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会,聂空忍不住道:「白妹妹,你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
白玉卿张了张嘴。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这冰封空间就冒出了丁嗡」的一声轻鸣。白玉卿似乎想起了什么极度厌恶的事情,黛眉紧紧一拧,而后长身而起,巨剑铿的一声柱在雪白的冰面上:「聂空,到我后面来。」
聂空一愣:「怎么了?J
白玉卿沉声道:「你很快就知道了!快点!」
「酬」
聂空只好抓住一骨碌翻身坐起的葫芦,塞进了怀里。当他站在白玉、卿身后时,却忽地发现周围的冰墙竟快速挤压了过来。
白玉卿又道:「站近点!」
聂空赶紧往白玉卿的后背靠近了一点。
然而,白玉卿的声音再次响起:「再近些!」
「还近?」
聂空愕然,垂头看了看白玉卿那异常挺翘的圆臀,再近的话,身体都要碰触到一块了。见聂空还在犹豫,白玉卿眉头一皱,反手抓住聂空往前一拉。在聂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的身躯就紧贴在了一起。
“呼!”
瞬即,白玉卿胸前一声呼啸,一股磅礴得近乎恐怖的风灵力汹涌而出,疾速盘旋着将津贴在一起的聂空和白玉卿包裹在内。随后,僻里啪啦的声响接踵而至,那风灵力中竟闪烁出了丝丝缕缕的雷光。
又是风灵力,又是雷灵力!
聂空马上恍然大悟,白玉卿动用的应该是须陀送给她的护身宝贝。
想必正是靠着这工具,在过去的半个月时间里,她才能始终连结看自己的清白,没能让白夜天那个淫邪无比的药灵得逞。
「嗡!」
嗡鸣声越来越激烈,周围冰墙收缩的速度也在逐渐加快。
没一会,原本这半球状冰封空间的直径达到了四米,而现在缩减到了一米左右,这还是因为风雷灵力在两人身周凝聚成了一道强劲的旋风。否则的话,那冰墙怕是要将他们两人紧紧地夹在一起了。
可即即是现在,聂空的胸腹和白玉卿的脊背之间也已没有半点缝隙,葫芦那小肉球更是从聂空的胸前钻出,趴在了白玉卿的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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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〇八章 表演!
“白……”
聂空忍不住张了张嘴,话音刚出口,白玉卿的嘘声就通过灵念传递过来。[]聂空赶紧换做灵念:「白夜天到底想干什么?」
白玉卿的灵念中响起了一声冷哼:「那个腌腊的货色还能干出什么好事来?很快就能看到了。」
「呃?」
聂空娄头瞅去,见白玉卿的面颊都已紧绷,寒意逼人,禁不住倍感狐疑。就在这时,聂空突然发现圆弧状的冰墙突然变得平直起来,身侧虽然还是狭窄,可对面的墙壁却被拉伸得很是宽阔。
看上去,就如同一面方朴直正的大镜子。
「咦?」
倏地,聂空心头轻咦,那面冰墙上竟呈现了模糊的影像。
只过了短短数秒钟的功夫,那些影像就极其清晰地显现在聂空的视线中,那是一个方阔的房间,里面有冰桌、冰椅,以及各种冰制的器具,尤其是在冰室的内侧,还摆放着一张很是宽阔的冰床。
「哥,又要开始调教那两个妹妹了?今天可比以前晚了半个多时哦……锵」一个娇滴滴的笑声突然响起。
「调教?」
聂空一怔,难道是调教白妹妹和另外那个被抓的女子?悄悄瞥了瞥白玉卿的面颊,见她的脸色愈加冰冷。
接着,聂空就听到了白夜天有些恼怒的声音:「别提了,今天真他娘的晦气,居然被一个混蛋偷袭,接连受了两次伤,最后逼得哥动用‘万重冰封’才将他困在了冰封空间内。不过,哥哥我也已力量耗尽,修炼了大半时才算恢复了点精神。这不,马上赶过来陪伴哥的好妹子了。」
果然与自己料想的一样。
聂空闻言,心中窃笑。随后就听得暖憾两声,厚厚的冰门被推开,四名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子如众星捧月般地拥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子年约二十五六岁,不但衣服雪白、肌肤雪白,甚至连头发和眉毛都白净如雪。他的容貌却是极为英俊,只是眉目间满是之色,此刻,两只手掌正在身边女子的臀瓣上使劲地揉捏着。
他应该就是白夜天了!
一名瓜子脸的女子整个人都靠在白夜天怀里,腻声道:‘哥’这么厉害,那个混蛋还能偷袭到?。
“都怪哥一时大意,这才让他到手,不过哥也没有白受伤,把和他在一起的美人也关了起来,今天正好一起调教。”白夜天满意地大笑了几声,便将两个女子摁倒在冰床上,哧啦两声,便将她们的衣物撕裂开来。
「哥好坏,又来这招!」
那两名女子惊呼作声,白嫩的酥胸若隐若现,额外撩人。白夜天见状更是兴致大起,双手连连挥舞,很快就将两人录成了大白羊,后面两名女子却是主动宽衣解带,笑嘻嘻向向病床靠近。
聂空看得目瞪口呆,搞了半天,原来这所谓的「调教」就是白夜天和他的女人们在房间里开无遮大会,然后又不知用什么手段将无遮大会的画面实时传播冰封空间内,让白玉卿她们观看。
就在聂空愣神的时候,白夜天也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五人裸体的滚成了一堆,一时间,粉腿玉璧时时可见,无尽春景展露出来,女人娇腻的声音和白夜天不堪入耳的调笑声此起彼伏。
「这个时候千万别像平常那样话。
」
白玉卿冷静脸,灵念传向聂空,叮咛道,「他那边虽看不见我们这里的情况,却能听到这里的声音。」
没想到竟要和白玉卿在这里同时观看一场秘戏图表演,聂空有些尴尬的道:「白妹妹,要不我们转个标的目的?」
「没用。」
白玉卿摇摇头道,「看看周围。」
聂空转动眼睛,这才发现其余三面墙壁上也显露出了同样的画面,只因旋风干扰,刚才又被前面的画面给惊住了,竟没能第一时间发现。
聂空眉头直皱,那白夜天的心思却是够狠毒的。将一个女人孤独地关在这样的空间内,天天在她表演秘戏图戏,再加上死亡的威胁,她能够支撑住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可在这样的环境下,绝难支撑住一两年。
时间一久,就算心志再坚毅的女子也会被调教成,此刻房间里的那些女子想必也是被白夜天这么收服的。现在不单自己和白玉,卿在看这样的画面,太衍和另外那个女子也是如此。
聂空心中禁不住出现浓浓的杀意,念头一动道:「白妹妹,可知道那个房间离这里有多远的距离?」
白玉卿道:「他曾无意间透露过,好像有数十里?」
「这么远?J
聂空有些头疼,他还琢磨着是不是和太衍悄悄摸过去,将白夜天来个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