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1)

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 王妃凉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案子,调侃的心思又压了下去,“走吧,先去现场看看。”

一行人离开王家,朝城外的案发现场赶去。

官差们找到的废弃猪圈,是在一户没人住的旧宅子里面,周围没有人家,一片荒芜,杂草丛生。

苏七进入宅子,才靠近猪圈,立刻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守在外面的官差都捂着唇鼻,但还是被熏得脸色发白。

苏七接过老许递上来的皮制手套,面不改色的朝猪圈走去。

猪圈的栅栏大开着,周边的脚印凌乱,栅栏上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血掌印。

去报信的官差见苏七在看栅栏,连忙说明道:“苏姑娘,属下几人到的时候,这栅栏便是打开的了。”

苏七点点头,抬手摸了摸上面的血迹,还没有完全干硬。

“你们来的时候,凶手应该闻声刚走,可有人四处去找过?”

几个官差相互对视一眼,苦着脸摇头。

“属下等发现这里后,哪里知道凶手才刚走,只派了一人回城通知府尹大人,其余人都留在此处守着。”

“你们……”张柳宗一听苏七说凶手跟官差前后脚错过,他急得抓心挠肝,只能恼恨地指着几名官差骂道:“你们这群饭桶,还不赶快去给本官找!”

“是。”

几个官差作鸟兽散,按照张柳宗的吩咐去做事。

苏七抿抿唇,追击凶手的最佳时机已经错过了,现在再去追,恐怕什么也找不到了。

但她没说,只让老许把血掌印描下来。

她走进猪圈里面,里面的空间不算太大,地面或墙面血迹斑斑,一种是鲜新的,另一种已经干涸成暗黑色。

由此可见,这里的确也是王大贵被杀的现场。

苏七这才看向刚死不久的何知州。

他躺在角落里,死法跟王大贵相同,脸部胯部皆被砸,右手手掌被砍断,左手手掌只被断了一半,还连着皮肉,这也符合她刚才的推断,凶手是在听到官差赶到的动静后,没完成最后一道仪式,匆忙逃走的。

他身上的尸斑跟尸僵才刚开始出现,死亡时间应该是两个小时内。

苏七叹了口气,如果今天能早点去验王大贵的尸体,或许,何知州还能活下来。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她蹲到尸体旁边,把他的头抬起来,看向其后脑勺,那里果然有一处打击伤,头皮充血红肿,但……

何知州的个头要比王大贵小一截,打击伤的施力点与着力点,却不是从上往下,而是从下往上,就连打击力道也比较轻。

苏七低喃出声,“难道有两个凶手?”

老许蹲在尸体的另一边,他解开何知州的上衣,望向其腋下,“苏姑娘,何公子的腋下为何没有痕迹出现?”

苏七看过去,开口解释道:“不是没有,而是他的死亡时间较短,很多痕迹还未完全显现出来。”

说完,苏七扭头睨向焦急不安的张柳宗,“要验尸么?”

张柳宗只想尽快将凶手抓住,平息郎中府的怒火。

一个验字还未出口,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转眼间,便到了猪圈外面。

为首的中年男人一身绯色官袍,上面绣着云雁图案,他下马后,立刻怒气腾腾朝着猪圈大步迈来……

第15章 他居然出手帮了她

第15章 他居然出手帮了她

何怀中进入猪圈。

当他看到自己儿子正在被一个女人验尸后,立刻怒不可遏的大喝一声‘放肆’,同时抬手甩出一柄暗器。

苏七的瞳孔蓦地一缩,暗器泛着寒光向她逼近,直指她的手腕。

眼下她还捧着何知州的头在察看,如果要避开暗器,只能收手,可何知州的头便会砸下地,造成不可避免的二次创伤,这可是法医的大忌。

电光火石间,一股无形的力量从猪圈外涌入,暗器忽然失力,铛的一声坠落下地。

危机解除,苏七心有余悸的吐出一口长气,望向猪圈栅栏,想瞅瞅是哪路英雄好汉帮了她。

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在眼帘,黛色的衣袍在阳光下少了几分深沉,他深邃的冷眸却宛若万年寒潭,自带一股骇人的威慑力,视线所及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

“摄……摄政王!”

张柳宗跟何怀中纷纷弓腰行礼,其余人大气都不敢出地跪倒一片,就连苏七身侧的老许也一样。

唯一还保持原来姿势的,只有苏七,她的大脑有一瞬间是空白的,面对他可怕的气场,她也怂,可还不至于像其它人那样战战兢兢。

但她怎么都想不到,帮她的人居然会是他。

老许见她愣着不动,赶紧拽了下她的衣摆,示意她行礼。

苏七回过神,刚准备向他道谢,他冷漠的声音突然响起,“继续。”

整个猪圈,宛若刮过了一阵寒风,气温瞬间下降至冰点。

张柳宗用力的咽了口唾沫,王爷惜字如金,他只能硬着头皮领会‘继续’这两个字的意思,赶紧让跪了一地的人起身,该做什么做什么。

他又看向苏七,说道:“还请苏姑娘也继续验尸。”

张柳宗的话音一落,何怀中立刻剐了他一眼,然后顶着强烈的威压感,朝夜景辰拱拱手。

“王爷,小儿惨死,如若是由仵作验尸,下官一定会配合,可这张府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小丫头片子,自古男女有别,下官怎么能看着小儿被她糟蹋了?”

张柳宗急忙解释道:“王爷,何郎中,你们有所不知,苏姑娘验尸手段高明,正是因为她验了王大贵的尸体,下官的人才能找到这处案发现场。”

何怀中冷哼一声,“她不过是个女人,再有本事能比得过男人?”

苏七眉梢一挑,这话,她怎么那么不爱听呢?

她似笑非笑的睨向何怀中,“何郎中,女人怎么就比不过男人了?说句不好听的,女人能生孩子,男人能么?再好意提醒你一句,你现在能站在这跟我说男尊女卑,全是因为你母亲当年把你生了出来。”

何怀中被怼得老脸涨红,怒火中烧,却又对她的话无言以对。

夜景辰面无表情的扫了眼苏七,毫无波澜的眸底,几不可察地起了丝轻微的变化,只一瞬,又恢复成一贯的森冷。

张柳宗干干的咳了起来,卖力地给苏七使眼色。

苏七顶撞的可是何郎中啊,他的官职比何郎中小一阶,若他要治苏七的罪,他可没有本事保住她。

苏七权当没看到张柳宗的挤眉弄眼,她拿起柳叶刀,一边划开何知州太阳穴周边的头皮,一边淡淡的开口。

“方才摄政王说了继续两个字,如果何郎中对我的验尸还有异议,可以跟摄政王提的哦,我没有意见的。”

何怀中气得直想呕血:“……”

整个东清国的人都知道,三年前摄政王受先帝托孤,辅佐年仅五岁的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