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8 章(1 / 1)

后娘文对照组不想认怂 浣若君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8天前

得好,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前几年徐勇义一直是以私人名义来帮王果果协调土地的,地方政府左推右搡,迟迟不肯帮忙办理,这趟有个大商人顾年随行,而地方政府的人见了徐勇义,才知道对方原来是首都军区的大领导。

事情当然就办的飞快,不几天,政府就把那片土地上开设的马场给搬走了。

且不说王果果和韩蜜骑马过瘾的事。

这趟,顾年邀请周雅芳一起爬山,在山顶掏出一枚钻戒,单膝跪地,认认真真的向她求婚,想要跟她共度余生。

周雅芳本没有结婚的打算。

但给顾年一跪惊到了。

在她看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给她下跪,求婚,这得是多大的诚意啊。

所以当时脑子一懵,她就松口,答应婚事了。

当然,籍此,甜甜和蜜蜜俩从小就家庭伶仃,没有爷爷疼,也没有外公爱的小傻蛋儿,居然在长大后,既有了外公,也有了爷爷,倒是家庭齐全了。

……

转眼俩娃升初中了。

因为知道具体的日子,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所以陈玉凤一直在准备。

自打俩闺女上了中学,每天晚上,要不她,要不韩超,轮流接她们下晚自习。

1998年端午后的第一个周一,这天晚上,本该韩超去接俩闺女放学,但陈玉凤终归不放心,要陪丈夫一起去,而且她缠着韩超,提前一个小时就在校门外守着了。

而直到这天,陈玉凤才知道,韩超在越国时曾经历过些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

学校对面有个巷子,一群小混混正在聊天,说笑,抽烟,他嗅了嗅,忽而说:“那几个孩子抽的是大烟叶,里面还夹了神油。”

“神油是个啥东西,你咋知道的?”陈玉凤惊讶的说。

“在越国的时候有人给我抽过那种烟,我能闻得出它的味道。”韩超说。

陈玉凤一闻,路上还真有一股淡淡的,麝香似的味道,闻着就让人发晕。

“那东西是干嘛的?”她又问。

韩超往巷子里瞅了一眼,示意陈玉凤把大哥大给自己,拔电话准备报警,一边对妻子说:“那东西是催.情,乱性的,几个小混混正上头呢,得抓局里去才行。”

陈玉凤不担心小混混们,明知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却忍不住担心曾经的韩超。倒不是担心他会对不起自己,而是担心当时他身上发生过什么。

“你呢,你当时咋办的?”陈玉凤说。

韩超收了电话,嘴角一抽:“忍着呗。”

陈玉凤顿时放心,笑着说:“我就知道我男人可厉害了,能忍。”不会乱性。

韩超眯眼看了妻子片刻,忽而说:“凤儿,你就没发现我曾经的嗓音和现在不一样,我的嗓音变了很多?”

是的,韩超回家的时候不仅面容变俊了,嗓音也变得特别低沉。

跟原来那种洪亮高亢的嗓门完全不一样了。

夜色中女人仰头望着丈夫,一脸崇拜,笑着说:“我男人变成熟了呗,现在的嗓音,好听。”

“傻瓜,那是因为吐酒太多,灼伤嗓门,我的声音才变沉的。”韩超忍不住说。

身在敌营,别人喝了酒可以倒头就睡。

韩超不行,他一旦暴露,必死无疑,所以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那他就必须把喝的酒全吐掉。

酒色犬马三年,他的嗓子是被酒灼伤,吐哑的。

这时忽而远处有警灯闪起,一辆警车悄然而至,驶至巷口,去抓人了。

来接孩子的家长们都在往那边跑,陈玉凤却仰头望着丈夫:“一直吐,那你得多难受?”

韩超是看妻子太傻,忍不住想吓她一下,真吓到了,又不忍心,忙说:“开玩笑的,没有过那种事,我在越国的时候从来没喝过酒,我是骗你的。”

陈玉凤顺着韩超的话说:“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可她心里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那七年,她一砖一瓦,在替韩超搭建着属于二人的小家。

而韩超上过沙场,卧过冰原,还曾在敌营里颤颤兢兢的赤脚走尖刃,一步步的,淌着回家的路。

他们都不容易,可他们终于还是历尽重重艰辛,走到一起了。

如今,随着那几个混混被抓,陈玉凤最后一点担心也荡然无存了。

她就假装认为韩超是在开玩笑吧。

他在越国时受过的所有苦难,她心里知道就行了。

此时下课铃响起,蜜蜜一马当先,甜甜紧随其后,从校门里跑了出来。

甜甜蜜蜜,这才是陈玉凤所拥有的,当下的生活!

正文完

番外1(韩甜是大院同辈的孩子里...)

2001年夏, 7月25日,蝉都能热哑的晌午。

首都军区团级家属楼一楼的电梯间里,七八个十七八, 二十出头的大小伙脑袋凑一块儿, 正在聊天。

为首个头最高,最大, 面相最老的是闵小波, 指着鲍团家的鲍春来正在问:“你确定韩甜没答应任何一个男孩的追求?”

鲍春来举着一只手,说:“我们俩家面对面,我向天发誓, 真没有。”

闵小波再指赵文:“你不是跟她关系还不错, 有没有听到啥口风?”

赵文摇头说:“老大, 真没有。”

闵小波双手抱臂,摸起了下巴:“她又没喜欢的人, 为什么每回都拒绝我?”

一小伙试探着说了句公道话:“可能人韩甜就是不喜欢你,不想跟你谈恋爱。”

闵小波张牙舞爪:“我不管她想不想谈, 只要她没对象, 我就要追。”

顿时有几个起讧的:“追女孩子就是要臭不要脸,死缠烂打!”

赵武孩子比较踏实, 劝说:“闵哥, 你得注意分寸, 韩团说过,韩甜18了,院里小伙,谁想追她他不反对, 但不可以骚扰她,谁要骚扰, 他打死谁。”

一帮大小伙都变了脸色。

但闵小波一脸无所谓:“我可是首都军事学院作战指挥学专业的三好学生,一毕业就要跟韩团共事的,放心吧,是追求还是骚扰,界限我分得清。”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闵小波立刻躲到大家身后,并问:“是不是韩甜下来了,韩蜜在不在,韩团呢,在吗?”他最怕韩团,次是韩蜜。

咦,大幸运啊,出来的只有韩甜,穿一条运动裤,半袖T恤,扎的丸子头,18岁的大姑娘,纤细,高挑,皮肤白的像棉花糖一样。

她整个人也像颗棉花糖,软嘟嘟的。

一帮小伙一看,顿时大喜:“韩蜜不在。”

闵小波拔开重重肩膀,一个转身,把韩甜堵电梯间了:“甜,我听说你也报了我们首都军事学院,还是军事情报分析专业,但第一回就被涮了,是不是?”

韩甜刚刚高考完,报的确实是军事学院的情报分析专业,也确实被涮了。

但她惊讶的是:“闵小波,面试不都是保密的嘛,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谁啊,大四年级的学生会主席,我们作战指挥专业最优秀的三好学生。”闵小波得意洋洋:“甜,你应该还有一次复试机会,这样好不好,给个机会,我来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