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7 章(1 / 1)

大佬穿成女配(快穿) 大白牙牙牙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1个月前

来捐给志愿军吧——姑姑】

这笔钱,有一半是衡玉在离开M国之前特意存到奚露白账户里面的,另一半应该就是奚露白自己的积蓄。

盯着汇款单看了一会儿,衡玉轻叹一声,妥善收好汇款单,拆开最后一封信。

上回,衡玉在给李碧曼的信中提到了一些粗浅的可以提高产油量的方法,这回李碧曼给她回信,信里面激动表示她提出的方法很有用,而且油田专家们受到她的启发,又做了一番改动,现在玉门油田的产油量已经有了肉眼可见的提高。

但是激动过后,李碧曼笔锋一转,聊起自己的身体状况。

【常年近距离接触石油给我的身体带来极大负担,身体每况愈下,有时候我总觉得自己要一口气呼吸不上来倒下去,这个月晕眩了两次,老师他们都建议我暂时离开油田养病,但我拒绝了他们。在油田这里待了几年时间,谁身上没点小毛病?希望你在北平那边一切安好。——曼】

看到信纸上的最后一段话,衡玉忍不住拧起眉来。

碧曼的病是呼吸道出了问题,还是常年积劳成疾?

记忆中的李碧曼还是那个腼腆少言的姑娘,衡玉用指尖揉了揉太阳穴,取出信纸,握着钢笔给两人写回信。写完回信,她踩着自行车赶去邮局寄信,顺便给李碧曼寄了一些补身体的东西。

寄好东西,时间还早,衡玉拎着她托人买的麦乳精,再次踩着自行车去了物理研究所。

衡玉时不时就来物理研究所找郭弘义请教问题,而且她对核物理的理解,基本都是从郭弘义那里学来的,所以也算半个物理研究所的人。

守门的大爷让她过来做登记,在她做登记时,亲切说道:“好久没来了吧。”

“对,我最近出国公干,才刚回国不久。”

做好登记,衡玉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里。

同样师承郭弘义的师兄陆帆正在院子里溜达。衡玉和他打了个招呼,问:“先生在忙吗?”

“先生他正在屋里抽查功课,你坐会儿,先生应该就要忙完了。”师兄陆帆笑着答道。

衡玉应了声好,也没拘谨,坐到树底下的石凳纳凉,顺便拆了包巧克力递给对方,请他吃上几颗。

“巧克力,这可是稀罕玩意。”大家都熟了,陆帆也没客气,从包装袋里抽出一颗巧克力,拆开包装后送进嘴里,刚想和衡玉闲聊两句,余光扫见抱着书本从平房里走出来的郭弘义,陆帆下意识缩了缩头,“衡玉,先生出来了,你去跟先生打招呼吧,我得赶紧去忙了,免得先生又说我偷懒。”

目送着陆帆灰溜溜离开,衡玉哭笑不得。

郭弘义在生活中是个很温和的人,但涉及到学术,素来端凝。

对于越看重的学生,他的要求越高,也难怪陆帆一看到他就怂。

“先生,我来看您了。”衡玉起身,笑着迎向郭弘义。

郭弘义刚刚抽查几个学生的功课,因为察觉到这几个学生对功课不够上心,郭弘义忍不住发了一通脾气,走出房子时脸都是板着的。不过这种严肃,在看到衡玉后彻底消散。

“这人就是不经念叨,我上午还说你这孩子好久没来物理研究所了,正琢磨着今晚去你家看看你,你就先过来了。”

他青年时丧偶,因为和妻子青梅竹马感情极佳,这些年郭弘义从未产生过续弦的想法,一直是孤零零一个人。以前他把衡玉当普通学生,教她核物理知识也是想给国家培养核物理人才。但是这些年,衡玉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先记挂着他,逢年过节都会记得来探望他,郭弘义基本是把她当自己半个女儿看的。

已经有三四个月没见过衡玉,突然瞧见她的身影,郭弘义哪里还会板着脸。

郭弘义看着空空如也的石桌面:“你师兄也是糊涂,怎么连杯水都没给你倒。”

衡玉为陆帆兄解释一句:“这是师兄不拿我当外人。我时常来物理研究所玩,要是渴了,会自己去倒水喝的。”

知道她不渴,郭弘义点了点头,坐在她身边:“报纸我都看了,在芬兰一切都好吗?”

“很不错,不过还是觉得自己家最舒服。”

郭弘义笑:“可不是吗。”

衡玉走到自行车边,取走她放在车篮里的袋子。

她先是从袋子里取出一块表。

产自瑞士,是她在赫尔辛基时买下来的。

郭弘义手上那块表用了十几年,表盘已经磨损得很厉害,她逛商场时正好看到这款手表,见价格也不算很贵,就当场买了下来。

这款表很符合郭弘义的审美,他一入手就爱不释手起来,但嘴里还是没忍住念叨:“这表很贵吧,你这孩子手里有闲钱就存起来,别老给我们买这些东西。”

“不贵不贵。要是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我肯定不买。”

衡玉说着,又继续从袋子里掏出麦乳精、白糖、咖啡,这些在现在都是稀罕物,尤其是麦乳精。

“我估摸着上回给您买的麦乳精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就又托人给您买了一罐。您身体虚弱,每天喝上一杯麦乳精也让人放心。”

这身体虚弱也不是什么病。

主要是过度劳累和营养不良造成的。

郭弘义身为原|子|核项目的领头人,劳累和压力大是必然的,衡玉能做的就是想办法补补他的身体。

看着那罐麦乳精,郭弘义摇头,坚决道:“手表我就收下了,但是这罐麦乳精你拿回去自己喝吧,你上回给我的还剩半罐。”

“我那也有一罐。”衡玉也很坚决,“反正这罐就留在物理研究所了,您要是不想喝,拿去送人也行,我是不会再拿回去的。”

郭弘义心底温暖:“麦乳精这么贵重的东西,也就是你才舍得随随便便送人。行,这罐也留在我这吧,不过这些已经够我喝很久了,下回你要是再托人买到麦乳精,就自己留着,多想想自己。”

闲聊两句,郭弘义抽查起衡玉的功课,又为她解答了两点困惑。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郭弘义让衡玉留在研究所里吃晚饭,顺便与她聊起朝鲜战场那边的局势。

志愿军已经奔赴朝鲜战场近两年时间。

面对武装到牙齿的敌人,他们以血肉之躯顽强抵挡,靠着惨烈而重大的牺牲来换取胜利。

“M国那边原本想迅速结束这场战争,但现在,这场战争生生拖了两年时间还没结束。明年又要到了M国总|统大选之年,现任M国总|统因为朝鲜战场的失利,被政敌不断攻击,他如果想要再次连任总统一职,肯定要尽快结束朝鲜那边的战争。”

衡玉推测道:“不出两个月,M国军队肯定要发动大规模的攻击。只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