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活动她都推掉了,一直也没有其他行程。其实这不正是接资源的好时候吗?真搞不懂她怎么突然低调起来了。”
沈翩跹垂着眼眸弯了弯嘴角。
有什么搞不懂的?孽种长大了,肚子遮不住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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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山居别墅
你忙着休产假保护你的宝贝肉疙瘩,还能不忘了把手伸到我这儿来。
会不会也太闲了一点?
沈翩跹慢慢靠上椅背,长长的垂下的眼睫遮住她此刻凉意刺骨近乎凶狠的目光。
严逸挑眉问她,
“你觉得是宁倩倩做的?”
“不是觉得,而是确定。”沈翩跹想起之前在剧组里对戏时扇过去的那两耳光,不觉遗憾自己下手还不够重,没能让这个白莲花长点记性。
随后她懒洋洋道,
“这件事情我得自己处理,你别插手了。”
严逸微笑,
“我没准备插手。”
沈翩跹:
“还有,你衣服上的机油蹭到座位上了。”
沈翩跹:
她猛地直起身子,往后看一眼果然被印上了斑驳的机油印子。
沈翩跹看向还在微笑的严逸,目光若能实质化,她的眼刀子必然已将男人变成刀下亡魂了。
沈翩跹下车的时候将垫在座位上的衣服交给光头大叔,
“茂叔,你找个干洗店给他弄干净了然后还回去,他要是不要这一件了你就买一件一模一样的。请务必做到,别让我欠人家人情。”
沈翩跹对明明坐在旁边的男人视而不见,冷冰冰的说完之后就目不斜视的跳下车了。
少女脏兮兮的背影消失在车库里,车子很快离开。
然而这一天还没完。
沈翩跹回家之后迅速洗了个澡换了身黑色的宽松卫衣和深色牛仔,半干的头发塞进棒球帽里。
她站在全身镜前将自己打量一遍,嘴角冷冷一勾,抄起放在桌上的相机和车钥匙转身又出了门。
两分钟后,白色的幽灵咆哮着冲出了车库。
保姆车一如既往的停在了半路上,严逸从茂叔那里拎着印记斑驳的外套下了车,对光头大叔试图将衣服拿回去干洗的言论充耳不闻,有礼的道别之后,他很快消失在街上。
石毅看着后视镜里逐渐消失的修长身影,慢慢皱起了眉。
山道上风很大,白色的豪华跑车箭一般在深山里穿梭。
在这样的地方一般是不会有人的,然而没过多久,前方出现了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
沈翩跹淡淡扫了一眼,很快超了过去。
擦肩而过只是一瞬间,她目光平静看着前方。
然而这一瞬间兰博基尼的车主却转头将她的侧脸收入眼中,红色的泪痣十分清晰鲜活。
那侧脸一闪而过,白色超跑很快没了影子。
兰博基尼的车主开始减速并很快拨出了一个电话,声音极低,无机质般的冰冷,
“路上刚刚看到了沈小姐,和我是一个方向。”
电话那边沉默两秒,随后大提琴般优雅的声线轻笑着响起,
“那你就不用去了,跟在后面保证她的安全。”
男人一声不吭挂了电话,再次提速,兰博基尼飞驰而去,消失在深山里。
电话另一头,刘秘书看他挂了电话忍不住问道,
“怎么又不用去了?”
程致远靠着椅背敲了敲桌面,薄唇挂着淡笑,
“她打算自己动手,说不定比我效率更快。”
“看来这是真的生气了。”
远处林梢之上,开始露出橘色的房屋尖顶,稀稀落落的远远看去如同误入世外桃源。
沈翩跹望着那些尖顶慢慢抓紧了方向盘。
但她没有开过去,反倒是在一个路口转向直奔山顶而去。
那些屋顶随着海拔升高渐渐清晰的露出真正面目。
是一栋极有设计感的山居别墅,橘色尖顶,粉白院墙,城堡一般的房屋大门外是宽阔的高尔夫球场,草坪上远远的缀着些长椅和青色石板路,天色还早,造型漂亮的宫灯未亮,却也是十分好看的风景。
而在别墅身后,就是苍翠的山顶,如同将这栋别墅半抱在怀里,看起来极有意境。
近十分钟的时间,沈翩跹将车停在了公路尽头。
她拿着相机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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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麻醉枪
在原地站了十多秒,沈翩跹跃下公路,踩到了林间的泥土上。
黑色的身影开始快速的在树林间移动,动作敏捷选路毫不犹豫,看起来对这地形十分熟悉。
而她的目的地,直奔那座被半抱于山间的别墅。
沈翩跹只顾着看路,却没注意到在她的身后,有人正影子般跟随着,地面上腐烂的叶子和断裂的树枝,都没能让他发出半点声音。
大约三十分钟之后,沈翩跹终于停下了脚步。
她将喘息压进喉咙里,目光透过树叶直直看向对面别墅二楼的窗户。
她呆在树干后拿起相机对焦放大,窗户后面似乎是个书房,书架铺满了整面墙,书房内空无一人。
沈翩跹慢慢猫腰开始移动,紧挨着书房的另一扇窗户也被放大再镜头里。
这一次是卧房。
起伏飘荡的纱帘后是巨大的双人床,因为有风在不停地吹动纱帘,镜头里无法看清房内有没有人。
沈翩跹皱着眉再往那边走了一点。
风声一阵又一阵的拂过,纱帘一角波浪般扬起又落下。
落下的瞬间,沈翩跹一眼便看到了纱帘间漏出来的一只脚。
白皙,纤细,明显是个养尊处优的女人。
沈翩跹无声勾唇。
因为有遮挡物,站在这个位置根本就无法拍清床上的人。
沈翩跹保持着弯腰的状态,很快从树林里一跃而下,落入了紧挨着山林的后花园里。
她猫着腰尽量毫无声息的准备窜进半掩的后门。
然而刚刚穿过花园,便有凶狠的犬吠突兀响起,沈翩跹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一只高大的金色边牧,正朝她恶狠狠的咆哮着扑过来。
沈翩跹瞬间紧缩的瞳孔清晰的放大着那锋利狰狞的白牙。
她毫无疑问的被扑倒在地上,然而犬吠却戛然而止。
沈翩跹没有等到锋利的牙齿,反而听到了耳边蓦然变低的呜咽。
沈翩跹僵硬的转头,刚刚还凶狠无比的大狗此时撒娇一般的贴在她身上,原本大张的嘴也没力气一般的微微开启,喷出难闻的气味。
沈翩跹艰难的别开脸。
这时头顶传来一个暴躁尖利的女声,
“叫声么叫啊!什么情况!”
沈翩跹一抖,深吸一口气迅速将狗推开,狼狈的滚到了墙边贴紧墙面。
楼上的女声完全清晰的暴露出来。
貌似是探头往下面看了一眼,随后那女声没好气的说,
“这蠢狗莫名其妙的叫什么叫!一点用处都没有!今晚不许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