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这些不是我相公弄的,只是我自己不小心在烧菜时烫到的,所以,你们快些离开我家吧。”
没等苏七说话,祝灵那边又是一脚踹翻了姜民泰。
她最见不得这种施虐之事,当下脚底一用力,“说,她身上的伤都是你弄的?”
苏七拽着女人的手朝姜民泰那边走了几步,不等他嚷嚷出声,她唇角往上一翘,朝祝灵吩咐道:“他若是多说一个字的废话,你便踩断他的一根肋骨。”
祝灵面无表情的领命,“是。”
躺在地上的姜民泰立即意识到了不对,看苏七与祝灵的眼神,开始有了惧意。
“是……是我弄的。”
祝灵脸色一变,“为什么要施虐于她?”
男人能够感觉到祝灵踩在他心口的脚力在增加,哪里还敢乱说,连忙回道:“我我……我就是忍不住,我若是不这样教训她,她总会在外面勾三搭四,与人说说笑笑,外面指不定有多少人在指着我的脊梁骨耻笑我。”
苏七蹙了下眉,姜民泰对他媳妇阮氏的施虐,像是源自于变态的占有欲。
所以阮氏才会这么的害怕,哪怕是在外面活动,也是匆匆走过,不敢跟任何人有交集。
到了这种时候,阮氏仍然只想着息事宁人,“姑娘,你们快些放了我相公,他这样对我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们还是不要再管了。”
苏七攥着她的手没动,她睨着姜民泰青白交加的脸,沉默了一会才开口,“知道你虐妻的人多么?”
姜民泰被苏七问得摸不着头脑,他原本以为苏七会教训他一顿,结果却不是,“这个……知道的人也有那么几个,但他们大多都不敢多说什么。”
苏七眯了下眼,示意祝灵把他弄起来。
姜民泰完全怕了祝灵,祝灵让他在院子里的木桌前坐下,他便坐下。
阮氏也一起坐下,尽管有苏七与祝灵在,她仍然对姜民泰一副怕到了极至的模样,垂下头绞着手,一动也不敢动。
苏七沉默了片刻,而后直直的盯着姜民泰,“这段时间以来,有没有陌生人出现在你家附近?或者,你有没有注意到,有人在跟踪于你?”
姜民泰一脸不解的摇摇头,“这倒是未曾发现过。”
苏七沉吟着,假设他就是凶手认定的下一个受害者,那么,凶手一定会暗中关注着这一家的动静,以及姜民泰经常去的地方,提前做好下手的准备。
当即,她问了他经常会去的地方。
姜民泰一五一十的交待了,最后,他实在忍不住,朝苏七主动问道:“姑娘,你问我的这些事,是不是因为有人想对我做些什么?”
他虽然虐妻狠,但终归还是会怕死。
苏七心底有了计较,当即睨他一眼,“近来京中出现了一个人,但凡有施虐迹象的人,都是他要杀的对象,我也不想瞒你,根据种种迹象,你便是他下一个要动手之人。”
她会这样告诉他,其实也是想吓吓他,免得他会在她们走了之后,继续对阮氏动手。
姜民泰的脸色立刻变得一片灰败,苏七的身份,他隐约猜到了,所以他一点也不怀疑苏七是在骗他。
他连想都没有想,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姑娘姑娘,我知道我施虐于心琴不对,你快将我拿去府衙,我认罪伏法,但你们一定要保我活着啊。”
说到最后,姜民泰连脸都不要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着。
祝灵冷哼了一声,对于这样欺软怕硬的男人,她恨不得直接一剑了结了他。
但她知道,国有国法,她跟着苏七,便要听从她的决定。
见苏七不说话,姜民泰跪着往前挪了几步,“姑娘,你救救我吧,是我混蛋,我不是人,只要你救我一命,我以后保证好好做人,再不敢对心琴做这些混不吝的事。”
心琴也噗通一声跪到了姜民泰的身边,她巴巴的抬眸迎上苏七的视线,“姑娘,我也求求你,你救救我相公吧,他虽然对我做了这些,可我不怪他的,他若是没了,这个家还怎么撑下去呐?”
大概是没料到心琴在这种时候,居然如此真心实意的帮自己说话。
姜民泰用力的甩了自己一巴掌,面朝阮氏的时候,眉眼间多了一丝真诚的悔意,“是我对不住你,只要这一次我无事,我一定会好好待你,再不对你做那些混账事。”
心琴用力的点点头,这还是她第一回听她相公说出悔过的话,对于以后,她又多了一分希冀。
苏七抿着唇,没有说话。
按照凶手的杀人规律,他对姜民泰动手的时间应该是七日后,只是……
第297章 要让凶手有来无回
第297章 要让凶手有来无回
苏七拿不准凶手会对姜民泰用什么方式动手,在这七日内,姜民泰究竟是不是安全的。
她同时也在思量,要不要像他哀求的那样,直接把他抓进府衙地牢去?有官差狱吏不间断的看守,凶手应该很难对他动手,而且,地牢也能布置一番,只要凶手敢来劫人,便会让他有来无回。
见苏七一直不说话,姜民泰与阮氏都慌了神,两人把头磕得嘭嘭作响。
苏七这才回过神,伸手把他们搀了起来。
“这样,姜民泰与我一起去趟顺天府。”
两人闻言,霎时感激的又想对苏七磕头。
在他们看来,能到顺天府的地牢里藏身,这条命便算是能保住了。
阮氏给姜民泰准备了一些吃的与穿的,让姜民泰带着,跟苏七一起去顺天府。
张柳宗得知姜民泰就是下一个受害者,当即按照苏七说的,把他关入地牢,让人严加看管起来。
办好这桩事,张柳宗显然比白天的时候要放松,“苏姑娘还真是好手段,竟然在这么艰难的条件之下,如此快的将人找到。”
苏七瞅了他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她也不再着急回王府,“你那边查得如何?”
张柳宗一拍自己的脑门,立刻把关于朱寒广的事一五一十的跟苏七说了起来。
从表面上来看,朱寒广毫无嫌疑,他成日里做的事,只跟酒楼有关,不然就是在家里,一呆便是一整日。
而与他接触的人,大多都是京城里有名的大户。
不过有一点,他年近三十了,家财也不少,竟然没有娶妻生子。
苏七想起自己在客栈里,从掌柜那里打听到的消息,她突然朝张柳宗问道:“有关于酒楼开分店一事,在朱寒广之前,可还有别的人这样做过?”
张柳宗摇摇头,“一般的饭馆酒楼,大多都是老字号,只此一家,在朱寒广之前,几乎没有人像他这样做过,不过……”
说到这,张柳宗眼里流露出几分钦佩的神色,“他这法子的确妙,将酒楼在其它地方也开上几家,用一样的招牌,方便了食客,同时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