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被吴家所吞的家族产业寻回来。”
他说着,递出来一张清单。
其中包括了吴家在陇川府的许多产业,酒楼,兵器谱,等等。
这些产业的总价值,约莫是吴家家业的一半了。
若折算成白银,少数也有五万两。
“剩余的吴家产业,我李家分不取,便看你们两家如何厘定处理了。”
李长青笑呵呵的道。
闻言,孙老爷子和钱家主都沉默了。
按理说,吴家覆灭,这家业虽然陇川府眼热之人极多。
但真正有能耐吞下这产业的,唯有钱家和孙家。
毕竟,他们两家是陇川府硕果仅存的两尊望族。
但李长青此言,他们却也不好拒绝。
毕竟,两家都心知肚明,吴家之所以被人屠了满门,此事决计和李家脱不了干系。
这落寞的李家,表面上看着是日薄西山。
可实际上,怕不是那么简单。
别的不说,单单是说一夜覆灭吴家这种耸人听闻的事情,就能让孙老爷子和钱家主感到骇然。
毕竟,吴家再不济,也是有许多一些武者门客坐镇的。
没有足够的实力,是如何都没办法做到覆灭吴家的。
“可以,既然本是李家的东西,我不会争。”
沉默了一会儿,孙老爷子率先打破了僵局,沙哑的声音缓缓道。
他虽已年过古稀,但并未老迈昏聩。
李家能灭了吴家,先不说之后会出现什么情况,至少这份实力,就值得两大望族重视。
退让一步,不过是少吃点肉,算不得什么大事。
而且,若是李家稳不住局面,日后被苏家报复,两家再进行新的利益分配也不迟。
“既然孙老爷子都表态了,钱某,也没什么意见。”
钱家主袖口一拂,当即拍板。
他的心思,自然和孙老爷子别无二致。
都想看看李家能否稳住,若真能扛得住苏家报复。
日后,陇川府便依旧是三足鼎立之势。
只不过吴家换成了李家。
若扛不住,那李家覆灭之后,陇川府众多家族,就只有望族钱家和望族孙家称雄了。
“多谢两位家主宽厚。”
李长青微微一笑,朝两人长揖道。
......
......
三天之后,陇川府消息逐渐冷了下来。
关于吴家一夕之间被人灭门的事情,州牧府衙介入,说是调查,可一直都没有真正公布任何消息。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州牧不愿多管此事。
明显,是偏向李家的。
至于苏家那边,暂时并无举动。
李家则顺势,吞下了当年吴家所夺的产业。
吴家产业入手,李家的家底暴涨了无数。
钱家和孙家也在李家吞下部分产业后,继而将剩下的吴家产业用手段并入自己家族。
剩下许多眼热的陇川府家族,虽想分一杯羹,却也不敢在虎口夺食,只能作罢。
李家,近几日,气氛较之以往都有很大的不同。
最明显的一点,便是喜气。
因为吴家产业入手,李家的家底殷实了许多。
以往给族人的月例,如今都翻了一倍。
寻常族人,每月可领到二十两银钱做月例。
而培养的武者种子,每月的修行资源,也增加了许多。
前些日子,在李朝歌的授意下,李长空特意去了武者坊市,购置了许多药浴所用的药髓。
这些药髓是最适合武者打熬筋骨所用,可惜李家此前太穷,委实消耗不起。
而今,总算可以进行大规模培养了。
至于走道的读书人,李朝歌也安排,让李长青重新培养。
日后,凡是李家的族人,都不要再经手这些经商俗物了。
族人不多,个个都得培养成材才行。
除了喜气之外,李家的规矩,也较之以往森严了许多。
李策之编纂了一卷族规,当做李家禁律。
若说以前,李家需为生计过活,不得不放弃一些管理上的事情。
而如今,李家不同以往。
需要开始立规矩了,管理这么一个大家族,没规矩可不成。
尤其是关于李朝歌。
昨夜,李朝歌已在众多族人面前现身。
这件事情,他颇有些顾虑。
尽管此方世界,魑魅魍魉颇多,哪怕家族中有族人魂魄不散,也不是太过稀罕的事情。
可李朝歌这样能培养族人资质,拥有祖宗系统功能的事情,却绝不能流传出去。
为此,他只能先让李长空和李长青两人严加管束。
族规森严,族人收心,可也不能确保不会出现对家族离心离德的族人。
“日后,希望祖宗系统晋升后,能有新的功能开启。
让我能更好的管理家族吧。”
李朝歌揉了揉眉眼,倒颇有些期待。
他有感觉,祖宗系统的功能还没完全开发出来,日后随着晋升,或许能给他更多惊喜。
“策之要离开了吗?”
他呆在祠堂里,忽然,心有所感,朝外头望了一眼。
只见李策之,正在向众人辞行。
他已暂时卸下了家族事务,打算前往神都。
科考在即,他的功名路,也到了尾声。
只需中了进士,再经过天子殿试,不管结果如何,科考都算走到头了。
之后,便能真正进入官场,成为朝堂官员。
第一百六十七章统计收获
“家主放心,有我们在,您离家期间,李家的发展不会停滞。”
李长青朝李策之认真保证道。
“说的不错,家主尽管认真科考便可。”
李长空嘿嘿一笑,又顺手拍了一把身旁的儿子李明渊。
“等您回来,我和明渊必定会训练出一批精英武者出来。”
有了家族供给修行资源,李长空停滞在七品巅峰的修为,终于是突破到了六品,达到了中三品的层次。
他对李家的发展也最为上心,明白唯有家族强盛,族人们才有好日子过。
李策之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事实上,他是再放心不过的。
毕竟,李家两位长字辈老者都是办事老辣,颇为可靠的存在。
更何况,家族还有父亲英灵坐镇,不会出什么意外。
李茹搀着陈清浅,也出来送行了。
“策之,好好考,莫要忧心。
若是这次考得不好,来年再考便是。”
陈清浅对儿子的态度,始终以宽松为主,从不施加压力。
“现在的李家,也不是当初的处境了。”
她笑着,替李策之整了整衣襟。
当初在南山村,只有六口之家,李朝歌刚死,家中虽不算贫瘠,但也没有多少余力。
那时考童生,颇有些孤注一掷的意思。
但如今的李家不同了,便是养上几十个士考生也无妨。
“谢谢娘。”
李策之认真的道。
不管自己多大年纪,在母亲面前,总是个孩子。
“策之,来祠堂,我有几件事情,要与你交代一番。”
临行之前,他忽然听到了爹的声音。
祠堂之内。
李策之恭恭敬敬的候在一旁。
李朝歌的身形,缓缓凝聚在祠堂牌位上。
他面容肃穆,很认真的道:“你此行去神都,科考为第一要务。”
李策之如能高中,便算是李家朝中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