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太过返璞归真(1 / 1)

光与影子 幕木 2112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27章 太过返璞归真

婚礼是两人相爱的仪式,而这场婚礼只是在别人面前表演的一场秀。两对新人戴上戒指的那一刻定格在众人的画面当中,当然还有一个更值得定格的画面。

“大家热烈的祝福我们的两对新人,那么,现在高潮来了。大家鼓掌,两位新人接吻。亲一个、亲一个……”

看着台上台下兴奋的人,诗路遥囧着脸不敢看着席浣曰,虽然是她死皮赖脸的要和他结婚,可突然要接吻这些亲密的动作,诗路遥不敢。

诗路遥偷偷的看了一下席浣曰,结果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而且好像聚焦的更具体,脸……再下面一点的嘴巴。诗路遥快速的别开脸,为什么会紧张?是不是因为是初吻?那个时候和夏岳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顶多就是拉拉手,连一个拥抱都没有,当时诗路遥还傻傻的以为他是在珍惜自己,因为这是最单纯的初恋。现在诗路遥相信男人面对爱的人还能临危不乱就是最傻的表现。“动手动脚”才对的起他们的性别。

突然诗路遥的头被强行掰正,抬头对上的就是席浣曰那双有星星发光的眼睛。他的两只手捧在脸颊,不知道是他掌心的温度燃到了脸庞,还是脸庞的温度烫到了他的手心。

“不准吻我。”诗路遥小声的警告着,可惜对方根本就不把她的警告当回事。

“专心点,那边已经吻上了。”

诗路遥想回头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可是头已经被固定了完全动不了。然后就是嘴唇突然袭来的温度让诗路遥大脑快速旋转。席浣曰的吻异常温柔,温柔到诗路遥觉得自己全身发软,只能攀附着他才能站立,诗路遥强烈的控制自己不推开他,自己导的戏哭着都要演完。可是看到第二天的报纸,她才知道,就在他们吻着的那一刻,何夕他们就停止了,他们是蜻蜓一吻,而我们却是吻的“天长地久”。

诗路遥的初吻竟然在这场戏里面丢了,席浣曰肯定是故意的。那天晚上,诗路遥他们没有回席家,而是到了诗家,何夕倒是直接去了墨染那里。一回来,席浣曰就被爸爸叫进了书房,真是工作狂。诗路遥也见到了久违的宋妈,这么几天竟然憔悴了许多,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是诗路遥不知道的?

一把夺过宋妈手上的抹布,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像一个女儿对妈妈一样。

“宋妈,今天我结婚了,你竟然没有来,我好伤心啊。”

宋妈扯了一些纸将手擦干净了才握着诗路遥的手,疼爱的说着:“是,宋妈不对,竟然没有看到我们美丽的路遥最重要的时刻,有没有照片?快点给宋妈看看。”

诗路遥拿过会场负责拍照人的相机,将照片传到了自己的手机里,就是特意为了给宋妈看的,当然其实自己有全程的影像,可是诗路遥并不想将这枚戒指的秘密告诉宋妈,不是因为觉得是个秘密,而是不想让宋妈多想而担心。

“你看,这张,我漂不漂亮。”

诗路遥指着自己一张其实丑的要死的照片撒娇似的对宋妈说。只有在最亲的人面前会觉得再丑的一面都是好看的,这就是心灵深处最原始的爱。

“是啊,我的路遥真好看。”宋妈一边看一边点头,甚至手隔着手机屏幕反复的抚摸着诗路遥的脸,宋妈全程都没有提何夕,就像这场婚礼只是诗路遥一个人的一样。

“对了,路遥,你也累了,快去洗个澡睡吧!明天一醒来你就真的多了一个身份了。”

多了一个身份。多么沉重又多么理所当然的一句话,每天我们肩负起了多少个身份又会卸下多少个身份?生活就是在一个个身份转换中度过而已。

书房里。

“浣曰,匆匆忙忙就办了婚礼还有很多事没来得及和你谈。这里有份协议你看一下。”

席浣曰快速的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就签了字。

“你不问问就签了?”

“不用问什么,诗路遥现在是我的妻子,对她好的自然没关系。”

“即使让你们三个月后才领证也没关系?”

“爸爸,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妻子是诗路遥。现在是,三个月后也是。”

“浣曰,千万要护住她不要受委屈了。”

“爸,我知道。有件事……没事了。”

那晚诗路遥睡的特别的香,诗擎天站在床旁很久都没有察觉。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因为那个梦。梦里爸爸的手特别特别温暖的抚摸着我的脸,然后将我交到席浣曰的手里,最后席浣曰还深情的吻着她,那么甜蜜。第一次,这是诗路遥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今天有太多的第一次了,而且都是来自于同一个人,席浣曰。

席深不放心给席浣曰打了个电话。

“浣曰,你在工作上是那么的仔细,今天这件事你必须做检讨,好在他们诗家没有怪罪。还有,路遥没闹说明她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以后你要好好对她。”

“你确定我若无其事的将那枚戒指拿出来你会高兴?”

席深愣住,他亲眼看着席浣曰把躺在血泼中他妈手上戴着的戒指给拽下来,那个眼神令席深每次想起都毛骨悚然。他竟然有想法要拿出来,是不是对这丫头上了心?

“爸,我明天接路遥过来住。”

夜晚吞噬了席浣曰的表情,这句话听的却如此透彻。“你想清楚了?你大哥他们……不过也好,说不定路遥来了,他们也会收敛一些,那样你就轻松一些。”

席浣曰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原来在爸爸眼里是这样认为的。沉默不是代表害怕,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构成威胁值得自己去反击。

“我绝不会让路遥受委屈的。”

第二天一早诗路遥是被外面“乒乒乓乓”的声音给吵醒来的,竟然打扰了她一个这样美的梦,诗路遥觉得好可惜。随便套了一件外套光着脚就出去了,眼睛还没有适应都还睁不开。但是看到来来回回这么多的人诗路遥想不睁开都难。

“这是在干什么?”谁请了搬家公司搬东西啦!谁要搬出去?何夕吗?

诗擎天拿了拖鞋放在诗路遥的脚边,蹲了下来,帮她穿上。这样的爸爸莫名的让她觉得害怕,害怕失去。

“爸,我自己来,是谁要搬出去啊?”

“何夕,还有……你。”

“何夕要搬走自己都不回来?还有我,我要搬去哪我怎么不知道。爸,我不想搬走。好不容易就我们两个人。”

“好了,你啊!先吃饭吧!浣曰等你等很久了。”

席浣曰?他昨晚没走?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看着报纸的不就是梦里的那个人吗?这时,席浣曰像是感应到了有人在看他一样,朝诗路遥这里看了过来。

四目相交的那一刻,诗路遥愣在了原地,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副什么鬼模样,一溜烟的躲进了房间。什么是最丑的一面?就是刚刚那最真实的一幕。可躲到房间之后,诗路遥才意识到,我为什么要在意?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换了套衣服再出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