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安葬在院里的月季花田。”
那月季是宝福亲种的,宝福最爱月季。
纪云汐坐了一会儿,关门离去。
*
太走了,凉州府衙的事没人帮吴惟安,故而这几日他都有些忙。
不过他心情不错,回到卧房之中时,唇角带笑。
待他一看见房中整整齐齐摆着的几大箱时,脚步瞬间停了来,问美人榻懒洋洋蜷缩着的人:“这、这些可是?”
“嗯,首款。”纪云汐随手翻过一页杂书,“你。”
现代钱收钱都是转账,多少数目一目了然。
到了古代,就麻烦了一些,不过也有银票和金票,拿到钱庄兑换便可。
但吴惟安说,他不要银票也不要金票,就要现的,黄灿灿的,会发光的,黄金。
纪云汐满足他。
虽然也不,到时回京城时,他准备怎么把这些黄金带回去。
不过这也和她无关了。
纪云汐话音刚落,吴惟安便反手锁了卧房的门,而后将衣袖卷起,开始一箱一箱黄金。
是随说说的纪云汐:“……你真?”
吴惟安:“不然?”
纪云汐的嘴角轻轻抽了抽:“…………”
她懒得管他,看了几页杂书后有些犯困,便回到了床,倒就睡。
可箱被搬动的音,黄金与黄金相碰撞的音时不时传来,弄得纪云汐很无奈。
过了一会儿,音总算停,心满意足的吴惟安去洗漱了。
纪云汐却睡不着了。
她将被往拉了一些,转过头朝堆着的箱看去,目光沉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洗漱回来,头发半湿的吴惟安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他不动『色』地走过去,遮住纪云汐看向他私人财产的视线:“不是困了吗?怎么未睡。”
纪云汐看向他:“总觉得,有些亏。”
十万黄金,可不是小数目。
而且,他的势力,欠了不少钱啊。
可不仅仅是十万黄金。
吴惟安走过去,在床边坐,轻道:“你哪里亏?”
纪云汐抬眸,定定看向他。
吴惟安俯,长发落一缕,刚好落在纪云汐的脖颈间,微湿微痒:“都是夫人的了,夫人哪里亏?”
他直直迎她的视线,瞳孔极黑,仿佛能吞噬一切。
纪云汐睫『毛』忍不住眨了,又眨了。
脖颈间实在太痒,她伸手,就欲将他的发拂开。
吴惟安却轻轻拉住了她的指尖。
用他那骨节匀称修长的手。
纪云汐的心,跳动了一。
吴惟安一靠近她:“夫人觉得亏,大概是没试过。夫人今晚,想试试吗?”
那五指牵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回腰侧,过程中若有若无滑过她衣料柔滑的寝衣。
纪云汐意识曲起了腿,她仰着脖颈,眼微眯,唇轻启:“青州那晚,你装的。”
那晚他稍显生涩,可现,却完全不同。
而且他说过,他头在小倌馆待过一阵。
在小倌馆待过的人,怎么可能不懂。
没吃过肉,也见过猪跑罢。
这人什么都快。
亏她以为,青州那晚是她占了风。
而这一切,不过都是他的顺势而为。
吴惟安轻笑,并没有解释,算是默认。
狗男人。
纪云汐在心里冷笑,不过面不显。
和她装?行啊。
纪云汐伸手,抓住他的衣领,而后使力,借着这劲微抬起半,在他耳侧柔道:“好啊,试试。”
人都有七情六欲,纪云汐从不否认,她也有。
她倒是挺想道,人和工具,有何不同。
此言一出,吴惟安的眼更黑了。
房里夜明珠亮如白昼,修长纤细的五指拂过长发解开丝带时,都是赏心悦目的。
指尖在颤,吴惟安轻轻吻住。
他用了十足的耐心与温柔,一试,一加。
将他在小倌馆里偷看来的用了一半。
一向面容冷静淡然的女,动情之时,眼梢也是红的,殷红的双唇更是微微张开。
吴惟安望着那张脸,仿佛被她拉入深渊。
呼吸『乱』了调,有什么东西在体里冲撞,仿佛困兽。
吴惟安收回手,觉得差不多了。
就在他想往进入正题之时,方被剥了蛋壳的人却从一旁抓过了被随意盖了盖。
纪云汐单手撑着床坐了起来,那张脸带着春『色』,呼吸也是『乱』的,但却对着同样呼吸紊『乱』、浑难受得他道:“抱去洗漱。”
吴惟安难受地要命,他强忍着,将她扣回床:“你什么意思?”
纪云汐伸手,轻轻了他的眉间,微微一笑:“你是买的,所以要听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懂吗?”
第96章 nbsp; 为夫会很听话
向冷淡高高在上的女子, 刻眼梢红得仿佛滴血,语气还带着喘息,嗓音比平常要甜腻, 带着万种风情。
轻点在眉的指尖,微烫。
明明上瞬,还在轻颤, 情难自已,双眼『迷』离。
可现下,眼里却跳动着几分不怀意与算计。
难怪答应要试的时候, 答应得如轻巧,原来, 是在这等着啊。
吴惟安轻笑, 眉眼微垂,俯身,唇轻咬带着湿汗的下颔, 身子紧贴着,哑声低语:“懂的, 夫人, 为夫会很听话。”
抬手, 缓缓拿开身上半盖的被子, 而后探手在床下『摸』了『摸』,拿了的寝衣上来, 单手温柔细致地给穿上。
这是双能画出精美的具、极擅手工的手。
只需要回,它就在哪里上『色』是的,哪里需要下笔需要重些,哪里需要轻些。
纪云汐香汗淋漓,本已被满足平息的, 却又卷土重来。
可这回,给系腰带便收了手,将横抱起,带了浴房。
吴惟安踢开房门,低头看着月下呼吸起伏的女子,轻声问:“怎么了?夫人可是哪里难受?”
纪云汐揪住自己的裙摆,眸中光照着天上的月,冷声:“没有,脚步快些。”
吴惟安似笑非笑:“那便。”
浴房常备着铁桶,给有些主子心血来『潮』泡澡用。
里头放着热水,刻虽到了后半夜,依旧还是热的。
吴惟安兑了水,试了试水温,将纪云汐放了。
滑入浴桶之中,温热的水熨帖着每处战栗的肌肤。
纪云汐仰着头靠在浴桶边缘,不动声『色』松了口气。
原来这就是温柔乡。
在现代的时候,纪云汐认识几个女总裁,有权有势,却总是栽在年轻小狼狗手上。
那时的纪云汐怎么都想不明白。
但如果那些小狼狗的活比吴惟安,那概能勉强明白些。
吴惟安拿了碟小糕点来,拿起颗,递到纪云汐唇边。
纪云汐刚想张嘴,看着的右手,忽而想起什么,避了下,问:“你洗手了吗?”
刚刚给倒热水,试水温用的是左手,这右手貌似全程没沾到水,那……
吴惟安仔细想了想,认真回:“没有。”
纪云汐抿紧了唇没说话,但意思很明白了。
吴惟安轻笑了声,捻着那精致小巧的糕点,看着自己的指尖,轻轻嗅了嗅,而后将糕点放了自己的嘴中。
纪云汐:“…………”
就在纪云汐脸难言,有些不能接受导致微微晃神之时,弯下腰,右手指尖抬起的下巴,直接抵开的唇,将糕点卷了。
笑得不怀意:“夫人尝尝,很香。”
纪云汐头皮麻,就欲挣扎。
可怎么都挣扎不开。
吻被加深,直到糕点不了谁的肚中。
……
沐浴完后,纪云汐是自己走回卧房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