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最新] 78 结局(1 / 1)

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 风辞雾隐 5353 汉字|13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78章 [最新] 78 结局

  “那把剑, 还铸不出来么?”

  地下室里,铸剑炉里插着一柄长剑,被烈焰炙烤着, 然而却丝毫没有成剑的迹象。

  程斯年望着那柄剑, 心底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程道衍捻了捻不存在的胡子,沉吟了下道:“你想过没有, 为什么审判之剑会断?”

  “不知。”

  

  “先知,旨在公平对待世间万物,是以为神。”程道衍挑了把椅子坐下,望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脸上几乎能感触到那种温度:“可神,是需要戒除七情六欲的。程斯年, 你在丧失了为神的能力, 你握不住那把审判之剑。而我, 也丧失了身为天道的能力, 因为我在这世界的名字是“程道衍”, 跟你建立了联系,根本没办法给赵翩翩的父亲再捏造一个女儿出来。我们,丧失了神性。”

  

  “所以呢?”

  

  “你难道没发现, 我和你, 在这世界都拥有了身份。”程道衍摇了摇头,又觉得有些好笑,望着他道:“你如果搜索你的名字, 词条都有一千多条。以往我们对于他们来说是模糊的,他们会下意识避开交流,但是现在淮安中学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你,并且记住了你, 甚至能在网络上轻易找到你的信息。”

  

  程斯年蹙眉,“你还知道什么?”

  

  “我们,在慢慢变成平凡的人。”程道衍盯着他道:“我们会生老病死,伤口不会再愈合了。当天道和先知堕落为人,而谢焱又在其中,赵翩翩重新封上了门,就是最适合毁掉世界,杀死谢焱的时候。这里,从你重启时,就彻底沦为了囚笼。”

  

  “我会将谢焱重新带回虚。”程斯年目光灼灼望着被烈火灼烧的长剑,一步步朝他靠近,“告诉我,这把剑到底还缺什么?”

  

  程道衍沉默了一下,“缺一个人对公平的献祭和你的神性。可你早就献祭给了世界,你没有资格,而你的神性,现在被消磨得快没有了。”

  

  从楼上蹦蹦跳跳下楼的阿索那抱着塞拉,下来就听到两人的对话,塞拉视线落在灼烧的长剑上。

  “爸爸,爸爸!要不让哥哥用我的权杖!权杖也能的!”阿索那掏出权杖,忽闪着大眼睛天真道。

  程道衍揉了揉她的头,“娜娜,哪天以后要回虚统帅众虚灵使,权杖不能给哥哥。”

  

  “人家不想回去啦!”阿索那扁了扁嘴撒娇,“人家还想玩儿。”

  

  “娜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你的责任是看护虚,那里需要你;而你的哥哥, * 得完成他最后的使命。”

  

  “我知道了。”程斯年道。

  

  *

  

  晚上回家时,余夏散步回家,被突然有辆车停在她手边,窜出来几个人三下五除二将她给绑架上了车,手腕脚腕被绳子困住,嘴巴封上胶带。

  

  “呜呜呜!”她瞪着眼挣扎着,坐在她旁边的男人摸了摸她身上,将她的手机摸索出来直接扔到窗外。

  车子里有四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全部戴着头套,似乎是为了避免曝光,说话戴着变声器。

  

  “赶紧得,干完这票咱们去拉斯维加斯玩儿!”开车的男人嘿嘿笑着,对未来充满憧憬。

  但那语调,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

  

  其余几人附和,余夏呼吸几近窒息,压下惊涛骇浪冷静下来,细细从这些人的只言片语中分析状况。

  显然这桩绑架案是人为操纵,背后另有幕后。

  

  车子约莫开了一个小时,抵达一处烂尾楼,几个男人将她从车里像货物般拖了下来,推推嚷嚷着让后她往前走。

  

  余夏深深吸了口气,抬脚从容不迫往前走,果不其然在进门时望见浓妆艳抹的夏之荷和余秋秋。

  “哟,还傲呢?”余秋秋迎上去,抬手就扇了余夏一耳光,挑衅道:“之前羞辱我!在卫生间放蛇害得我被咬!你很高兴是不是!”

  

  余夏被打得偏了偏头,脸颊火辣辣疼着,在抬头时眼神冷冷望着她。

  蛇,可不是她放的。

  

  但,多少她是幸灾乐祸的。

  

  “不服?”余秋秋又抬手扇了她一耳光,“你早就想赶走我们了是不是!还坑了我也一百万!恶心!”

  余夏眼底闪过几丝嗤笑。

  

  “好了好了,秋秋,”夏之荷迎上来,红唇微勾道:“你打她有什么用,看了货,我们走就行了。”

  若不是为了万无一失,她们才不会亲自来。

  

  余秋秋撅了撅嘴,不情愿道:“好吧。”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警报声,门口涌进来一群民警,举着武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七八个绑匪给制。

  夏之荷一把拽过余夏扣住脖子,另一只手持枪抵着她的喉咙,瞪着一群人厉声呵斥道:“都出去!不准过来!”

  

  这阵仗,将余秋秋彻底吓懵了。

  

  余夏仰着头,闭了闭眼睛。

  

  冲进来的警察面面相觑,顿了下道:“放下武器,放下人质。”

  

  “出去!!”夏之荷癫狂吼道,“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然而,就在她吼完的瞬间,一枚细小的针以刁钻的角度射入她的脖子,她察觉不对时,意识迷糊彻底晕了过去,摔倒在地上。

  

  余夏一头雾水,就见从人群中走出来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他三步并两步冲过来将她拥住:“姐姐别怕。”

  

  严肃?他怎么会在这里?

  

  余夏微微蹙眉,挣了挣,“呜呜”了几声提醒他拆掉绳子。

  

  “我们回去再说。”严肃撕掉她嘴巴上的胶带,解开绳子拉着她往外面走。

  

  接下来所有人被带回警察局,期间在路上时,余秋秋胆战 * 心惊央求小解,警车停下来她下车去找了个厕所,女警跟在她身后。

  

  但谁料余秋秋在途中推了路人砸向女警,撒丫子闯入人群,最后跳上公交逃了。

  没多久,夏之荷判决下来,数罪并罚,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从法院出来时,余夏问严肃:“你那天,为什么在?”

  

  “我在夏之荷和余秋秋的手机里植入了GPS定位系统。”严肃双手抄在裤兜里,望着她笑道:“厉害吧!”

  

  “咬余秋秋的蛇是你放的?”

  

  “对啊,谁让我看她一直很不顺眼呢。”

  

  “斜阳娱乐那些艺人的黑料呢?也是你做的?”余夏不信没人推波助澜会造成半个月风波不息,这更像是一场有针对性的预谋。

  

  严肃顿下脚步,耸了耸肩有些挫败道:“什么都被你发现了,都没有惊喜给你了。”

  

  余夏掩下心底的惊涛骇浪,就听他笑眯眯道:“你看,我抢在第一个帮你报仇了,所以我的排队位置是不是可以朝前挪一 挪呢?”

  

  余夏:“……”

  

  夏之荷绑架案件在网上曝光后,再厚的滤镜也碎成了渣,纷纷踩了几脚,余氏集团风评渐渐被掰正。

  

  而与此同时,余秋秋变成了通缉犯,她四处躲藏,过了两周的落魄日子,在公园长椅上躺下时,一个阴影笼罩下来。

  

  “跟我走吧。”程斯年低头淡淡道。

  

  余秋秋讷讷着想说什么,可最后没说出口,站起身来跟着他离开了,重新回来属于她的世界。

  

  这个时候,她身上再也没有气运能抵挡住先知的力量。

  

  *

  

  睡梦中,余夏又听到那个蛊惑的声音,让她唇边溢散出“主人”的称呼,她掀开迷迷糊糊的眼睛,豁然坐起身来穿好衣服和鞋子。

  

  盘成一团的塞来被惊醒,“喵呜”了声嫌弃问:“你干嘛?”

  

  余夏不应,僵硬着身体朝楼下走。  

  或许是猫的第六感,她察觉出一丝不对劲,爬起来望着她的眼神愣怔了下,也跟了上去。

  

  “余夏?你在做什么?”眼看着余夏推门去车库开了辆车离家,塞拉跳上车愈发慌了:“你怎么了余夏?”

  

  “杀了程斯年。”余夏喃喃自语道。

  

  塞拉瞪着眼窒息了下,朝她扇了一爪子想将余夏打醒:“余夏!!”

  

  奈何余夏将她拨开朝后面一扔,面无表情开着车朝程家而去。

  

  约莫半小时后,余夏没按门铃,灵巧翻过大门直接朝里面走。塞拉看得心惊胆战,然后就见背后有人像余夏一般也翻过了大门,企图拽住她的手将人拉回。

  

  “严肃?!”塞拉一惊。

  

  余夏挣脱严肃的束缚,跳窗进了屋子,顺手就拿过果盘里的水果刀朝楼上走。

  

  塞拉被吓得够呛,跟着一下子窜上二楼,“喵呜”凄厉叫着:“你们都醒醒!”

  

  但余夏抬手推开了程斯年的卧室,一刀朝被子里的人扎了上去,却又在半空中停顿了下来,“程斯年……”

  

  话音一落,她的脖子被一个手刀狠狠劈 * 了上来。

  

  余夏软软朝地板滑去,站在她背后的程斯年从后面抱着她,低声道:“我在。”

  

  “傅乘的人来了。”严肃抵达望见两人相拥场景心底不是滋味,蹙眉道:“带姐姐走!”

  

  就在这时,楼下的门被踹开,几十个穿着黑衣的男人砸掉窗户闯进了屋子,被惊醒的程道衍衣服都没穿好站在楼梯口就见楼下盛况,缓缓说了句:“我曹。”

  

  从房间里伸懒腰出来的阿索那,迷迷糊糊问:“怎么了?”

  程道衍抓过小孩儿抵在跟前,“娜娜!挡住他们!!”

  

  “啊?”阿索那揉了揉眼睛望着蹬蹬瞪冲上楼的人,手中幻化出权杖,一个横扫就砸晕了不少人。

  程道衍望着外面不断涌动进来的黑衣人,倒吸了口冷气。

  

  这些虚灵,大概率是之前游荡在上空的虚灵,尽管程斯年抓了一些回来,但谁也不知道到底丢失了多少虚灵。

  

  “谢焱,这次是疯了。”他掉头招呼几人朝地下室走。

  

  几人一进地下室就将门给关了,外面阿索那打伤了不少虚灵,战况一时之间激烈。

  

  待程道衍喘得差不多时,望向背靠墙壁站着的严肃愣了下,“你是,预备先知?”

  

  严肃别过脸,脸色不太好看:“我不是。”

  

  “傅乘恐怕来了,我出去应战,你们好好呆在这里。”程斯年道。

  

  “你没有武器你去什么去?!”程道衍低吼了声,旋即又别过脸闷闷的安静下来,“你找死是不是!”

  “如果我不去,傅乘会砸了那扇门,到时候赵翩翩的牺牲就是枉然。”程斯年抬手搭在门把上,望了他一眼道:“我不能不去。”

  

  在他们说话时,塞拉走上了铸剑台,待程道衍发现惊呼时,她冲转过头震惊望着她的程斯年笑道:“我翻造物之书时,他说,塞拉是祭品。那天你们说话时,我就知道了。”

  

  余夏从迷迷糊糊醒过来,缓缓爬起身来就见她那双湛蓝色的猫眼望着她道:“好好照顾爸爸。”

  

  然后塞拉决然跳进了铸剑炉,跟那把剑融合在一起,泛着灿然的金光,恰似她昔时橘色的毛发般亮。

  紧接着,那把剑飞向程斯年,他眸光闪了闪,握着那把剑拧开了门。

  

  “程斯年。”程道衍皱眉道。

  

  “让他去!”余夏五指蜷缩起来,定定望着程斯年的背影,软了声音道:“让他去,他得去。”

  “我只是想提醒你,”程道衍目光沉了沉,“别受伤了。”

  

  “嗯。”程斯年拧开门就朝外面走。 

  

  望着他离开,余夏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重新滑坐在地上望着铸剑炉,怔怔道:“塞拉……”

  严肃跟前出现一柄白弓,他微微蹙眉,“怎么又是它?”

  

  这把弓,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

  

  如果接受,就得斩断与这个世界一切的联系,不会有人再记得他。

  

  “审判之剑。”程道衍眉头越皱越紧,望着他道:“你是新的先知。”

  那么,程斯年呢?

  

  在刚才出去 * 的那个瞬间,他已不再是这个世界的先知。那将会意味着,他是生是死,都再也回不来了。

  “快!你快去,你可以救他!你……”他激动的冲上去扣住严肃的肩膀,“你能送谢焱回虚!”

  

  严肃望了望同样绝望朝她看来的余夏,他不知怎的抬手握住了那把弓,睁开程道衍朝门外走去,摆了摆手:“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夏只觉脑子里一阵刺痛,一种剥离精神的痛苦朝她袭来,她听着外面渐渐没动静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推门朝外跑去。屋子里横七竖八躺着不少晕厥过去的身体,蹬蹬瞪上楼见站在门口的严肃,他扣弦拉弓朝朝对面射了一箭。

  

  她扑上去朝门里一看,就见那箭狠狠朝与程斯年搏击的傅乘射去,他连带着轮椅齐齐朝虚的门里跌落下去,低吼了一声“不”,而程斯年也随着拉扯掉了下去。

  

  阿索那冲进去,那瞬间幻化成蛇身跟了上去。

  

  那扇门里出来的虚灵,被严肃扣弦拉弓射成碎片,紧接着,程斯年从那扇闪烁着白光的门里抛了出来,滚落在地上。

  那扇门,被彻底封上。

  

  余夏冲上去将人抱起来,抚着他的脸,一个劲儿流泪。

  

  “别哭,我现在感觉很好。”程斯年唇角微微翘了翘,脸色惨白,“不是先知,真好。”

  

  “我喜欢你,程斯年。”余夏鼻尖酸涩,眼眶红彤彤的:“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也是啊,傻瓜。”程斯年笑了笑:“所以以后不要再记得我了。”

  

  这句话说完,他的身体一点点碎裂成光点,朝窗外飘散而去。

  

  余夏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膝盖里失声痛哭起来。

  

  严肃松开握弓的手,任由那弓摔在地上,“这个世界,根本不需要神,我也不会成为神。”

  那瞬间,白弓消失。

  

  *

  

  一年后。

  余夏考进了A大音乐系,余向城亲自送她进学校报名,还专程在附近给她买了套房子,跟别人相比,她更像是来旅游的。

  

  跟着迎新的师兄去报了名,领取了课表,被通知要进行为期一周的军训,她一下子就焉了。

  

  等穿着迷彩服军训这日,跟着一群同窗站军姿时,就见数学系的大一新生练习走方队,带队的少年穿着迷彩服指挥着队伍,她望着少年的侧脸有瞬间的恍惚,那张与程斯年一模一样的脸让她胸口突突突直跳,也不知是暴晒还是激动的缘故,竟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躺在医务室里,甩了甩头想起昏迷前的状况,揉了揉太阳穴道:“现在都开始出现幻觉了么?”

  

  真害怕爸爸让她去看心理医生。

  

  重新归队训练后,休息时间同系的同学多多少少要聊点八卦,男生聊女生,女生聊男生。余夏凑在女生堆里沉默寡言,喝着水听女生们八卦,大概是某某系的谁谁谁长得好帅,某某某家里有事富二代,亦或是高年级的男生如何如何……

  

  等扯到数学 * 系时,好几个女生不约而同的脸红了,激动道:“我跟你们说,那么数学系的程斯年,可是以第一名考进来的,而且他父亲据说是国内知名的数学家,人长得好看,啊啊啊啊啊!简直就是完美!”

  

  “瞧你那花痴样儿,”另一个女生笑道:“程斯年就这几天都被他们系的女生递了不知多少封情书了,他一封没回。”

  

  余夏被“程斯年”几个字吸引了视线,短暂的激动后又按捺下,吐了口浊气自嘲笑了笑。

  

  等一个回不来的人,就只是听到他的名字依旧会激动半天。

  

  或许是好奇,她索性站起身来朝数学系那边的训练场地走,伸着脖子朝那边看了半晌,就见有女生喊了一句“程斯年”,顺带摆了摆手,正冲着个斯文俊秀的男生。  

  不是他。

  

  余夏不禁在想,“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回了营地后,辗转有人给余夏送了封情书,一群女生八卦着想看,催促着她拆开,她耸了耸肩拆开来看。

  

  【下午六点,校门口见。】  

  落款,数学系程斯年。

  

  “哇哇!哇哇哇哇!”旁边女生眼睛都瞪圆了,“我曹!!余夏你什么时候对男神下手了!!”

  “这字儿,写得太标准了吧! 就冲八个字,我真的!!哎哎哎!去啊去啊!!我真的!!”

  

  “余夏,你也太厉害了吧,就去了一趟程斯年就喜欢上你了?”

  “不得不说,程斯年真的厉害,余夏试试啊!”

  

  余夏捏着信,望着上面的字迹,重新折叠好塞好信递给送信的人道:“对不起,你跟他说我不去。”

  “我去,这么冷漠?你真的拒绝啊?”有女生羡慕,颇有点恨铁不成钢道。

  

  余夏抱歉一笑。

  

  但是她没想到,军训还没结束,只要休息就有人给她送饮料过来解渴,说是程斯年送的,她婉拒了回去。

  

  一再拒绝后,就流传起数学系才子程斯年苦追音乐系余夏,且没点要停止的意思。不少人就在唱衰,认为他两就真不适合。

  

  直到军训结束迎新晚会,有女生偷偷过来跟她说:“今晚,程斯年要抱着玫瑰花跟你表白呢。”

  余夏叹了口气。凑巧江宴来探望她,听到这消息后提议:“我当你男友,给你挡桃花啊!”

  后面来的秦孑晓得这消息,冷笑了好几声道:“他也配!!”

  

  当天迎新晚会上,余夏到了会场跟同窗吃了点东西,在热闹中,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旁边有女生提醒道:“余夏,程斯年抱着玫瑰花来了,就要表白了。”

  

  余夏淡淡“哦”了一声,又吃了口小蛋糕,打着腹稿:对不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是很好的人,但是我们不合适。

  

  然后,她就听背后传来低沉浑厚的声音,“阿夏。”

  

  阿夏。

  阿夏。

  

  她脑子里有一根弦被波动着,呼吸凝滞着转过头,就见人群自从让出一条道,穿着黑衬衫的少年捧着一束玫瑰花缓缓朝她走来,唇角漾 * 着浅淡的微笑,眼神里仿佛充满了某种光。

  

  “你……”余夏望着他与程斯年一模一样的脸,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你……”

  

  周围有人在低声讨论,都在等数学系才子在余夏这里吃瘪。

  “这,不行吧,余夏都拒绝好多次了。”  

  “余夏真乃神人,这样的都能拒绝,我真是……” 

  

  “等了很久么?”程斯年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唇角扬起笑意:“阿夏。”

  

  那一瞬间,余夏只觉得世界一下子亮堂起来,又恢复了五颜六色,她眼睛酸涩,扑上去拥抱住她,“嗯,是,好久好久。”

  

  这一举动,让吃瓜的人们惊掉了下巴,瞪着眼望着相拥得两人,一时之间竟忘记了鼓掌欢呼。

  

  而刚走进会场的江宴望着程斯年默默将手里的花扔进了垃圾桶,紧随其后的秦孑望见那场景把手里的电击棒给扔进了垃圾桶,两人相视一眼,耸了耸肩,勾肩搭背往外面走。

  所有的可能,都消失殆尽了。

  他们朝着可能去创造了,纵然没有成功,也没有遗憾。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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