浴缸里。
冷水刺骨,傅云深浑身一抖,惊得瞪大眼睛,抹着脸上的水叫:
“没良心的家伙,想谋杀劳资是吧!”
男人被溅了一身的水,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没好气地质问;
“喝嗨了是吧。”
傅云深一手抓着浴缸边缘,一手拎起毛巾擦脸:
“别说风凉话,今儿要不是劳资你中招了知道吗!”
“我知道房间里的香有问题。”
男人淡淡地说。
“是啊,那你知道我一直喝酒在等什么?真以为是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