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语气已经稍微认怂，显然他喜欢听故事。
“据我所知，是与一位仙人同归于尽。”白凤说。
“据我所知，黑龙王最后好像是自我兵解。”负屃说。
“我听到的消息是，黑龙王被封印了。”青蚨说。
“真正的内幕，应龙王北渊应该是最终与大荒一战，下落不明。”白浅说。
这些有资格发表看法的大佬说完后，直接看向姜凤阳。
“看我干什么。”姜凤阳摊摊手，“我早就说了我就是我，就算我体内有着应龙王的骨骼，我还是我。”
众人似乎对这个回答早就习以为常，直接看向李白。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李白叹息一声，似乎隐藏了很久的秘密终于要说出来一样。“应龙王入魔，自我封印了。”
众人没有惊讶，觉得这个答案跟谣言也没有什么不同。
姜凤阳与负屃对视一眼，这个答案他们更不信。
北渊的心魔出逃，更是夺舍了某位天君的躯壳，如今正找姜凤阳爹的麻烦呢。
按道理李白不会不知道这个。
她这么说，道理何在？
姜凤阳深深看了一眼李白，发现李白越来越神秘了。
“你们可能不信。”李白看着姜凤阳的表情动都没动，一副你尽管说，我要是信一句我就是傻子的表情。
“我知道你们都见过北渊。”李白说，“但是你们可知道，北渊千年入一次轮回，每一次的结果都不一样，你们知道自己遇见的北渊，是他的哪一世？”
众人沉默。
这个先不说真假，就算知道也难以猜到他们遇见是北渊的哪一次轮回。
“你为何如此清楚。”姜凤阳忍不住开口，李白的意思多么明显。
她的意思说姜凤阳就是北渊这一世的轮回，而且还千真万确的那一种。
“因为我也是北渊的轮回。”李白说。
众人惊呆了。
这可是极为诡异的存在了，按照这么说的话，李白他是北渊的分身？
姜凤阳嘴角一抽，这尼玛真的搞笑，他自己都觉得荒唐。
至少李白不知道北渊赋予了姜凤阳系统。
这已经难以自圆其说了。
“北渊在我那一世陨灭，留给了我一颗舍利。”李白叹息一声，“他最后的神魂告诉我，让我等。”
“等我？”姜凤阳感觉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等天问，等玉阳破封。”李白这次到没有刺激姜凤阳。
但是他这么一说，让姜凤阳内心反而一抽，因为天问大地与玉阳大帝都是或多或少因他而解封。
而法华宗就是封印了玉阳大帝以及大道残魂。
看着姜凤阳没出声，李白再次开口。
听他说完，姜凤阳的眉头一挑……
距离天堑泉泉涌还有几十年，姜凤阳暂且不管李白为何在诸仙坟内说出这个有点打击己方士气的秘密来。
不过李白的建议还是相当不错。
因为憨憨是一切神魂的克星。
虽然姜凤阳的存在会吸引界灵船的捕杀，但是憨憨杀人可以兵不血刃，可以极大限度的避开界灵船。
毕竟诸仙坟也好，还是无天的世界也好，他们本质上都是神魂。
而上古食铁兽作为蚩尤的坐骑，天下一切神魂都是它的口粮。
毫不迟疑的说，憨憨就是姜凤阳的杀手锏。
在东洞的某处洞穴之中，姜凤阳在一双“眼睛”的注视下面壁思过了几十天都没动过了。
但是在城池之中却是多了一个蒙面杀手。
那个家伙兵不血刃的清理了不少棘手的存在，他的身边带着一尊极为恐怖的异兽……
第512章 好大一只猴
东洞并没有因为被祝融的袭击而变化。
一切如常，并且安静的可怕。
那些被毁灭的山崖保持着原状，山崖之上被火焰焚烧之后凝聚的琉璃晶体七彩绚烂，那或许就是祝融清晰之后留下的唯一证据。
姜凤阳在崖洞之中潜修，没有丝毫异动。
吴道子一开始还在关注姜凤阳的变化，最终放弃。
距离祝融袭击之后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
东洞有许多城池。
天堑泉作为东洞核心，聚集了诸多强悍的修士存在，虽然他们都是残魂所化，可他们自己未必可知。
但就如同吴道子所说的，他们的修为与神通与正常人一般无二。
望剑峰下。
这里是一处小城池，望剑城。
一袭白衣的修士坐下一只熊猫缓缓踱步，在他背后一个女子倾国倾城，眸子顾盼生辉，吸引了一大堆修士围观。
那人好似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如同游山玩水一样。
即便如融被猴子一样围观也并没有什么坏脾气。
“听闻这里有一炳圣人陨落之前的神器遗留。”琉银月抬头看着那云里雾里，一眼看不到头的山峰。
阳光透射下来，照在她脸上，光彩夺目。
“传言未必是真的。”姜凤阳睁开双眼，“三十多年过去了，估摸着无天悬赏而来的家伙也死的差不多了。”
姜凤阳只是简单的抬头看了一眼山峰，内心不起任何波澜。
“你觉得你能避开吴道子的眼目？”琉银月倒是极为好奇姜凤阳为何能在东洞横行霸道。
“我为什么要避开，有免费的保镖难道不好？”姜凤阳意味深长的摇摇头。
李白的计划很明确，那就是让憨憨去配合他击杀那些本体是残魂的修士提升修为，然后给吴道子一个惊喜。
不过一开始的计划很顺利。
在击杀了十多个修士之后，姜凤阳发现了不对。
憨憨的力量似乎引起了吴道子的注意，接下来整整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才打消吴道子的猜疑。
当然。
往后憨憨也不能那么畅快的吞噬那些残魂，只能偷偷摸摸的干活。
毕竟，憨憨将是在夺取轩辕剑的时候姜凤阳最大的杀手锏。
琉银月表示不解，在四周有着好几股气息潜伏，并不高明。
以姜凤阳的修为可以轻易诛杀，但是他没有。
已经进入了街道，四周的房屋具有明显的北方特色，屋顶尖尖的并且不高，这让姜凤阳极为好奇。
这看似温暖无比的地方，怎么就建造出这么奇怪的屋子。
“不知何方神圣大脚光临？”一道身音传来。
“尼玛。”姜凤阳眉头一挑，甚至还看了一眼自己的脚，“老子的脚很大？”
“奥，对不起我有大蛇头。”那个声音再次出现，姜凤阳感觉怎么走哪里都有这种傻子。
“你好，大蛇头，你是要引起我的注意还是要引起这位仙子的注意？”姜凤阳看着从人群之中挤出来一个胖子。
卧槽。
姜凤阳惊呆了。
不仅是他惊呆了，那些听到这声音的人都避瘟疫一样避开，原本还相当热闹的街道，瞬间就变得异常冷清。
“站在那儿别动。”憨憨都吓得开口了。
那个家伙倒是懂事，遥遥站在路口，极为认真的打量着姜凤阳与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