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1)

穿成亡国太子妃 团子来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上他身上有伤,下水后伤口沾到水情况只会更糟。

太子思索着突围的路线,瞥见水匪大船下方停着数艘小船,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他带着秦筝往水匪的船上去,一边应付船上留守的水匪一边对秦筝道:“想办法去小船上。”

秦筝先前也看到了那几艘小船,小船上的水匪全上商船劫掠去了,现无人看管。

太子这么一说,她也意识到那是逃生之法,忙在太子掩护下往船舷奔去。

一名水匪见秦筝离开太子独自往甲板边上去了,提剑就来追她:“站住!”

秦筝哪敢停下,跑得更快了。

太子正被七八名水匪围住,他见秦筝快被那名水匪追上,一剑逼退围着自己的几名水匪,脚尖挑起一柄水匪落在地上的刀,直接掷向那名水匪。

水匪中刀倒下时,正好撞到甲板边上一个蒙着黑布的大铁笼,把黑布也给拽了下去。

秦筝无意识往铁笼那边扫了一眼,竟发现里面关的是个小姑娘。

小姑娘瞧着约莫十四五岁,穿着一身藏红色衣裙,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一双葡萄眼黑而亮,带着几分天生的野性,手脚却都带着镣铐。

小姑娘也看到了秦筝,忙爬起来道:“姐姐,救救我!”

秦筝有些心软,但她和太子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她咬牙扫视了一圈,发现死在铁笼旁边的那名水匪腰间挂着一串钥匙,只是小姑娘手脚都带着镣铐,没法伸出铁笼去拿。

秦筝几步奔过去,解下钥匙扔进铁笼就继续往船舷处跑:“我和我夫君也在逃命,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小姑娘飞快地捡起钥匙,半点不介意地点头:“多谢姐姐,姐姐你快走,拿到钥匙我就能逃出去了!”

她蹭掉鞋子,用脚丫子固定住一把钥匙,把手上的镣铐锁眼对准了放下去,“咔哒”一声就解开了手上的镣铐。

秦筝跑到船舷处后,攀着水匪原先固定的绳索降到小船上,解开小船扣在大船上的锁链后,便朝甲板上喊:“相公,快上船!”

几个水匪闻声从水下潜过来,不等他们靠近小船,太子就从大船上跃下,踩着他们的头上了小船。

“快撑船。”太子一手捂着被血濡湿的胸膛,脸色惨白。

秦筝知道他的伤势肯定又加重了。

她捡起船上的竹篙,学着以前看的武侠剧里艄公撑船的样子,在大船船身上借力一撑,小船一下子就荡出去老远。

几个水匪不死心追了上来,秦筝抱着竹篙吃力地拨水。

要靠竹篙拨水的力道来反推动船往前,委实不是个轻松的活。

眼看几名水匪就要追上来了,太子拭去嘴角溢出的一丝血,接过她手中的竹篙道:“我来。”

竹篙自他手中往后方左右一扫,几名水匪顿时被那股力道拍得人仰马翻,他再往水下一撑篙,小船又划出去老远。

划出一段距离后水面上依然一派平静,看样子水匪们没再穷追不舍了。

秦筝知道他身上的伤不容乐观,撑船又耗力气,便抱着船桨在船尾帮忙划,减轻他的负担。

怎料黑乎乎的水面突然冒出一个脑袋来,披头散发,形似水鬼。

“鬼啊——”

秦筝吓得魂飞魄散,操起船桨对着那颗脑袋就是一顿狂拍,成功把那颗脑袋给拍水底去了。

片刻后,水面上横漂起一个人来。

“别怕,是水匪。”太子目力极好,一眼就看出那是之前追杀他们的一个水匪,只不过在水里游太久,把头发弄散了了而已。

被秦筝一通狂拍后,现在不知是死了还是晕过去了。

“是……是水匪吗?”

月光下秦筝一张小脸煞白,两只手还心有余悸地抱着船桨,别提多可怜。

“嗯。”太子应了一声。

秦筝是真的被吓到了,她吸了吸鼻子道:“我以为是水鬼。”

太子看着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下意识看了一眼飘在远处水面不知是死是晕的水匪。

他方才听见身后破水声的时候,就转过身来了,只不过手上的竹篙还没来得及扫出去,秦筝就突然暴起,堪称凶残地把人给拍水底下去了。

不知怎的,他突然又想起船舱里被她打晕的那两个水匪来。

嗯,手法愈渐娴熟。

第6章 亡国第六天

太子伤势严重,没法长时间撑船。

暂时没发现水匪尾随后,秦筝便提出帮他上药,重新包扎伤口。

哪怕已经有了心里准备,看到他胸前缠绕的绷带已经被血染红,外袍上胸膛那一片也被血浸湿,秦筝心口还是揪了一下。

她一边给绷带打结一边道:“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等你伤势好些了再做其他打算吧。”

太子整个嘴唇都泛着白,他掩唇低咳几声,不出意外地咳出了血丝来:“好。”

秦筝看到他咳血,顿时慌了:“怎么咳血了?”

太子怕吓到她,只道:“一点内伤,还死不了。”

他胸口的箭伤本是致命伤,这些天一路逃亡,添的新伤倒不算什么,箭伤靠近心脉,反复裂开才是最要命的,失血过多以至气血两亏,便是个铁打的人也熬不住。

而且不知是不是被江风一吹,受了凉,现在头也有些昏昏沉沉的。

秦筝看他脸色就知道没有他的状况绝不像他说的那般轻松,半点不敢掉以轻心,给他手臂上那道口子也洒上金创药包扎好后,便让他去船尾歇着,自己拿起竹篙撑船。

元江口这一带都是水匪的地盘,只有到了下游才安全。

“你伤势重,只用金创药止血不是个办法,等上岸后得找个大夫看看。”秦筝一边撑船一边道,身后的太子却迟迟没应声。

秦筝察觉到不对,转头一看,就见太子晕倒在船尾,双目紧闭,面白如纸。

秦筝忙丢下船桨,过去看他的情况。

“相公?”秦筝叫了好几声他都毫无反应。

伸手探了探他额头,滚烫惊人。

“怎么这么烫!”秦筝更担心了。

这么一直烧下去怕不是得烧成个傻子,必须得把温度降下来才行。

秦筝想了想,拿起太子的剑把自己袍角割开一道口子,用力撕下袍子的下摆。

这身从医馆大夫那里弄来的袍子是棉质的,吸水性很强。

她把撕下来的袍角放进江水里浸湿,拿起来拧干后,叠成一个小方块,再用手掌快速摩擦布料。

高烧得用温水擦拭降温,直接用冷水会导致体内寒气更甚,眼下她没条件弄温水,只能把帕子搓得温热了再给太子敷额头。

等帕子被他脑门捂烫了,秦筝又放水里浸一遍,拧干搓热后继续搭在他脑门上。

只可惜效果甚微,太子还是没有半点退烧的迹象。

秦筝又用剑割下自己一截衣袍,给他敷额头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