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脆弱和耻辱。
反倒感到了沉重。
那一个吻是不由自主般的,用力的安抚。
男人仿佛想要靠这样的皮肤接触将怀中人的所有痛苦都分担甚至吸收过来。
而那一滴泪,大约就是无能为力的恨,感同身受的痛,还有深刻到骨子里的沉重的爱。
男人的身份和表情都没有将这种感觉变得引人怀疑,相反,他站在金字塔顶的身份,他没有表情的微闭着眼的侧脸,反倒将这份感情显得更加触目惊心,真实深刻得令人心颤。
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
从未见过为女人流泪的男人
从未见过为女票流泪的总裁级别的男人
从未见过为女票流泪的总裁级别而且还是冰山属性的男人
这男人有钱又帅得要死,面无表情是常态,挣钱是以秒计数的,当过兵扛过枪,当过少将杀过人,被无数人称为帝都大少,是无数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但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居然会哭,而且哭的原因还是自己的女朋友,这样巨大得可怕的反差,简直太叫人羡慕了,沈翩跹上辈子到底是拯救了哪个星系?才能得到这么一个只因为她烫伤就脸色惨白得像世界都要崩塌的男人?居然还把手磨出血了?自虐吗?这难道不是玛丽苏偶像剧里才会出现的片段吗?沈翩跹这是过的什么偶像剧般的人生哦,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而与这条视频微博底下的评论不同,原本流量最大的今日吃瓜下面,快速的堆积起了与之前的评论完全画风相反的高楼。
打脸啪啪啪啪吧?塑料爱情?毛毛虫和cp粉自欺欺人?沈翩跹不可能真的被程boss宠?都是做戏?来啊,出来继续说啊,在你发的那个截屏照片播出的同时,程boss的手已经在椅子上磨出血了哦?而在这之前上电梯的时候,程boss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还为了沈翩跹“区区一个明星”掉眼泪了哦?来啊,解释一下啊,继续强行塑料爱情啊?我们还等着吃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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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程致远式爱情
程致远式爱情
不知道是谁先用到这个tag,总之这个话题很快就被顶上了热搜,许多饭圈的非饭圈的人都开始用这个话题刷屏。
程致远式爱情有生之年如果有一个人能爱我如程致远爱沈翩跹,我就疯狂满足了
程致远式爱情虽然大家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但女孩子谁不期待有一个视自己为全世界,会为自己的痛而痛,会为自己掉眼泪的男人呢?
程致远式爱情羡慕嫉妒恨,沈翩跹上辈子大概拯救了银河系吧,所以才能得到这样一份爱
当这个tag刷爆了微博和各处朋友圈的时候,严逸刚刚在医院里挂了来自公司公关部的电话。
挂电话之前,那位部长还狠狠的对他拍了一顿马屁,说什么不愧是金牌经纪人,想出来的办法完全万无一失,不但挽回了沈翩跹的名声,甚至直接将局面彻底反转过来了。
严逸一言不发的挂了电话,难得发呆的坐在病房门前。
鬼知道他想出这个办法的时候到底是什么心情。
鬼知道他在视频里仔细查找能翻盘的蛛丝马迹时,看到程致远那一滴眼泪,和座椅下滴落的血迹时是什么感觉。
一向腰杆挺直,从来在人前都是无懈可击斯文败类样子的经纪人先生,第一次微微塌了肩膀,可称无力的靠在身后的椅背上。
他嘴角还微微勾起,清俊无比却又莫名透着一股晦涩的苦味。
没坐太久,身后的病房被人打开了。
经纪人先生一秒恢复成礼貌斯文的样子,像是瞬间穿上了盔甲般不肯露出一点破绽。
他站起来,回头便看到了跟着医生走出来的程致远。
以往见面总是没有好脸色的程先生这次像是完全没有心情搭理他了,当然严逸也不屑得搭理他。
病房门被关上后,两人都同时看向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被两个充满上位者气场的男人同时用迫切又冰凉的目光盯着,原本准备说话的医生被噎了好一会儿才能重新开口,
“已经清创过了,情况倒不算很严重,只是因为伤在脖颈附近,痛感会非常强烈,所以等麻醉过去我建议给她打一针吗啡,虽然沈小姐的忍痛能力很强,但终究还是个女孩子“
正说着,不知是那个病房里突然又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男性惨嚎声。
医生听着皱了皱眉,然后朝两个男人道,
“看,烫伤科基本每天都充斥着这种声音,男男女女都有。”
程致远的脸色更加惨白了一点。
他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沉默片刻后他对医生张了张口,低声道,
“只要能让她别那么痛”
从来只有别人向他低头的男人垂下眼皮,冷淡的声音里包裹着几不可查的哀求味道,
“拜托你了。”
医生稍微愣怔了一下,莫名有种被触动的感觉。
今天的烫伤科因为沈小姐的到来变得非常热闹,他当然也用极短的时间大约了解了这场热闹的来源,也自然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份。
他从不关心八卦,但一向觉得这世上的所有感情都只有在病痛面前,在医生面前会完整而真实的呈现出来。
没人能在医生面前作假的。
医生伸手拍了拍面前男子的肩膀,带着点叹息味道的安慰了一句,
“放心吧,我女儿也是沈小姐的粉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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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算我求你
走进病房的只有程致远他把本来要跟进去的严逸给关在了门外。
严逸:
经纪人先生额头的青筋微微暴起,片刻后又放松下去。
镜片后一双狭长眼睛将面前紧闭的房门看了片刻后垂落下来,掩去了其中的七分焦躁和三分酸苦。
恰好手机铃声响起,他吐了一口气,转身走开去接电话了。
毕竟现在局面还是乱成一团,总是要有人善后的。
而那个害沈翩跹痛得必须打吗啡才能缓解的罪魁祸首,也总得有人去收拾。
经纪人先生镜片映着走廊灯光,反射出一片令人心寒的白。
他抬脚离开,背影修长,透着股令人心悸的冰冷味道。
而在他背后的病房里,程致远刚走到了病床边。
窗外太阳还好,有柔和的阳光穿过帘间缝隙,触摸上洁白的床单,还有床单上放置的那只手。
白皙的,纤细的,指骨修长而漂亮的手。
程致远在床边站着,慢慢伸手握住了那只手。
触手冰凉,皮肤接触后那只手条件反射般微微一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