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姨妈,希望你珍惜,简阳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雪儿是什么人,你看着好,就领到自己家去,别在这里跟大家说道德绑架,说起来大家经历的事情也不少,谁好谁坏心里清楚的很,你也没必要在我面前说教,我根本没那你当过长辈!”
说完,她直接把电话切断,下一刻就张牙舞爪的扑到男人身上,气呼呼地去捏他的脸。
看着那张英俊的脸被她捏的变形,她才气呼呼地吼:
“你敢笑我再也不理你信不信!”
凌震宇把她搂在怀里,好脾气地哄:
“我老婆特别霸气,刚刚看得我特别佩服,你有没有感觉一切都被你踩到脚下,之前对你说三道四的人现在愣是拿你没办法了?”
安离琪默了两秒,才白他一眼:
“我不稀罕这些,跟他们那些人根本没有共同语言,就算说话赢了有什么用,你被狗咬了还反过去咬狗一口吗——嘶!”
她瞪着面前的男人,刚要发飙,就听他示弱:
“你被人咬了,随你怎么咬行了吧。”
看着面前结实的小臂,安离琪狠狠打了一下,然后推开:
“不理你了,以后你的事自己解决,听到没!”
“不行,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之前他们怎么对你,我要看着他们怎么反过来求你,我老婆之前受的气要加倍讨回来。”
“你别找借口,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这些。”
凌震宇拉着她的手,眼底闪过认真的光:
“你不在乎,我在乎,他们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要我老婆忍气吞声。”
没想到他还在纠结之前的那些事,安离琪想劝,可门口传来敲门声,她赶紧一脚踹开面前的男人:
“去开门。”
凌震宇宠溺地帮她顺顺头发,起身走到门口,开门看到龙鑫老爷子,有些惊讶:
“爸爸,有事吗?”
老爷子有些犹豫,试探着问:
“没打扰你们吧?”
“没有,请爸爸进来呀!”
里面安离琪站起来,笑着走过来。
老爷子点头,进门有些拘谨,但还是开门见山地表明观点:
“简阳的事,我倾向于让孩子生下来,震宇你先听我说,找到你之前,我每年给世界儿童慈善基金会捐款最低10个亿,后来简阳接手公司,照样如此,我就希望哪怕能接济一个孩子,而那个孩子恰好是我儿子,那个概率有多低,震宇你能想象的到。”
安离琪愣住,她当然明白老爷子的意思,他在质疑鉴定结果,甚至可能也不会在意那到底是不是简阳的孩子……
不过她只是提起一口气,安静的听老爷子继续说下去:
“简阳跟我说那大概率不是他的孩子,其实我早就有心理准备,可这又怎样,孩子生出来的检测尚且没有百分百可能,现在没生出来,怎么能一下定生死。”
凌震宇默了两秒,淡淡地开口:
“爸爸,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简阳解放出来,现在并没有不管那个孩子,你放心。”
第2834章 我们现在不能收手
老爷子表明立场之后很快离开,安离琪坐在沙发上安静一会儿才说:
“有时候想的越多顾虑越多,处理事情才会左右为难,老公如果我们什么也不管,可能会简单一点。”
凌震宇去角落的桌子上,拿了速溶咖啡袋子,自己动手沏,声音很淡:
“之前喝咖啡都是要求水温,要求咖啡豆的质量,还要要求咖啡机是不是够细,你说为什么现在喝速溶的都觉得味道还可以?”
褐色的速溶咖啡滚在限量版的杯子里,这个操作确实有点萌。
安离琪躺在沙发上,盯着他喝了一口,才说:
“给你上升一下精神层面,那就应该是现在心情不一样,因为娇妻爱子在身边,这就是传说中的吃什么也比蜜甜对不对?”
他靠在身后的桌子上,修长的手指勾着杯子,朝她举了举,点头表示同意:
“所以心情变了,其实能影响一个人的习惯,各种习惯。”
“对,能影响,比如大概五年前你还不怎么笑,现在明显笑得多了,尤其跟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根本找不到你之前的影子,确切的说如果我不是亲眼所见,大概也不相信你还有暖男的一面呢!”
凌震宇满意地挑眉,慢慢走到沙发旁边,坐在她头顶的位置,让她躺在腿上,宠溺地说:
“所以有时候现在的做事风格会不一样,雪儿这件事放在之前,那没有悬念会被送去全世界生活环境最艰苦的地方,她生不生孩子,生谁的孩子都跟我无关。”
安离琪仰头看他:
“那现在呢?”
“现在,我大概觉得对付一个女人其实没必要那么做,相对于她生不生孩子,我更知道,那个孩子是谁的,你不好奇?”
女人猛然翻身坐起来,蓬乱的头发遮了满脸,她胡乱扒着头发说:
“对啊,我都没想到这件事,雪儿,又不是植物,不能本体受精,怎么可能轻易就怀孕,孩子不是简阳的,那会是谁的,难道是史密斯——不不,应该不太可能。”
凌震宇把咖啡送到她唇边,示意她尝尝味道,淡淡地继续:
“所以,我觉得这才是最重要的,不然生个孩子而已,我们没必要去浪费时间跟精力想什么。”
“可是老公,好像现在连简阳都忽略了这个问题,为什么大家都没想到……”
他把杯子重新送到自己唇边,笑着抿了一口回答:
“因为她太轻浮,换个人大概就会顺其自然这么想。”
“对啊,如果是我莫名其妙怀孕了,你肯定会疯了似的想知道孩子是谁的……”
男人眉头一皱,伸手去捏她的脸:
“你怀孕了,没人会怀疑,一定是你老公的,傻不傻?!”
“哈哈哈,那咱们怎么办啊?”
“喝咖啡,味道还不错。”
“人家问你正事呢,雪儿那边咱们要怎么办?”
“已经让人去查了,等着就好。”
费城。
一个走路匆忙的中年男人,边走边拿着手机打电话:
“这件事我也觉得蹊跷,到底是谁走漏的风声,咱们几个人都不会这么做。”
“好了我知道,合同是在谈,可是大家必须小心一点,药品先别出,一克也不许放出去,黑市那边的生意也停下来,我们不要那些数据了。”
“别跟我说时间,威廉不是简单人物,如果真的算计不到,他恢复了身体,我们会被查出来,他接触的人会帮他,好多政要人物,我见过他参加过王室的秘密晚宴。”
礼帽下的男人戴着墨镜跟黑色口罩,声音沉得像是来自地狱,径自进了一所偏僻的房子里,是一所木质建筑,里面的楼梯扶手拐角处的木头有些开裂,却没有维修。
他切断电话上楼,脚上的皮鞋踩在木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甚至窄小的木板还有些晃动,而他却走的如履平地,熟悉每一处的细节。
二楼,光线渐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