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宝琴而去。只是,在抵达楚郡附近的时候,大概是听说了蛮族一个人口不多的小部落中竟然供奉有一尊蛮神的神像,联想到轩小姐喜欢收集这类宝物,是以才没有第一时间向俞家下手,而是选择先灭了那个部落,夺得神像,这才在回去的路上,顺手在你们村子查抄了一下,找到了这面古琴!”
徐元兴冷笑道:“刘兄的这个猜测,倒是非常符合羽子昂的作风。看来,为了讨好轩瑶这小妞,他可是煞费苦心!”
“能够没有伤人,已是万幸。”刘邦点点头说,“想来也是因为他们当时都穿着军服的缘故,碍于森严的军纪,才没敢太乱来。”
项鹰哼了一声说:“我也懒得管他究竟是为了子期家的这面古琴而去,还是在回去的路上得到了消息,才顺手抢了这面古琴!我这次来雍州,一则是为了代替李兄赴宴,二来,便是听到消息说那支官军最后好像是回到了雍州。子期本也是要随我一道来,不过经此一事,我觉得村子也不甚安全,就留他在那守着,由我一人来将他家的古琴寻回去。”
刘邦叹了口气说:“可是,现在这面琴,已经落到了轩小姐的手中——”
项鹰一挥手,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说:“我才不管什么轩小姐不轩小姐的,这琴,就是落进了皇宫大内,我也会想办法将它弄回去!就算是强抢,我也要为子期他家寻回这面琴!”
“好气魄!”徐元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男子汉大丈夫,理当说话算话!再说了,这琴也不过是落在了轩瑶这小妞的手上,就算偷了,也就偷了。看她的样子,肯定不缺人献殷勤,说不定,哪一天,又给她找来一面‘南离火木’树心制作的古琴呢!”
他看了刘邦一眼,眼珠子忽的一转,压低了声音,对项鹰说道:“不过,项兄,我得提醒你。这‘清音水榭’可不是寻常之地,只怕,就算是皇宫大内,也没有这里来得凶险。”
项鹰问道:“这是为何?”
“此地乃是国师魏乾机的居所。”徐元兴说道,“魏乾机的名字,你该是听过吧?若是没有听过,我现在告诉你,此人,乃是玄门宗师,精通阵道。这‘清音水榭’内,至少被他布置上百个阵法,一不小心,你琴没弄到手,只怕就被困死在这阵法当中了。”
“这……”项鹰虽然天不怕不地不怕,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种事,他还是不会去做的。
听了徐元兴的解说,他的眉头不禁狠狠皱了起来,脸上的神色也颇有些无奈。
他虽不懂阵法,可也知道那是非常厉害的东西。据说,玄门的一名宗师,能够以一人之力,困住千军万马!那要困死他这个区区后天极限的武者,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这古琴,是无论如何都要帮虞子期兄妹和虞老爹拿回去的——
“项兄,你也别太担心。”见项鹰哭丧着脸,徐元兴当即神秘地一笑,“三日后你帮我对付羽子昂,五日后,我帮你把这面古琴偷出来!”
“你?”项鹰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徐兄可是懂得阵法?”
“阵法这玩意,我还真不懂。”徐元兴老老实实地答道。
项鹰叹了口气:“那你凭什么说能从这里把古琴偷出去?”
这时候,已经知道徐元兴想要干什么的刘邦,终于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 四人,战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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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奈地扫了徐元兴一眼,这才对项鹰说道:“项兄,这你就别为他担心了。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五日后,他与轩小姐有一个约会,到时候,自然能够大摇大摆地进出‘清音水榭’。至于,到时候他怎么从轩小姐手中将古琴偷出去,我虽然一时间还想不到,不过,我相信,就凭徐兄的一肚子坏水,只怕这天下还真没他想办而办不到的事情。”
“喂!大家熟归熟,你这么说我,小心我告你诽谤!”徐元兴不悦地瞪了刘邦一眼,“什么叫我一肚子坏水?我这叫行侠仗义,伸张真理!说白了,也不过是帮轩瑶积德——有道是‘君子不夺人所好’,免得这事传出去,坏了他大才女的声名。”
“你呀!”刘邦已经知他一肚子歪理,懒得跟他辩论,若是较起真来,只会平白浪费自己的口舌而已。
此人连在“清音水榭”里偷袭阉割羽朝阳这种事都敢干得出来,那偷取一面小小的古琴,实在是和风细雨,不足道哉。
项鹰皱眉想了想,顿时大喜,拉住徐元兴的手说:“徐兄,那此事就拜托给你了。”
徐元兴胸有成竹地拍拍胸脯说:“好说,包在我身上就可。倒是三日后的校场兵演,项兄你可有把握没有?”
“我虽没读过几年书,但兵法却在叔父教导下学过不少,即便不能帮你克敌,但也绝对不会拉了你的后腿。”项鹰自信地说道。
徐元兴这才想起,眼前这人,极有可能是华夏历史上的西楚霸王项羽!连虞姬都出来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只是,令他无法接受的是,李寻欢和刘邦、项羽竟然出现在同一个时代,而且后两人都还跟自己有了交集——
就算这几人的出现都只是因为九州人口太多,地域太广而产生的一个天大巧合,可徐元兴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把他们与华夏历史上的人物联系在一起。
只怕换了任何人,都会如此,这些人的声名,实在是太大了!
不过,既然此人姓项名鹰,那虞姬的出现应该真的只是个巧合而已。毕竟,华夏历史上的西楚霸王项羽,可没有用过什么别名。
当下,徐元兴便与刘邦、项羽二人就三日后的兵演探讨了一些问题。
刘邦果然是在军中呆过的,而且实战经验无比丰富,很快就细化一系列可能发生的情况,而项鹰竟也能一一接上,倒是没徐元兴这个当事人什么事了。
“眼下,我们最主要的问题,是在于根本不知道羽子昂到时候会制定出什么样的规则来。”刘邦用手指敲了敲方几,沉声说道,“单就这点而言,无疑,我们是很被动的!”
“无妨。”徐元兴这会儿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刚刚刘邦和项鹰两人一个劲地口水来唾沫去,根本就不容他插插嘴,“我说过,如果羽子昂有兴趣,我们不妨就做一回蛮人,陪他练练兵!”
刘邦一愣,细细琢磨了这句话,这才惊讶地看着徐元兴说:“你难道早就打算,以攻代守,不论羽子昂他们采取什么战术,我们就只贯彻一个战术——攻击?!”
“对!”徐元兴欣然点头道,“我很早以前就知道,若是实力相差太悬殊,那什么计策都是徒劳的,唯有进攻,不断的进攻,拼死一搏,或许才有一线生机!”
他的这话却对不是无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