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
三天后。
比起战灵，也只有憨憨这个蚩尤坐骑才是真正意义上坐骑。
他对待战灵都是跟朋友一样，若非紧急状态，他是不会堂而皇之的把战灵当做坐骑来使用的。
只是这三日在赶往无极城的时候，他总是陷入自己的世界之中，往往是处于一种发呆的状态之中。
玄武的出现已经彻底打破了他的世界观，在他的脑袋之中，这个世界的巅峰战力组成已经已经再次扩列。
他甚至在想，荒古原之中那些存在，会不会都是玄武这种存在。
若真是那样。
可真是不妙。
而玄武的出现，肯定是代表着某种关系已经在悄然发生改变。
突然。
憨憨停了下来，它盯着前方的山谷，情绪极为不安。
“怎么了？”姜凤阳很少看到憨憨如此退缩不前以及露出不安的情绪。
视线落在前方的山谷，姜凤阳的眼瞳同样是一缩。
瞬间，内心一叹。。
这尼玛。
要么不见，要么故人接踵而来啊……
第六百五十二章 白虎圣君
“紫虚圣主好久不见。”
听到这句话，姜凤阳嘴角掀起一抹弧度。
自从出了古灵域，他可是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实话说，听到这个称呼，他有点怀念故土的意思。
不过。
面对眼前这个人，姜凤阳可没有说一句好久不见。
虽然谈不上什么仇恨，但是两人也未必见得能好到哪里去，顶多也只是算认识。
“最好不见。”
姜凤阳不知道罗中汉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没给罗中汉什么好颜色。
曾经人族领袖，天空之城的城主，人族第一圣主。
好吧。
说名头的话，他简直太多了。
当然，最让姜凤阳介意的是，这个家伙夺走了乾坤棋盘的所有气运，一朝成圣。
之所以憨憨能够如此焦躁。
那是因为在乾坤棋盘之中，差点遭了这个家伙的毒手。
憨憨最后逃出来，又差点被云顶天宫抓住。
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罗中汉的的修为已经将真圣甩了十八条街去了。
这也是憨憨为何面对仇人虽眼红却没有直接扑上去拼命的原因。
“若非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见你，可是不得不承认，你是这个世界的幸运儿。”罗中汉至始至终都只是看着姜凤阳。
对他身边的洛霓裳以及琉银月都是视而不见。
不过两女并不介意罗中汉的目光。
比起罗中汉。
姜凤阳却是更为在意他身边的人。
冥河。
那个被他当做棋子的人，似乎已经出现了某种变故。
姜凤阳沉默。
以罗中汉敢将整个人族以及天下都当做棋盘来落子的家伙，显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不过比起好奇罗中汉的意图，他更想去无极城找慕千城。
他相信，诸多谜题，肯定能够在慕千城嘴里得到想要的答案。
“大周天大阵彻底崩解了。”罗中汉眼见姜凤阳沉默，直接开口，开门见山，意图明显，直接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哦。”
姜凤阳并没有什么变化，他早就知道大周天大阵被破坏了。
此刻昆仑灵狐都在琉银月胸前躲着呢。
罗中汉惊呆了，原本他以为姜凤阳知道这个答案至少会震惊一下。
但是他显然猜错了。
罗中汉仔细盯着姜凤阳看了几眼，发现姜凤阳的表情根本不似作假。
“看来，你并不知道大周天大阵的崩解所带来的后果。”罗中汉随即一想，便是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那就是，姜凤阳根本就不知道大周天大阵是个什么玩意。
“或许，我有必要给你解释一下了。”罗中汉的眼里竟然带着一丝怜悯神色。
“不需要。”
姜凤阳直接拒绝，他不但知道周天大阵崩坏了，甚至隐约知道是北渊的心魔将大周天大阵被破坏。
“若你想这样跟我叙旧的话，下次吧，我很忙的。”
“那你说，若是古灵域直接被摧毁，你会如此淡然？”罗中汉冷着脸，看着姜凤阳说道。
“你说什么。”
说真的，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姜凤阳真的有点慌。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了？”
姜凤阳的情绪有了变化。
“或许你听说过大周天大阵被破坏，但是你可能有些误会，这一次是整个大阵崩解，十二阵灵陨灭的陨灭，失踪的失踪，大阵彻底完蛋了！”
“虽然大周天大阵存在荒古原，但是他是所有世界的节点，如今大周天大阵被人摧毁，只需要十年。”罗中汉看着姜凤阳。“不，或许用不了十年，所有世界都会泯灭。”
“而古灵域因为荒古起源，率先会受到冲击！”
“姜天君在荒古原，他会眼见着大周天大阵被毁灭？”虽然对那个没见过面的父亲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从轩辕千歌的记忆中之中他得到不少消息。
姜天君无愧护界者的这个称号。
“姜天君以身化阵，才给了整个世界十年的时间。”罗中汉叹息。
姜凤阳的心脏猛然觉得一痛，他知道罗中汉虽然乐于以天下为棋，但是他不会说假话。
“你是如何得知？”姜凤阳觉得这才是关键，“你又为何寻我。”
“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罗中汉看着姜凤阳，错开了这个话题。
这一次姜凤阳选择直接掉头就走。
与其与罗中汉在这里打哑谜，不如直接去找慕千城。
虽然慕千城身份不明，但是比起这个明显不怀好意的罗中汉更能清楚知晓答案。
“别走啊。”
对于姜凤阳的直接离去，罗中汉真的有点无语。
这个曾经他想作为棋子的存在，如今的高度让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姜凤阳的速度飞快，根本就没有与罗中汉废话的意思。
毕竟，听闻罗中汉如此说。
原本以为古灵域只有几十年的期限，现在看来，整个世界都只有十年。
“看你这方向你是想去无极城，你要是信得过我，千万不要去！”罗中汉说。
姜凤阳根本就懒得理会。
背后有神力天成，罗中汉眼见无法说服姜凤阳，竟然选择动手。
可是姜凤阳的修为已经不是曾经的棋子，只是招手便是脱离了罗中汉的禁锢。
“你怎么就不听劝呢！”罗中汉在背后气急败坏。
可是姜凤阳速度飞快，他只得骂骂咧咧的跟了上去。
无极城。
刚过寒冬。
但是无极城仍然没有丝毫春天的气息。
入眼之间是一尊极为巨大的白虎雕像。
看着那雕像，姜凤阳沉默。
对视。
那雕像似乎是活的，更重要的是，他能感觉到那白虎身上气息他似曾相识。
看到那白虎，一瞬间而已，姜凤阳对慕千城的身份有了了解。
有侍女早就在城门口等待。
“白虎圣君早知道姜天君前来，吩咐我在此等候。”女子明眸皓齿，面对姜凤阳以及自作多情跟在姜凤阳背后的罗中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