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4 章(1 / 1)

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 王妃凉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动作也没有停下过。

“这……这个案子极其残忍,上一任县令留下的案卷提到过,是奸……奸杀案,死的全是女性,每人都是被人先掐死,而后再被毁掉清白的。”

说到这里,朱班鸿下意识的看了苏七一眼。

毕竟毁清白三个字对于姑娘而言,是一种极其侮辱的字眼。

原以为,他会在她脸上看到一丝局促,但她的表情丝毫没变,甚至比他还要淡然。

她果然如传闻中的那样,不管是尸体还是其它别扭的事摆在她面前,她都能做到心无旁骛,眼里只有案子。

很快,一行人到了死者的家里。

这会子夜色已沉,只剩下一轮明月在天空高挂。

死者的男人在院子里烧着香烛,压根不敢进去屋子里面。

屋子里也燃着烛台,烛火很暗。

见到有人来了,男人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腾的一下站起身,三两步走到几人面前。

他不认识苏七,却认识朱班鸿。

“朱……朱县令,你是来查案子的么?我求求你,求求你将婉娘带去县衙,待查完案子,直接送去安葬,就……就不用再守夜过头七了。”

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平时他杀生都怕,更别提面对死得那般惨烈的人了。

哪怕那人是他同枕共眠过的女人,他也是怕极了。

朱县令没好气的敲了他一下,“就你这点出息,给本官让开,有京中来的贵人到了。”

男人这才看了苏七一眼,又巴巴的开始求她,“贵人,你是要来查婉娘案子的么?你快些将婉娘从家中带去县衙查吧,不管你们要怎么查,我都答应。”

苏七瞅了他一眼,他表现出来的害怕不假,可见他的确是个胆小的人。

她没有说什么,让祝灵去屋子里把带来的烛火点上,让房间变得明亮一些。

而后她才取出布袋子里的羊肠手套戴上,快步进了屋子。

因为死者是女性,又是被奸杀,所以几个男人都留在屋子外面,不参与她查验尸体的过程。

婉娘被放在房间里的地上,被一块白布盖着。

她是在昨天死的,尸臭味还不算明显。

苏七蹲到死者旁边,伸手将白布揭开。

只一眼,站在她身后的祝灵便被吓得退了一步,正好撞到了一个柜子。

苏七倒没觉得死者可怖,可以明显看到,死者颈部的指印掐痕,有生活反应,她的嘴张得极大,双眼圆瞪,眼球几乎都要凸了出来,脸部表情扭曲,可见死前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死者的身上已经换上了寿衣,却穿得歪歪扭扭,可见替她换寿衣的男人有多害怕。

她一眼便注意到,死者垂放在身侧的双手十指,指甲盖被人整个拔掉,只剩下了血肉模糊的十根手指。

“这……”祝灵适应了死者的恐怖死相,看着她的十指,不由问道:“凶手为何要将她的十个指甲盖全部拔掉?”

苏七抿了下唇,“应当是不想留下什么物证。”

凶手有这样的考量,可见凶手的心很细。

她默了默,脱下死者的寿衣,开始查看起死者的尸表。

从尸表上来看,死者的身上其它处并没有其它的外伤,只有在腹部一处,有明显的淤青点,像是一个膝盖留下的印记。

从这一点上可以推出,凶手掐死死者之前,曾经用膝盖死死顶住了死者的腹部,防止她反抗。

最后,苏七看向死者的下面。

死者的男人并没有给她清洗过,所以,她还能清楚的看到,死者下面残留着凶手留下的那些东西,可以判定凶手为男性。

另外,她还发现死者下面的撕裂伤,并没有生活反应,可见凶手是先杀了人,再奸的尸。

确定自己没有纰漏后,她才替死者把寿衣穿好,带着祝灵离开屋子,去外面摘下手套,把手洗干净。

刚才在来的路上,朱班鸿并没有跟她说死者的死亡地点。

“苏统领,情况如何了?”朱班鸿先走了过来,主动寻问情况。

苏七睨着他,“死者是在哪里被发现的?”

朱班鸿指指方才苏七进去过的屋子,“死者就是在家里被发现的,庄项从外面做活回来,才发现他女人死于了非命。”

第407章 决定暂时留下查案

第407章 决定暂时留下查案

听到朱县令的话,庄项也走了过来,连忙点头附和道。

“朱县令说的没错,昨日我做完活计回来,与一同上工的人在我家门口分开,我一进屋子便发现了惨死的婉娘,当即害怕的惊叫了起来,与我一同上工的人折返回来,有他给我作证,所以害了婉娘的人不会是我。”

苏七看向朱县令,“案子发生后,这周边都走访过了么?有没有找到什么可疑之人?”

朱县令擦擦脸上的虚汗,而后才长叹一声,“下官都走访过了,可白天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在外做活,其余人则躲在家中纳凉,压根没有人见到谁出入了庄项家,或者听到过什么动静。”

苏七刚才看过庄项家的院门与主屋门,都没有被暴力打开的痕迹,可见凶手进入死者家里,是死者亲自开的门。

她沉吟了片刻,又望向庄项,“你可知道婉娘平时跟什么人结过怨?或者,她有没有什么相好的……”

“大人,这可是不能胡说的。”庄项打断苏七的话,“婉娘那人虽然嘴巴厉了一些,但她干干净净的,从不与别人纠缠不清,她是不会背着我有相好的。”

苏七皱了下眉。

庄项继续说道:“至于她是不是与什么人结过怨,这一点倒是有可能。”

后面的话,庄项有些说不下去了,大概是想到自己媳妇以前的事,一时悲从心起,眼眶有些泛红。

朱县令接过庄项的话头,“苏统领,这一点下官知道,听周边的街坊邻居说,庄项媳妇的嘴巴向来很毒,再好的事,在她嘴里都能变个味,因此而与她结仇的人不在少数,不过,她也就是一张嘴厉害。”

“最后一个看到死者的人是谁?”

“是与庄项一同上工的庄可仁的媳妇,她见到过死者与王婶吵嘴,王婶败下阵后,死者才得意的返回家中,那会子是酉时一刻,距离庄项回家只有半个时辰。”

从朱县令的话里,死者的死亡时间也明确,是在酉时一刻到酉时五刻之间。

她没有提出要剖尸,从刚才的尸表检查来看,死者的死因很明显是被人掐死的,再加上死亡时间没有疑虑,剖尸在这个情况下并不是太重要。

“先去县衙看看别的案子的案卷。”

“好。”朱县令应了一声。

见他们要走,庄项当场便急了,他顾不上其它,一把抓住朱县令的袖子。

“县令大人,你们若是走……走了,我岂不是又要自己守夜了?”

周边的人都不肯晚上来,嫌晦气,他又没有钱财去请哭丧之人。

朱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