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诊脉,还不敢断定。”
金社长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又为什么会这么好心?”
叶思媚直截了当地说:“我当然是为了拉拢你啊,还能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圣母心泛滥吗?”
金社长呆滞了一下,没想到她话说得这么直白。
叶思媚继续道:“你应该庆幸你还有利用价值,否则的话,你这条命,谁又会看在眼里?”
金社长无言以对。
别看他是社长,其实在家族之中的地位并不高,只是因缘际会之下,才被自己所依附的大佬推上了那个位置。
其实他的身份,连嫡支的一位小姐都比不上。
他沉默了一阵,伸出手去,叶思媚给他把了把脉,又用御气术探查了他的身体,脸上漏出了几分了然的神色。
她又道:“换另一只手。”
金社长又递上了另一只手,叶思媚继续把脉,这次把脉的时间更久了一些。
看着她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金社长竟然有些紧张,浑身的汗毛都仿佛竖起来了,还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叶思媚一直沉默。
这种沉默很折磨人。
终于,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叶思媚终于露出了然的神情,收回了手。
然后,她不说话。
金社长有些无语,这是在等着他问呢。
他本来不想问的,怕丢人。
但是他心里却又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咬了咬牙,反正都这个样子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我得了什么病?”他问。
叶思媚上下打量他,嘴角勾起,似笑非笑。
金社长被她看得浑身发毛,道:“你有话就说,何必吊我胃口。”
叶思媚摇了摇头,道:“没救了,你还是准备后事吧。”
金社长后脊背发凉,但还是道:“你说这些话,是为了故意吓唬我?”
叶思媚站起身来,道:“之前的三个月之内,每天晚上你的双脚是不是会肿胀?而且还会盗汗多梦,而且做的都是噩梦?”
金社长脸色一沉。
他的双脚的确有肿胀的情况,但肿胀得并不厉害,他没有放在心上。
叶思媚继续道:“三个月前,你是不是回过一次安东金家?是不是还去见过一位生病的大佬?”
金社长差点没坐稳。
这是机密,她为什么会知道?
好在他的城府很深,哪怕心中再震撼,也没有表现出来,面上依旧平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叶思媚淡然一笑,道:“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通知家里人,准备后事吧。”
说完直接出了门,金社长看着铁门咔哒一声关上,浑身发凉,仿佛落入了冰窟之中。
冷,彻骨的寒冷。
第707章 神仙救我
三个月之前,他的确秘密去安东金家觐见了金家的家主,家主对他很是欣赏,还留他吃了饭,喝了茶。
他受宠若惊,以为家主要秘密栽培自己,还暗自高兴。
如今看来,居然内有玄级吗?
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金社长如坐针毡。
他很害怕。
特别的害怕。
他觉得自己浑身都疼,脚似乎又肿了。
其实一切都不过是他的心理作用。
他怕死。
他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煎熬,让调查局打电话给了叶思媚。
叶思媚故意又过了一天才过去,金社长双眼乌青,可见这两天都没有睡着。
“我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的语气比上一次软了很多,“请先生务必告诉我。”
叶思媚翘着二郎腿,道:“我从来不轻易帮人,何况你还和我有仇。你说,我凭什么帮你?”
金社长咬了咬牙,道:“我可以给你钱,我在瑞士的账户之中有一亿美刀,可以全部给你。”
一亿美刀啊。
叶思媚摸了摸下巴。
“钱倒是不少。”叶思媚道,“但是不够。”
金社长也不是傻瓜,咬牙道:“我是不会将那个封锁穴道的国医身份告诉你的。”
叶思媚站起身来就要走。
金社长道:“如果我招出了那个人,我的家人全都要死,如果我不招,那死的就是我一个人,为了家人,我愿意赴死。”
叶思媚冷着脸道:“既然如此,你还说这么多做什么?”
说完,直接走了。
金社长又过了两天度日如年的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这两天整晚整晚做噩梦,总是梦见一个看不见面孔的人,变身成为恶鬼,手中拿着一把钢叉,狠狠地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每次他都会从噩梦之中惊醒,醒来之后觉得胸口一阵阵钝痛,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窒息不已。
他撕开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胸口有一个红痕。
那红痕就像是用钢叉叉出来的一样。
一碰还疼得要命。
他怕了,真的怕了。
他以为自己能够为了家人牺牲自己的性命,现在才知道,他不行。
他怕死。
叶思媚第三次坐在了他的面前,他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脚边,道:“叶大少,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死啊。”
叶思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你可想好了?”
“我,我想好了。”他点头道,“只要能活着,要我干什么都行。”
叶思媚却温和地说:“别这么紧张,先坐,听我说完,你再决定要不要求我。”
金社长只得乖乖坐了回去,叶思媚道:“你知道你得了什么病吗?”
金社长摇头。
叶思媚道:“你被诅咒了。”
金社长浑身一震,道:“你,你说什么?”
叶思媚继续道:“你确切的说,其实被诅咒的并不是你,但是有人将诅咒转移到了你的身上,让你替他承受诅咒,他就可以暂时恢复健康。”
金社长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叶思媚双手抱胸,侃侃而谈:“你们家那位家主,是不是一直胸口痛,有的时候会痛得要疯掉?不管看了多少医生,请了多少玄术师,都不管用?”
金社长脸色发白,不停地擦着头上的冷汗。
叶思媚淡淡笑道:“他以前肯定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事情吧?”
金社长还是没有说话。
“他是不是还害死过自己的亲兄弟姐妹啊?”叶思媚又道。
金社长浑身一抖,咬了咬牙,道:“家主本来有个妹妹,已经和闵家定了亲事,但是在结婚前夜,那位大小姐用一把钢叉割断了自己的喉咙,自杀了。”
他沉默了许久,才道:“有下人说,曾看到家主当晚从大小姐的屋子里衣衫不整地出来。”
叶思媚嘲讽一笑,道:“怪不得。那位大小姐也是个狠人。她手上的钢叉是一件灵器,她向钢叉献祭了自己的性命,诅咒了你们的家主。”
“从那天开始,你们的家主每天晚上都会梦到有一只恶鬼拿着钢叉刺穿自己的胸膛。”
“虽然只是梦,但梦里的感觉都很真实,那种被利刃刺穿心脏的感觉,痛苦非常,醒来之后,胸口上还会留下红痕。”
听到这里,金社长再次惊得站起了身。
那个梦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他居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