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骚扰过他的妻子,怨恨之下,把弓凌渡大人和薄大坤害死才是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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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大坤那里是他猜测的,但薄仲秋也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将信将疑的话,反而更有效果。
薄仲秋皱了皱眉道:“你这些话,怕都是猜测吧,左军师一直尽心尽力,要不然,黑龙王也不可能被我赶出业火城。”
吴鞅道:“虽是猜测,但八九不离十。城主你想想,去搬救兵,随便一个身份高的人就行,为什么左驹要毛遂自荐。他现在可是军师啊,在这样的关键时候更需要他,可他怎能出城呢?我不信他想不到这一点,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心有鬼!”
最近烦心事太多。
先是在隆城损兵折将,然后离城一战连圣域武宗都陨落,薄仲秋也是疑神疑鬼。
对于左驹,他当然是信任的。
一者,此人没有实力,很好控制。
二来,左驹的脑子太好用了,从血斧崛起开始就帮助他做了不少事,而且每一次都很圆满。
哪怕最近接二连三的失败,他也丝毫没有惩罚的意思。
血斧需要一个军师,而且是左驹这样的军师。
但现在……
“那你说怎么办?左军师为我立下汗马功劳,不可能因为你一句话就抹杀掉。”
薄仲秋虽然信了吴鞅的话,可一口一个左军师,显然还有些犹疑。
吴鞅道:“很简单,城主也不用为难,只要不让他出城即可。他本是个书生,只要出不了城,就什么都干不了。”
别看左驹表面风光,可他却知道,其在业火城是处处受气。
只要出不了城,其就只能任由他吴鞅搓圆捏扁。
疑心病一毛出就很难治愈,薄仲秋认可了吴鞅的建议,下命令不再让左驹出城。
不过,吴鞅和左驹的矛盾他是知道的,也没有完全就听前者的一面之词。
左驹虽有瑕疵,但论智慧要比吴鞅强太多。
吴鞅此人,比较自傲,阴险。
他大半夜跑城主府,就显现出了他迫不及待的心理。
“什么?吴鞅那老匹夫竟然去城主府进谗言不让我出城?”
到底是一个军师,左驹还是有自己的心腹的。
他在城主府安插了自己的眼线。
由于就要逃出生天,他还松了口气,没想去横生变故,让他措手不及。
听闻薄仲秋不再让自己出城,他大惊失色,心知不妙。
“吴鞅,你这个阴险小人,他日若有机会,我必杀你!”
改变命令,不仅是否定了建议那么简单,这里面透露出,薄仲秋已不再信任左驹。
若不然,搬救兵的事肯定不会被否决。
而且,吴鞅憎恨他也不是一天两天,肯定还有别的手段来对付他,不能掉以轻心。
“夫君,那我们怎么办?明明已经计划好了,现在吴鞅出现,他肯定不会放过你。”
耿文瑶也是急的团团转。
“不能等了,薄仲秋迟早会对我下手的,我们明天天黑就走!”
左驹当即决定,明天天黑就离开,到时候乔装出去,应该行得通。
业火城有一位城守和他关系不错,那个人的位置也是他推荐才上去的,只有花点钱,城门倒是可以打开。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一早,左驹得到消息,那个城守已然被撤换!
“吴鞅,你这个阴险狡诈的老家伙,我悔恨当初怎么没有杀了你!”
左驹怒极攻心,知道所有的退路都被截断了。
不但是那个城守,其他和左驹走的近的人,全部都离开了原来的岗位。
这一切,很明显都是吴鞅的可以安排。
“事到如今,只能冒险一试。”
无奈之下,左驹之中能兵行险招,散尽家财雇佣了几个高手为他卖命。
天黑之后,由这些人保护伪装出城,若是被发现,那就强闯。
行军谋划,吴鞅比左驹差得远,可要说阴谋诡计却也点都不含糊。
正当左驹准备走的时候,吴鞅直接调动了薄仲秋的手下,杀上门来,把左驹堵在了家中。
这些人,全都是薄仲秋的亲信,早就对左驹不满了。
“站住!这里是左府,不是茶馆,你能岂能随意闯进!”
大队人马进府,左驹疲惫的闭了闭眼,知道万事皆休。
他步步谋划,却是每一步都落入了吴鞅的掌控,成为瓮中之鳖。
千算万算,他没算到吴鞅无耻到了这种地步,竟把薄仲秋的亲信都蛊惑了过来。
吴鞅冷笑道:“左驹,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色厉内茬,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嘿嘿,想走,你得问问我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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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五章 救援
<="kj_n">萧姚丶解封者
“荒谬!”
左驹驳斥道:“可笑你吴鞅废物一个,根本得不到城主大人赏识,却想用些阴谋诡计来坑害作某,卑鄙无耻!去东部搬救兵,乃是城主一手拍板,我在业火城呆的好好的,为何要走?莫非,你有胆子去东部找人?”
“哈哈哈哈,左驹,任你巧舌如簧,百般辩解也无法改变事实。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告诉你,有我在,你休想!”
吴鞅当然不敢去东部。
先不说路途遥远,危险重重,就说业火城,如今也是风雨飘摇,谁知道会来还是不是薄仲秋的天下。
左驹此人太过可怕,他必须要抓住机会往死里整!
“你!”
左驹怒极,讥讽道:“吴鞅,我知你在输给我之后一直不服气,既然如此,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敢去东部否?”
“我为何要去?”
吴鞅冷笑道:“现在城主正是用人之际,我等手下不为他解忧,反而要远涉千里,你是何居心?”
两人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左驹心里有鬼,但是理直气壮,说吴鞅胆小,公报私仇,置大义于不顾。
而吴鞅,则是抓住了左驹急切离开的心理,就是不让路。
虽然他之前输给了左驹,但论在业火城的关系,十个左驹也敢不上。
要论口才,他不如左驹,可阴谋诡计却是极为擅长。
血斧这些人,只要他几句话一煽,左驹休想出城。
“断凡修大人,你可要守好这里了,左驹,已经被城主列为危险人物,不能有任何闪失。把他堵在家中,半步也不能让他离开,到时候城主自有发落。”
吴鞅得意一笑,对旁边的人道。
断凡修,乃是薄仲秋非常信任的兄弟,为人暴躁好色,监视左驹再好不过。
“嘿嘿,吴军师放心,有我在,他走不了!”
断凡修五大三粗,让人搬来个凳子,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左府门前。
交代了一番,吴鞅才满意的回去。
他一走,断凡修的目光突然扫向了左驹身旁的耿文瑶。
血斧的人,多数都对左驹的妻子有想法,可就是无从下手。
现在左驹失势,对于断凡修顿时起了歪心思。
他以前就是跟着吴鞅混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