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非要这么呛自己吗(1 / 1)

穿书后病娇师弟总对我图谋不轨 陆爷 1744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256章 非要这么呛自己吗

  白为霜边走边骂骂咧咧的,没想到居然走到了这柳夫人的院子里。

  她到的时候,柳夫人正好沏了一杯热腾腾的茶,笑容淡淡的:“霜霜都这么大了。”

  “岁月果真是熬人。”

  一如白为霜的记忆,柳夫人还是这样温柔,说话的语气仍旧是淡淡的,举手投足好不优雅。

  “柳伯母……”

  柳夫人轻轻地招了招手,示意她坐过来喝杯茶。

  “我有心上人了。”

  “我特别特别喜欢他,我觉得我和他就是天生一对,可他偏偏看都不肯看我一眼。”

  “柳伯母,难道我生的不好看吗?”

  白为霜端起这盏茶,一口饮尽,心中是满满的不服气,蛮横的语气里又有些委屈:“我想不明白。”

  柳夫人只是温柔地看着她,又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所以,你是觉得他应该喜欢你什么?”

  白为霜思索片刻,一时之间却又答不出个所以然,大就很苦恼吧,苦恼他为什么不可以心甘情愿喜欢自己,苦恼这种事还要找一个理由。

  “你如今年华正好,可只是如今,没有谁能够停滞眼前。”

  “即便他爱你如花美貌,若美貌褪去呢,蹉跎年华终究孤老一生。”

  柳夫人抓着她的手,在她的手背轻轻地拍了两下,语重心长:“若只是如此肤浅,他能爱你,也能爱别人,廉价的爱你当真看得上?”

  这样的吗……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明不白的开始必然不清不楚的结束,肤浅不值一提的爱就是给她擦脚都不配。

  话是这么说,道理她也明白,可就是这心里不大痛快,她撇了撇嘴:“可我……可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人……”

  “那些个粗鄙之人,我才不要。”

  “我就想要他,我和他是有婚约的。”

  说到底,那个花明才是恬不知耻的,他才是多余的,凭什么放手的人是自己?

  白为霜将手抽了回去,又攥成拳头,愤愤不平地说道:“我和他打小就定好了的,他是我的啊,他本来就是我的啊。”

  “我不想管以后怎么样,我只知道我喜欢他,我要得到他就是。”

  柳夫人仍旧是温柔地看着她,也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头顶上空的月亮,还有屋檐上方沙沙作响的树叶,她的目光更加柔和更加平静了。

  “柳伯母,你爱你的夫君吗?”

  “他不是什么好人的,三妻四妾那么多,我要是你啊,我肯定……”

  话还没有说完,院子的门就被人粗暴的踢开了,进来的正是醉醺醺的柳烬,他开心的就像是个孩子,坐在地上张开双手,温柔地唤她:“织云,织云……”

  “又喝这么多。”

  柳夫人走到他的身旁,双手捧着他的脸,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将他扶到了屋内。

  白为霜鄙夷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如此不贞,也就你把他当个宝贝。”

  “霜霜,你还小,还有选择。”

  白为霜还没来得及好好体味她的话,下一秒人就被推到了门外,就……

  就很绝情!

  白为霜皱着眉头,撇着嘴:“这种男人,我一巴掌一个。”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稀罕的。”

  而屋内,烛火昏暗。

  柳夫人拿着一块干净的帕子放在他的额头,温柔地擦拭着,眸光没有太大的情绪。

  可柳烬却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轻,眼珠子通红的:“长辞……长辞死了。”

  “长辞还是死了。”

  “我见到了他们的儿子,我本以为我是厌恶的。”

  柳夫人将手里的毛巾丢在了一旁的盆里,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可男人却是将她摁倒在床,捏着她的下巴,冷哼道:“你为什么不理我?”

  “织云,连你也不愿意理我了吗?”

  柳夫人仍旧是平静的看着他,可越是平静的目光越是让他心中发虚,他低下头狠狠地吻着这冷静的女人,唇舌之间都带有侵略气息:“怎么?后悔嫁给我了吗?”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柳夫人仍旧是紧抿着嘴唇,只是脸色更加苍白,眼中也泛着细微的泪光。

  月白色的长裙被撕碎,清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外,粗粝的指腹没有温柔,而柳夫人只是偏过头去,泪水从她的眼角无力地淌落下来。

  “哭……”

  “就知道哭!”

  柳烬心烦的坐了起来,披着衣裳。半眯着眼睛,语气慵懒:“你就这么烦我吗?”

  “织云,你恨我吗?”

  柳夫人拉着被子,缩到了墙角,语气悲伤:“我从前一直觉得哪怕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我也是可以捂热的。”

  可后来我才知道,你哪里是石头做的心,你压根没有心。

  “阿烬,我不想喜欢你了。”

  我不恨你……

  我还喜欢你,可我不想喜欢你了。

  但这世间偏偏就是当局者迷,明知是错的,可我就是忍不住……

  柳烬却是一把握住她的手,闭着眼睛,声音里是难掩的悲伤:“织云,只有你懂我了。”

  “我的身边只有你了。”

  柳夫人只是垂下眸子,定定地盯着他的手指头看,眼中越发的嫌弃,嘴角也是不屑:“你的嘴里是我,你的手中是三妻四妾,你的心里我从来都没进去。”

  字字诛心,句句真实。

  柳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握紧了她的手指头:“至少……至少我没有杀你。”

  “谢谢……”

  淡漠疏离的语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竟然就落到了这步田地。

  柳烬心里什么都知道,但他不说,但他就是装作不知道,还是揽住了织云的肩膀:“我喝多了。”

  “你只有喝多的时候才会来见我。”

  阿烬,你是不是也害怕清醒时面对我的目光,你是不是也在心虚?

  柳夫人并没有问出后半截话,而柳烬同样没说什么,只是揽紧了她的肩膀,像是要拼命证明什么一样。

  “织云,他们长得好像。”

  “我差点以为长辞回来了。”

  柳夫人闭上眼睛:“你若想见他,怎么不了断自己?”

  每每如是……

  每每见她就要这么呛自己,可偏偏在外人面前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自己就让她这般不适?

  “阿烬,要杀了他们吗?”

  “阿烬,你怎么不说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