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1)

后娘文对照组不想认怂 浣若君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8天前

一眼,这才往大房去了。

陈玉凤洗涮完了进门,差点给啥东西绊了一脚,一看,屋里多了只崭新的旅行包。

拉琏半拉开,里面隐隐有个红色的东西。

拉开拉琏,最上面是一包小玩具,小气球,小头花,玻璃弹珠,还有两个胖乎乎的小女娃玩偶,摸上去是陶质的,这怕不是,他给俩闺女带的玩具?

合上拉琏进了卧室,向来总无法无天的蜜蜜团着甜甜,把姐姐团的紧紧的,俩小丫头团在一起,一黑一白,软嘟嘟的,就像两只小兔子。

忽而蜜蜜睁开眼睛,脑袋凑在陈玉凤大腿上叭叭的亲着,还在轻轻拍她:“妈妈,不要怕爸爸,我会永远保护你哒。”

“蜜蜜乖,快睡吧。”陈玉凤说。

梦里这小丫头跟她是前后脚没的,说是因为她一心追生儿子,为了腾户口,把这个天生坏种送给了一户有钱人家养,孩子早早就叛逆了,跟着小混混们出去飚摩托,摔烂了脑瓜瓤。

陈玉凤打死都不会追生儿子的,她所有的爱都要给这俩小闺女。

这夜最开心的人是苏红,甚至觉得唆使儿子烧被子是个英明的决定。

瞧瞧,韩超都来跟婆婆睡了,这证明他还是原来那个爱躁的脾气。

但愿他刚才没打玉凤吧,玉凤那么可怜,再给他捣两拳,不是更可怜啦?

可怜的玉凤呐,上的啥首都,留下伺候婆婆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呀。

鱼太腥别人不吃,苏红忍着腥往嘴里填,但她心头,美滋滋。

次日一早,天才亮,只听一声隐隐的喇叭声,向来爱睡懒觉的苏红估计是韩超要走,爬起来,带着两眶眼屎往外跑。

出门只看到一股汽车尾气,因为陈玉凤家院门大开,围的人多,遂也凑了过来,明知故问:“咋了,你们看啥呢,怕不是韩超把玉凤打的起不来了?”可怜的玉凤,别给韩超打瘫了呀。

孙大婶瞪她一眼:“打个屁,没想到韩超人闷,还挺会,瞧瞧,带的这都是啥?”

苏红定目一瞧,甜甜手里一朵粉色的小头花,正在往发辫上绑。

蜜蜜半个身子埋在旅行袋里,从中翻出一盘磁带:“妈妈快看,你爱听的歌。”

俩娃昨晚还不肯要爸爸,今早却因为爸爸留下来的旅行袋,跟掉进麦仓的老鼠似的,乐翻天了。

这时苏红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孙大婶说了句:“挺好,给你婆婆治好了病你们再走也放心点,只要你婆婆病好了,她一个人难道不能过日子?”

苏红这才反应过来,死不肯花二房钱的婆婆居然给韩超带着,上城里看病去了?

婆婆不是不肯占二房一分钱便宜的吗?

韩超昨天晚上啥也没说,也没劝。

暴脾气的婆婆就跟他走啦?

还有,婆婆那眼睛真能治好?

要治不好也就罢了,要治好了……苏红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胸口。

韩超不仅买了好些个头花、香水,口红类的小玩艺儿,而且给陈玉凤带了很多磁带,其中一盘是她最喜欢的韩宝仪,名字叫《粉红色的回忆》,这该是新歌。

这个陈玉凤得听一听。

不过婆婆的病到底多严不严重,能不能治,韩超没回来就是个未知数。

既然是开着小汽车去的,时间应该不长,所以今天陈玉凤不出摊也不下田,就在菜园里拨拨草,弄弄花,专心静等。

苏红却一手摸着胸口,站在公路上,脖子都快扯断了。

转眼夕阳西下,一天该完了。

忽而一辆吉普车出现在公路上,苏红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不过开车回来的并非韩超,而是另一个穿着军装的小伙子。

“同志,我婆婆咋样啦?”苏红连忙问。

这小伙是韩超派来的,以为苏红是韩超爱人,笑着说:“嫂子,咱大婶是脑子里有血栓,堵住眼睛的视觉神经了才瞎的,照了X光,医生说血栓还不大,微创手术就能通栓,但得去北京军区医院,他让我回来带个话,病能治,咱大婶的眼睛能看见,你安心收拾,准备随军!”

这么说婆婆的病真能治,还直接上首都了?

而且婆婆的眼睛就能看见了?

苏红目瞪口呆,天旋地转。

陈玉凤赶来,听到这个消息,悬了好久的心这才算落到了胸膛里。

但她不经意转头,就见苏红依旧摸着胸口,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转了个圈儿,往齐彩铃家的酒坊去了。

这些年婆婆可是大房的主劳力,等病好了,一样能干活。

大嫂该高兴才对啊,她急啥,又为啥上火?

因为韩峰不喝酒,苏红几乎从不进酒坊的,今儿这是怎么了,居然跑酒坊去了?

陈玉凤怎么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内情?

错脚儿的,她也跟了上去。

刚进酒坊,就听大嫂语慌气乱的说:“齐大叔,快,这玉佩我卖!”

“苏红,前儿我想要,给你五百你都不出手,现在嘛……”齐大叔说。

“给多少都行,这玉佩我得赶紧出手。”大嫂忙得说。

陈玉凤没看见东西,但心里清透透的亮。

因为婆婆瞎了之后不小心落水,丢的正是自己心爱的玉佩。

而如今,玉佩却在大嫂的手里。

她屏住了呼吸。

风风火火(婆婆重见光明了...)

陈玉凤蹑脚,凑近酒坊的窗户。

齐大叔说:“苏红,我顶多能给你四百块,我只有四百。”

苏红愣住,声音忽而拨高:“我婆婆最稀罕的就是这块玉佩,当初我公公好酒,好赌,家里啥值钱的都给他拿出去赌了,就这东西,打死她都不给,肯定是值钱东西,你才给我四百,那怎么行?”

齐大叔可不着急,他说:“你干嘛卖我呀,到县城,卖给有钱人去呗。”

“不是你当初说想要它,我会偷它?”大嫂声音愈发高了。

齐大叔更加悠哉了:“哎哟,四百我也掏不了,你要诚心想卖我,三百八。”

又砍一刀?

这齐老头是个无赖,当初强.奸了个女知青,弄大人家肚子才有的齐彩铃,后来女知青跑了,他就跟韩父结伴,赌博喝酒,流氓死狗类的人物。

当初就是他一个劲儿说王果果的玉值钱,还说要谁能拿来给他,他愿意掏五百块,苏红才铤而走险,拿的玉,谁知这老流氓他翻脸不认人?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是给这老流氓坑了,深吸口气说:“你这叫趁火打劫,我不卖!”

“那你可得早点找个买主脱手,别明儿你家老太太眼睛好了,杀回来,小心她剥了你的皮,她当初打你公公打得有多凶,你又不是没见过。”齐大叔得意洋洋的说。

笃定了她脱不了手,慢慢等,说不定将来200块就能拿下。

想起婆婆的凶,大嫂一个哆嗦,但没舍得摘玉佩,从酒坊里出来了。

陈玉凤提前一步走,已经回家了。

俩闺女还没乐够,甜甜只爱头花香水,蜜蜜却喜欢爸爸包里一只只或金或银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