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 章(1 / 1)

太空烽火 作者不详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6天前

说,将万事万物凝聚在一起的强大的中心力量就是无所不在的天父。

“给我说些什么吧,”托勒打破了自他们开始漫步以来长时间的寂静。“你还记得圆屋顶吗?你们为什么要离开?”

马斯亚克的脸沉了下去,双唇紧紧闭上。过了很长时间,他终于说道:“自我们出走以后,就没有什么文字记载了,不过据早年一些老人的回忆,圆屋顶下发生过一次巨大的变动——一次留下了永远创痕的变动。那些当权者们不再尊重生命,而是尊重利益。那些认为生命应该重于利益的人被猜疑、迫害并最终赶了出去。据说,对于圆屋顶下的人们来说,一切的生存目的都必须屈服于利益。费瑞人——从那时到现在,只有我们的名字和不多的一点记忆留存下来——说,如果个人得不到利益的话,整体也就得不到利益。如果个体遭受苦难的话,整体也无法幸免。圆屋顶下的统治者无法接受这一观点。于是迫害开始了——苦难也降临到那些和我们站在一起的人们身上。由于不堪忍受种种的报复和迫害,我们的祖先离开了家园。”

“后来呢?”托勒已经从殖民地的官方记载中得知这种结局。

“我们走了。这个星球是一片广阔、丰富的土地,它足以承载一切生命。这块土地欢迎我们,我们的祖先在漫游世界的过程中发现了这个秘密。后来,再后来,我们在这片肥沃的大地上建造了城市,在和平的天空下生生不息……”马斯亚克将目光移开。他那灰色的眼睛凝视着湖的对面,想起了他从来没有看见的那些事情。

“发生了什么?”托勒轻声问。

“焚烧……”马斯亚克的声音硬咽了,托勒望着他,泪水从这个男人的脸上流了下来。

他不敢说话,他怕闯人马斯亚克悲伤的情绪中,便将目光投向湖中,不远处的船此时却一片模糊。

过了一会儿,马斯亚克将眼泪擦掉,恢复了镇静。“这都是些令人难堪的回忆。”

他解释道。

“我明白,”托勒回答说。“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

“不,不,你会听人说起的。不过,也许我并不是第一个对你说这些的人。”

马斯亚克转过身来,他们开始向着停车的地方走去。一天的课上完了,托勒得有足够的时间来消化它。

在回去的路上,托勒再一次感到了最近几天来他开始体验到的紧迫感:一种张力在前面拉着他,血液在奔涌,心跳的频率也在加快,一种不可知的东西正在向他走来。他想,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了,这种感觉是否与帕雷塞伯特所讲的那个天父的“目的”有关。这种“目的”他现在还无从辨别,但它正在一步步地向他走来。

托勒没有去想这个“目的”到底是什么,他明白一旦他发现了它,就会知道它是什么。或者可以这么说,当它发现他的时候——被追赶着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

但无论如何,这种紧迫感还是让他感到迷惑——一旦让那些追赶他的东西赶上他,他同样会在一定程度上感觉到时间的流逝——无论对于他,对于费瑞人,还是那些已知或未知的人们来说。而且如果他不立即采取行动就要来不及了——尽管他并不明白怎样采取行动,或者这种来不及意味着什么。

所有这一切不期而然地来到托勒面前的东西都属于天意,来自于一开始就选择了他的命运——尽管他既不相信命运,也不相信大意。但是,他仍然感觉到一种自己所无法控制的东西正在周围形成一道磁场,包围着他。对此,他是无能为力的。

此刻,他和马斯亚克正在加快速度,沿着帕茵登翰湖岸向泰勒斯家疾驰。托勒让无法言说的情感波涛冲击着他,感觉到意识正从汹涌的潮水中浮出水面。

是的,事情终归是要发生的,它只是在等待着适当的时机。我是催化剂,他想。

事情与我有关,可一旦它真的发生,我又该怎么办吗?

第二十一章

快到泰勒斯家的时候,他们发现门外停着一辆多人乘坐的车。托勒飞快地下车,穿过走廊,跑进主厅,看见泰勒斯、丹尼娘正和几个客人交谈。其中的一个客人回过头来,那张一直萦绕在梦中的脸便映人了托勒的眼帘。

“杨丹!”他凝视着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她就会消失似的。

她慢慢地向他走来,甚至还有点羞涩,他是这么以为的。终于,她来到了他的面前,仔细地端详着他。“你变了,”她说,“不过我不知道这种变化从何而来。”

“你没有变,”托勒回答道。这时,其他人都停止交谈看着他们。他对泰勒斯说:“对不起,只要一小会儿。我们——”

丹尼妞回答道:“你们在一起多说会儿话。在院子里走走吧,不会有人打扰你们的。”

他们穿过大厅来到了绿荫覆盖的院子里。他有许多话要对她说——他已经把那些话在心中积攒了几个月,似乎——可现在她站在他的面前,他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们慢慢地走了几步后,转过身来,相互凝视。

“你过得怎么样?”他问道。不,那完全不是他现在想说的话,可是话已经脱口而出了!“还好,”杨丹回答,将目光移开,‘你呢?““好……”他们都觉得有些尴尬。他的眼睛低下去,看见自己的手在颤抖。

“你看我的手——它们在颤抖。”

杨丹把手放人他的手中。“它们还发凉。”她向他走近一些,扬起眼睛。“我想你,奥林,”她低声说,“我非常想你。”

接着,准确地说,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将她拥人怀中。“杨丹……我还以为我再也看不见你了呢。我们最后在一起的时间是……我害怕——”

“呜呜呜,”她哭着。“现在不要说这些,抱紧我。”

托勒的双臂紧紧地环绕着她,沉醉在她柔软的身体中。他们就这样站了很久,既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就这么拥抱着。终于,杨丹将他推开,凝视着他。她伸出一个手指,点着他的下巴,“真有趣,我忘了你还长着胡子。”她说。

“我忘了你有多么美丽。”她那长长的黑发梳到脑后,如瀑布一般地从肩膀上松松垂落下去。她的眼睛虽然刚刚哭过,但仍然有着一种深不可测的美丽。她将脸颊贴到他的喉咙上,他便闻到了她头发散发出的清香。“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

“我能够说出你什么时候在想我。”她几乎有些迷醉地说。

“我不知道你会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不告诉你,只要我知道我在你的想念中就行了。”

“你一定以为我是一个妖魔。““卤莽、自负,有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