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章(1 / 1)

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 王妃凉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赵石允,而是皱着眉头朝老管家开口,“你带着人来了此处,灵堂那边……”

老管家回道:“苏姑娘放心,我有分寸的,在来之前,已经将在灵堂的人员都记录了下来,供苏姑娘查看。”

说话间,他把一本名册递给苏七。

苏七接过后,仔细的扫了一眼。

“既然孟管家也来了,那便请孟管家派人去报案,另外再派一些人,将今日没在灵堂的女眷都叫到一处空房,我要一一讯问她们。”

之所以把男人排除在外,是因为孙三姑临死前的‘女人’二字。

难怪上次在秦姨娘的死亡现场,凶手要故意遗落一只下人的布鞋,她是想隐瞒自己的性别,把案情引到别的方向上去。

很快。

纪安带着人赶过来。

苏七跟他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以及接下来要讯问的方向。

而后便跟他一起朝孟管家安排的空房子而去。

整个过程,夜景辰都面无表情的陪在苏七一米开外的地方,尽量不打扰她查案子。

他手里的灯笼,也一直暗中替她照亮着前路。

到了空房子,其中的丫环与婆子由纪安讯问。

苏七则负责讯问府里有些地位的人。

她看到孙若梦、孙柳枝母女都在,另外还有孙四叔的夫人与女儿、秦二姨,以及秦四舅、秦五舅院里的女眷都在。

孙若梦垂着头,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自责难过。

苏七还没决定先讯问谁,就见孙若梦忽然抬起头,凭感觉的朝她看过来……

第170章 新仇旧恨杀机浮现

第170章 新仇旧恨杀机浮现

“苏姑娘,是我害了三姑,是我不该唱起小调的。”孙若梦自责地不停认罪,“你们将我带走吧,都是因为我。”

二叔死后,府里便开始传闻是她的小调在害人,她也控制着不让自己再唱,可不知道为什么,姨娘死的那晚与今晚,她还是忍不住的哼了出来。

苏七没作声,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几眼其它人,她们站在一起,离孙若梦远远的,脸上皆浮现着厌恶之色。

“大小姐。”菊儿心疼的替孙若梦擦着眼泪,“您没有错,您不过是唱了一首小调而已,怎么可能会与案子有关呢?”

秦四舅的夫人黄氏冷眼望向孙若梦,“不是你还能是谁?自从你二叔被害之后,我们与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能唱小调,不能唱小调,你却还在唱,你自己说,你存的是什么心呐?”

孙若梦泪眼婆娑的没有辩解。

见她这样柔弱,黄氏嚷嚷着就要上前动手。

苏七立即抬手,想要挡下激动的黄氏。

黄氏嫌弃的扫了苏七沾满血的手一眼,悻悻的后退了几步。

苏七这才发现,刚才替孙三姑压过颈部的伤口后,她还没有净过手,手上虽然全是血,但身上却没有喷溅似的血液。

她站在原地,过往的画面,像慢放镜头一样,一帧帧的在脑海里浮现。

心底霎时一个咯噔,一个嫌疑人瞬间跳了出来。

居然是她?

怎么会是她?

苏七的瞳孔一紧,下意识的朝一个方向看过去。

那人仍然还跟之前一样,面上不见一丝慌乱,宛若这一切与她无关似的。

苏七收回视线,没有直接讯问,而是问老管家要了一桶水,净了手之后,才开始正事。

“孙小姐,我先讯问你与菊儿,你们随我去内室吧!”

孙若梦脸色苍白的点点头,“好。”

三人一起进入内室,其它没被讯问到的人,依然留在原地。

到了内室。

孙若梦还在自责当中,坐下后便一言不发,眼圈比刚才红了几分。

菊儿担心的不得了,一直伺候在侧,拿着手帕替她拭泪,生怕她眼睛的状况会恶化。

苏七开门见山的问道:“孙小姐,你当年弄丢獠牙之时,可曾遇到过什么人?”

孙若梦一怔,没料到苏七会问到她这件事。

“那日我离开主宅,在府里走了一圈,只遇到过柳枝妹妹,我心情不佳,所以就没与她多说什么,后来我发现獠牙不见了,菊儿出去替我找,老管家也吩咐了家丁一起寻。”

苏七继续问道:“白天的时候,郑二公子说过,几年前,你曾帮过孙柳枝一次对么?”

孙若梦点点头,“那年我爹过寿,所有亲戚都来了府里,表哥明知道柳枝妹妹害怕老鼠,还将一只刚捉来的幼鼠放在她身上,我实在气不过了,便追着表哥满府跑,想让他认个错。”

苏七眯了下眼,孙柳枝怕老鼠,而石粉的作用便是防鼠虫。

“孙二叔住进孙府后,你与孙柳枝走得近么?”

孙若梦无奈的叹了一声,“倒是没小时候亲近了,大概是因为二叔的关系,她一直避着不愿意见我,我也因为洛白的死而郁郁寡欢,轻易不离开主宅。”

“这么说,你们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是很亲密的?”

“嗯。”孙若梦想起以前的事,脸上的哀色顿时减轻了几分,“若梦妹妹小时候不受二叔喜欢,我时常让我爹接她入府小住,一起玩乐。”

苏七让她们离开,换黄氏等几个女眷进来。

黄氏一进来后便开始攻击孙若梦。

“姑娘,就是她的小调催魂,一定是她干的,你绝对不能放过她。”

苏七扫了黄氏一眼,她立刻畏惧的噤声。

“我知道洛白的事,是你们几家当初合谋的结果,是谁先出的主意?”

几个人对视一眼,嚅嚅着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

苏七的目光顿时一冷,“你们是想挨了板子以后再说?”

几人浑身发颤,胆子最小的一人结结巴巴的吐出一个名字,“是……是孙二叔。”

当初那件事,他们几家约好了要守口如瓶,不管谁来问,都要咬死了他们是在试探洛白。

苏七的眉头拧紧,孙二锦正是孙二叔。

当年孙二叔领了头,如今孙二叔又想宠妾灭妻,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也难怪那人要对他动手……

但几个妇人的反应,明显过激。

尤其是黄氏,刚才还在直指孙若梦,现在却将头埋得极低。

“洛白的死,除了伤寒,是不是还有别的意外?”

“没有没有。”几人异口同声的否定,像对过台词似的,“他是因为伤寒而死的,与我们无关。”

苏七冷笑一声,“是么?”

“……是!”

几人答得胆战心惊,都是深闺里的妇人,压根受不住苏七逼视的目光,没一会,额头就冒出一层冷汗

苏七看着她们,音调一重,“你们怕是不知道吧?就算尸体已经腐化,我也能验骨,伤寒而死与中毒而死,骨头的颜色反应会截然不同,你们现在不说实话,待我验完骨后再说便晚了。”

几人紧张不安的对视一眼,始终咬紧了牙关不吱声。

苏七深深的看了她们一眼,也没再多问,让她们出去,最后叫进来孙柳枝母女。

孙二婶显然有些坐立不安,一直抓着孙柳枝的手。

孙柳枝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