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药磕出来的,空有先天实丹的境界,却根基不稳;武技说不上强,但也不能说弱。多年的帝王生涯,让他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平衡各个超级势力上,加上还要处理一堆的朝政、民生问题,真正能用于修炼的时间并不多。
但这些都不妨碍这位天子陛下,有着超人一等的眼力!
一位真正的天子,坐拥江山、受万民朝拜,日理万机,靠的不是他本身的能力,而是靠他识人用人的眼力!
亲力亲为,躬身于野,不过是为官之道;知人善用,统筹大局,这才是为君之道。不然国家大事几何,细化到各个地方,又有几何,若是每一件事都要亲力亲为,那还要文武百官做什么?累也累死这个当皇帝的了。
即便是如此,历朝历代的君王,长寿者也是不多,虽然日日进补,灵芝仙草伺候在旁,但也架不住朝政的繁琐。日熬夜熬,熬之道,也是为君之道。
刘明睿对于胡不为和司马无为这两位虚级高手的重视,一半是看重了他们虚级高手的名号,而更重要的,还在于这两人都是道门所剩不多的炼丹师!司马无为更是有实无名的天字第一号炼丹师!
当皇帝这几十年来,刘明睿已经深知一味灵丹对于自己这个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他是想尽办法,不惜付出天大的代价,也要力求将这两位道长死死拉拢在自己的左右。
而对徐元兴的另眼相看,也仅仅是因为司马无为对他的重视,让刘明睿看到了另一个拉拢人心的机会——
但是,现在不同了!
哪怕徐元兴背后没有司马无为这个虚级炼丹师的存在,刘明睿也会竭力去拉拢这个青年俊才。因为,这位天子,几乎已经从徐元兴的身上,看到一丝虚级高手的影子!哪怕,徐元兴如今仅仅只是一条后天六重修为的小杂鱼而已。
“可惜,这小子已经成了燕家的乘龙快婿,否则,朕倒是可以想个办法,嫁个女儿给他。”这一瞬间,刘明睿也是心念百转,若不是担心燕家会生出什么误会来,这位陛下几乎就想找个借口安排徐元兴和他的公主们见个面了。
“陛下!”这时候,严放突然上前一步,对刘明睿躬身道,“臣想为接下来的比斗,令添一份赌注,恳请陛下允许。”
他与燕北飞虽然一向不合,但这仅仅是明月楼与燕家之间的瓜葛纠纷,而这位明睿陛下,正好是他们之间得以调和的唯一存在,加上刘氏一族无论是势力和实力,都是九大超级势力中最强的一股,所以这位明月楼的长老,一直是严格按照君臣之礼来对刘明睿交谈,从来不敢逾矩。
刘明睿讶异地“哦”了一声,虽然不清楚这赌注是什么,但料想肯定是和徐元兴有关,当下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严放抬眼瞟了徐元兴一眼,眼神中射出一丝恶毒。
他身子一躬,以文臣之礼对刘明睿说道:“陛下,接下来这一局,是由臣与这徐元兴较量。本来,臣也不欲对一个小辈动手,怎奈此子几次三番辱臣师门,坏我明月楼的名声,是可忍,孰不可忍!故而,臣想在比斗前增添一份赌约——”
说着,他直起身子,转过头,看着徐元兴,一字一句地问道:“小子,这赌约,你可敢接?”
“严太宰,我现在有个主意,你答不答应呢?”徐元兴没有接他的话茬,反而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话,就连司马无为和胡不为这两个虚级高手,一时间也没明白他话里,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严放自然也没听明白,他眉头一皱,问道:“你有什么主意,就说出来让老夫听听,若是合理,老夫自然应你。你什么都不说,只说有个主意,问老夫答不答应,难道,你要老夫自杀,老夫也得应你吗?”
“这不就结了。”徐元兴摊摊双手,脸带嘲讽地说道,“你都知道是这个道理,还拿这种话来诳我——是你这位老前辈太傻太天真了呢,还是你蠢到以为我跟你一样的没脑子。连着赌约的内容都不说,就问我敢不敢接。好,我现在就回答你,如果你答应我的主意,我就接下你这份赌约,大家一报还一报,很公平吧。”
“你!”严放勃然大怒,要不是眼下是在朝明宫大殿上,当着刘明睿与诸位同僚的面,加上旁边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虚级高手,他保不准就要动手宰了这个小兔崽子!
好在他虽然怒极攻心,但却还没有失去理智。
邹文成是怎么被徐元兴一拳轰出这朝明宫大殿的,他严放可没有忘记!那一瞬间,他明明察觉到邹文成已经爆发了先天真元,可仅仅只是一呼一吸的时间,甚至连一次呼吸的时间都没有,这爆发的先天真元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给重新导回到了丹田中。若非没有先天真元辅助,邹文成何至于会输的这么难看!简直是在同僚和陛下面前丢进了颜面!
第七十九章 露骨赌约(二)
连他先天八重都察觉不到的力量,而且,根本就不是内息的力量,除了那边正端坐着喝酒的两位虚级高手,这朝明宫大殿之中,还有谁会有这个本事!
有虚级高手撑腰,难怪这小崽子敢如此嚣张!
明白归明白,可严放也不能说什么。 w w w . q i s h u 9 9 . c o m。因为,在武技比斗中动用内息,而且还是对一个后天修为的小辈动用先天真元压制,这的确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邹文成真元被封,被一拳轰出大殿,也怨不得别人,只能怪他之前太轻敌大意了!
虽然严放恨不得宰了徐元兴,可他还没有这个胆量在这朝明宫大殿上动手。邹文成的例子还这样鲜活的摆在眼前,在虚级高手面前,一切的先天境界,哪怕是先天金丹,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浮云,根本就不值一哂。
唯一能搬回局面,只剩下立赌约这一条!
当下,严放强忍着杀人的暴怒,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犹如毒蛇一般死死盯着徐元兴,嘴里冷冷地说道:“我好歹也是当朝一品太宰,明月楼的长老,当着陛下、国师、两位道长与诸位同僚的面,就算是立赌约,又岂会占你这个区区小辈的便宜!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此气量,日后在武道一途上,恐怕成就有限。”
他仗着自己的前辈身份,年纪又长,完全是一副长辈教训小辈的态度。
可是徐元兴根本就不买帐,不是他不尊老爱幼,而是眼前这人绝对是敌非友,加上又是一味的倚老卖老,以徐元兴人敬我一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