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1 / 1)

丞相夫人是首富(穿书) 插柳成荫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这些人根本没见过公子,也不知公子明面上的身份。

毒娘子则忙着翻阅金蟾蛊秘方。

这可是她的老师父死前都没见过的东西啊!可她不过芳龄二十,她就已经见到了!这是何等的激动人心!

雪竹身上也有血迹,他是最后一个用下人浴房的。

他进去,先把浴房洗了三遍,然后把他自己上上下下洗了五遍,再将浴房洗个三遍,才算洗完。

洗完后,雪竹也没睡。

他将公子用完的浴房也给洗了三遍,而后拿着扫把,学着记忆中他家公子的步法,将吴家上上下下扫了个遍。

雪竹觉得,他的轻功依旧没公子好,还是因为他练得太少了。

这些日子,他都忙着染布了。不过染布对他武功也有些帮助,他今晚用剑时,力道掌握得比以前好了些。

扫地练轻功的时间少了,染布又不能放弃。

怎么办呢?

雪竹很快就想到了办法,他决定,他以后每日只睡一个半时辰。

不能再多了。

他要比公子刻苦,然后赶超公子。

埋头扫地的雪竹往公子夫人的卧房里看了一眼,暗自下了决心,而后扫得更起劲了。

房外,雪竹在想着赶超。

房内,吴惟安只想睡觉。

纪云汐还没睡,她半躺在床上,手拿着本书翻阅。

可她却没什么心思,一个晚上过去,也就翻了三页。

而这三页,她确确实实每个字都看了,但她却记不清任何内容。

留了道缝的门嘎吱一声被推开,纪云汐回过神,朝门口看去。

吴惟安就穿了件薄薄的寝衣,他刚洗完,身上微湿,寝衣贴紧了他的身子,将他的一副好身材展露无二。

如今已是十月底,天气愈发寒冷。

他瑟缩着身子,反脚将门踢上,脚尖轻轻一点,就飘到了床边。

吴惟安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被子微暖,他长长舒了口气。

反正他的被子都不盖,由夏入秋换季之时,床上就留了一条大被子。

纪云汐将书放下,问的第一句便是:“死了吗?”

吴惟安:“…………”

他轻叹了口气:“嗯。”

他回来后,夫人关心的第一件事不是他是否安好,而是对方死了没。

实在是,挺,让人心情复杂的。

纪云汐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她再次确认:“你确定真的死了?”

吴惟安略有些无奈:“我亲自动的手,你就这么不信我?”

纪云汐这才放下了心,她摇头:“不是不信你。”

是因为五皇子真的太难缠了,而且现代影视剧中,总有主角死而复生,化茧成蝶的情节。

吴惟安侧头看向她:“不过你猜对了一点,五皇子确实有救兵。”

想起刚刚的场面,他的眼眸微冷:“也就差了一步,要不是我下手快,事情怎样还不好说。”

“解决了就好。”纪云汐放心了,她把书收好,躺了下去,又问,“你可知道救兵是谁的人?”

她虽是问的,但语气里却没有疑问。

吴惟安轻佻了下眉:“怎么,夫人也知?”

“嗯。”纪云汐轻轻阖上双眸,没有否认。虽两人都没说出口,但彼此间都确定对方想的是同一个人,“那人行事谨慎,不会轻易出手,但一出手必定是杀招。正好,我们如今也需要时间筹谋。总之,先将你的蛊毒解了再说。”

床很大,被子也很大,两人各自一边。

听她提起蛊毒一事,平躺着的吴惟安忽而翻了个身,也不知道他怎么翻的,下一瞬人就翻到了纪云汐旁边。

他长臂一伸,将纪云汐揽入了怀中。

纪云汐没有挣扎,她冷声:“松开。”

两人成婚已半年,他大概已经摸准了纪云汐的性子。

吴惟安非但没松,还将人抱紧了些。

他头抵在她发顶,声音低低的,带着困倦,有些可怜:“我好困啊。”

纪云汐安静片刻,没再说什么。

黑暗之中,她一脸若有所思。

她似乎也没有挣扎拒绝的必要。

她可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现代很多海王的三不做法,纪云汐觉得蛮好。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她睫毛轻轻动了下,眸光微闪,而后闭上了双眸。

又过了一会儿,纪云汐半睡半醒之时,吴惟安轻声,言语中带着一丝连纪云汐都没有察觉的隐忍:“我是真的有点想解蛊毒了。”

纪云汐:“嗯。”

她要睡着时,声线会比平常都柔。

吴惟安轻轻勾勒着她寝衣腰间的刺绣,声线低沉:“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纪云汐瞬间清醒,一把按住他的手:“不想。”

吴惟安:“哦。”

两人一时之间沉默。

这下,谁都没能睡着。

纪云汐忽而问道:“你是不是用了我的澡液?”

其实就是沐浴液。

这个时代还没有,纪云汐用不惯那些澡豆之类的,特地请了专门的制香师,给对方说了她的要求,对方给她做出来的。

一开始,纪云汐甚至还动过沐浴露这门生意的心思,后来又被她打消了。

因为这不现实。

这澡液,比现代沐浴液制作工艺麻烦,价格也更为高昂,根本无法像现代一样,在大瑜朝的民间推广。

故而纪云汐就只自用。

吴惟安没有否认:“是。”

他微微低头,在她颈间轻轻一嗅,清甜的果香味扑鼻而来。

他说:“太香了,所以我没忍住。”

*

过往十几年,百姓都不太知道五皇子。

因五皇子实在寂寂无名,没有太子那般贤良明德的好名声,也不受圣上重视。

但前段时间,黑淳山匪事发后,五皇子便进了百姓的视线。

故而五皇子一死,百姓还是议论了好几天。

“不会是那些黑淳山匪来上京城报复罢!”

“天呐,若真如此,上京城岂不是很危险?”

“哪里哪里,我听说是情杀。”

“情杀?”

“嗯啊,你们没发觉吗?五皇子死后,邢家布庄和客栈都被关停了!而且据说,邢舒月也死了!”

“啊?五皇子和邢舒月居然还有这层关系吗?可先头从未听说过这二人有交集呀?”

“邢舒月的姑姑是宫里娘娘,邢舒月这些年也没少参加公子小姐的宴会,想必是这样和五皇子认识了罢。”

“这事绝对没错,我宫里有人,听说邢家那位娘娘,人也已经没了。”

毕竟涉及到当今圣上和宫里娘娘,百姓们也不敢说得太过,都是私下讳莫如深地说个几句。

没几日,他们就被纪家布庄新上的冬衣给吸引了注意力。

而五皇子,就这般彻底消失在了整个上京城的视线中。

五皇子怎么都是皇子,邢舒月杀了五皇子后,皇帝下令诛了邢家九族,连宫里的那位邢妃也惨死冷宫之中。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的位置空缺了出来,太子一党的大人们本想推他们的人上位,可最终没如愿。

圣上直接安排了他自己的人。

五皇子这事查不到吴惟安头上,吴家和纪家依旧平平安安。

上京城的这滩水,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这日深夜,纪府。

尖荷背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