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1 / 1)

咸鱼成了万人迷 默厄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样的。”薄柔冷着脸说道。

  菲尔对她的话不可否置,将裙子也扔在墙角的床单上,然后从衣柜里找了件新的出来。

  他找这件衣服花了很久的时间,最后拿了一件高领淡蓝色长裙,前后都遮挡的严严实实,甚至连脖子都没露。

  他这才满意的给薄柔换上了。

  只是换完以后他才感觉哪里不太对劲,虽然这件长裙是很保守的款式,但是却将她身上的曲线凸显的一干二净。

  反而让人看了以后更容易浮想联翩。

  他微微蹙了蹙眉准备拉开他刚拉上的拉链结果手就被一巴掌拍开了。

  “走开,不要碰我。”

  刚穿上就脱,还让不让人活了。

  菲尔只好妥协,不再弄她。

  端起一旁放在床头柜上的浓汤,道:“这是娜丽莎做的鸡汁浓汤,夫人尝尝看。”

  薄柔虽然很想说不喝,但是她老早就注意到那碗汤的存在了,娜丽莎做的汤太绝了,她根本没法拒绝。

  所以她就矜持着没说不喝也没说喝。

  菲尔就坐在她床边一口一口的喂她喝,最后一碗汤就见了底。

  菲尔本来以为她会不吃东西,如今见她吃东西心也就稍微放下去了,连忙又吩咐人拿了些糕点过来。

  然后一块一块的喂她吃。

  薄柔全程只顾吃,当做没有看到横在她面前的这个人一般,也忽略他始终黏在她身上的目光。

  最后等她吃完以后想要擦掉唇边的渣子时菲尔动了。

  他伸手将薄柔唇边的渣子用拇指捻落,然后用微湿的帕子将她唇角和手指都擦干净,然后就坐在床边看着她,也不说话也不走。

  最后还是薄柔打破了这个沉默。

  “你是想要我死吗。”

  她倒不是多在乎贞洁,这个时代的人对操守并没与多在乎,更在乎的是名声,他这么做就是将她的名声踩在脚下,只是为了满足他的私欲。

  “夫人,我怎么可能看你死。”菲尔说着,然后又接着道:“我只是太嫉妒了。”

  “当我看见你和赫伯特在一起的时候嫉妒冲破了我的脑子,让我做出了这种混蛋事,但我不后悔。”

  “我没有和赫伯特在一起,是你脑子想着污秽的事情看让人也污秽!”

  薄柔反驳了他的话,她接着说道:“赫伯特当时只是扶了我一下,不要以为其他人都跟你一样有着肮脏的想法。”

  菲尔沉默了一会然后半跪在薄柔的床前双手搭在她的膝盖上,金眸真诚的凝视她道:“就算是我肮脏,但是我爱夫人的心不变,如果夫人愿意,等世袭伯爵的称谓下来,夫人也可以做我的夫人。”

  “这样夫人依然是巴拉特伯爵夫人,所有的一切也都从未改变,夫人也不用担心未来的生活问题,我会照顾好夫人一辈子。”

  “荒谬!”薄柔抽回手,“我从未听过这样的事。”

  “夫人难道没听说过子继承父妻的习俗吗?”

  “不然夫人可以先改回你的本姓,再嫁给我一次。这样的例子历史有很多,夫人应该不会不知道。”

  然而这一切都是他的打算,夫人并不会同意,她只会觉得这种事太难以启齿,说出去只会丢人。

  “你父亲要是知道恐怕已经气的想要上帝来惩罚你了。”

  菲尔闻言神色没有变化,甚至微微弯腰将脸放在她的膝盖上低声道:“他要罚就罚吧,我只要夫人。”

  夫人被气的给了他一巴掌,然后将他撵出了屋。

  菲尔站在被关严的门前,低声说道:“床单还……”

  他刚说三个字门就开了,床单连同被撕碎的白裙都飞向他,然后门又合上了。

  他抱着那团床单,看了看床单又看了看门,知道夫人这是害羞,唇角刚弯个小小的弧度,就听一旁道:“不是说好了一起,结果你吃独食?”

  菲尔刚弯起的弧度又下去了,他转头看向一旁倚着墙抱臂的人道:“贝洛克,这没你的事。”

  “哦,现在来过河拆桥了。”贝洛克倒也没生气,微弯的唇角有着好看的笑意,“那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夫人说这都是你故意做的,甚至还指使他的兄弟去支开仆人。”

  “随你。”反正纸篓子已经捅开了,菲尔也不介意捅的更大。

  贝洛克看他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倒也没生气,只是道:“既然你已经动手了,那你不介意我也掺一脚吧。”

  菲尔刚要回答就听贝洛克道:“就算你介意也没办法,这一脚我是掺定了。”

  菲尔眼神微敛,眸子透着些微的冷淡,而贝洛克笑意温柔,一副好相处的模样。

  如果不想撕开表面的和平菲尔就会让步,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兄弟几个从目前看来除了最小的老五没什么表态,其他的……

  很不幸,应该是全员沦陷了,虽然说米切尔的态度不是很明朗,可能还在挣扎中,不过他还能挣扎多久呢。

  贝洛克很清楚夫人的魅力,再能强忍压抑的人,只要欲望没有得到消除,终究有天会爆发的。

  比如菲尔这样的光明正直的骑士团长,谁看见不会称赞一声他做事的正直和公平,但是谁能想到背后他是那种会把自己继母绑在床上强要的人呢。

  更何况米切尔。

  光明透亮的教堂中,阳光透着彩绘玻璃照射进教堂的地面上,映出七彩的光芒。

  米切尔虔诚的跪在地上对着十字架恳切祈祷,剖心吐意。

  他痛苦极了,他无法挣扎。

  这种情绪像是深沉的沼泽死死地压在他心上,他感觉他陷的更深了。

  他现在罪恶满身,他满身淤泥,他恳求上帝的原谅,但自己又无法挣脱。

  他想找人诉说却因为这种难以启齿的情感无法将其诉说。

  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所以只能跪在这一直不停的祈祷。

  这时候他的肩膀传来温柔的抚摸,他抬眼看去就见老修女站在他身侧温柔的笑道:“孩子,怎么了?”

  老修女年纪大了,但是她的笑容一如往常带着温暖人心的力量。

  这是带他归入上帝的启蒙人,也是在侍奉上帝一路上的扶持者,他的老师,他的亲人。

  看到老修女后米切尔心中的痛苦微微滚动,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最后还是开口道:

  “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女人,我觉得我很亏欠上帝。”

  “孩子,你破坏了别人的家庭了吗?”

  米切尔摇头,“没有,她丈夫已经死了。”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亏欠上帝呢?”

  米切尔滚动了喉结,然后干涩的说道:“这是不会被世俗所允许的……”

  “世俗不允许不等于上帝不允许,如果没有破坏别人的家庭,那你有权利追随自己想要的。”

  “可是……”

  米切尔还在犹豫,他的头上覆盖上一只手,老修女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