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城的时候,和我的关系还算可以。从他嘴里,我知道了一些比较有趣的东西。此人和薄仲秋一样,也是个好色无比家伙,他最喜欢搞别人的老婆,而且完事了还要到处炫耀。”
秦冲问道:“这和薄仲秋乱出牌有什么关系?”
卢冬继续道:“当然有关系。血斧每一次行动,都是由他们的军师左驹出谋划策,而无巧不巧的,左驹有一位倾国倾城的旗子,被薄大坤看上了。不但如此,我还隐约听出来,左驹虽然表面风光,可其实在血斧有权无势,很受排挤。”
“原来是这样?那么说,薄大坤出来送死,弓凌渡单枪匹马出战,有可能是左驹搞的鬼?”
秦冲恍然大悟,一下子就把反常的情况和左驹联系起来。
鳌亥道:“这么说,业火城其实是在内讧之中?”
“内讧?”
秦冲正要否定,心想一个左驹能内讧出个啥名堂,但转眼他就是眼前一亮,有些兴奋的道:“这样说,左驹的处境很不好,而且有可能在另谋出路?”
鳌亥道:“肯定是,要是我没猜错,弓凌渡和薄大坤也许都是被他阴了!”
秦冲立马站起来道:“不行,此人很有才华,而且一旦他离开,薄仲秋就等于左膀右臂全部废掉,必须要保住他!”
随即,他把所有的心腹都叫了过来。
“兄弟们,情况有些变化,血斧的军师出了问题,必须要把他带回来。”
把前因后果略微分析了下,秦冲道:“要攻破业火城,把薄仲秋那老匹夫干掉,办法就在左驹闹脑中。所以,我不关他是不是还衷心于薄仲秋,都必须给带回,哪怕是绑,也要绑到!”
“终于有活干了,这事交给我吧!”
夜瑾毛遂自荐。
她本想擅长暗杀,绑架勒索这些事情,此事交给她是再好不过。
另外,夜姬在突破之后,也十分适合去业火城。
“这种好事,怎么少的了我?算我一个!”铁男也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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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沈南燕也想跟着去见识下,就连刑豪也想凑凑热闹。
如此,人选算是定了下来。
他们几个,都是目前秦冲阵营中的关键力量,去业火城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但不好的是,他们走后,秦冲手下就几无人可用。
……
离城被秦冲占领,弓凌渡身亡的消息传入了业火城。
连圣域武宗都陨落了,业火城是满城震动,纷纷感觉到暴风雨即将来临。
不止是弓凌渡,连薄仲秋那最疼爱的侄子都被干掉,人们纷纷猜测薄仲秋会如何暴怒。
这一切,都在左驹的算计之中。
从出计策开始,他就预料到了这一天。
现在大功告成,最危险的时期也到来,耿文瑶心急无比,日不能使夜不能寐。
虽然此事并不是明目张胆,很是隐蔽,两人的死完全是估计不足的原因,但毕竟是左驹出的主意。
现在只回来几个虾兵蟹将,离城也落入秦冲之中,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别担心,我敢走这一步,就有办法洗脱嫌疑。越是到了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慌,你听起哦的安排就好。”
左驹并没有太过担心,安慰着耿文瑶。
“可是夫君,薄仲秋嗜血残忍,若是他不讲理怎么办?”耿文瑶还是担心。
左驹道:“不会的,除非他不想要业火城,不想抓金燕儿了。”
整理下衣服,他一脸淡定的出了门,径直向着城主府走去。
此刻,得知离城大败,城主府里已聚集了薄仲秋所有的心腹。
“混账!老子纵横半生,何曾吃过这种亏!”
薄仲秋如大家所料,已是怒火冲天,双眼血红,浑身发抖。
门口,有一具没有了脑袋的尸体横陈在那里,到处都是脑浆之类的血沫残渣。
这具尸体,乃是送信之人,不过还未念完,他就被暴怒的薄仲秋一拳轰爆脑袋。
大厅中央,弓凌渡的棺材摆放在那里,格外阴森。
“弓大哥和我是拜把子的兄弟,可现在他却惨遭敌人毒手,兄弟们,你说我这个小弟该怎么办?”
别看两人都是圣域武宗,而且都在一个势力,可并没有矛盾,关系非常好。
“办个屁!弓大人惨死,必须要血债血偿,报仇!”
“杀!杀上门去,杀他个天翻地覆,血流成河,不杀秦冲这贼子誓不罢休!”
“没错!另弓大人都死了,我等还有什么留念的?我看业火城也不要了,直接倾巢而出吧,和秦冲决一死战!这次老子要不血洗隆城,名字倒着写!”
下面这些人和弓凌渡的关系也很不错,个个叫嚣着要杀上门去干掉秦冲。
“兄弟们,仇是要报的,但业火城也不能丢!”
他虽然是个莽夫,可也知道业火城这个家不能抛弃,否则一旦出点问题,那就成了流窜的劫匪了。
秦冲先灭井城,再踏离城,连弓凌渡那强横的兵团都被消灭,薄大坤更是尸骨无存。
都到了这地步,若是薄仲秋还轻视秦冲,那就不是莽夫,而是没智商了。
这一次,弓凌渡活下来的部下带回的消息非常精确。
秦冲有几个兵团,有哪些防御措施,武宗的大体数量,还有自爆兵团等,都被探知的十分清楚。
这样强横的力量,弓凌渡的死其实并不意外。
自爆敢死队,听到这个名字就让人发怵。
其实,若是真的和秦冲在荒野上摆开阵势打一次,薄仲秋还是有不少信心。
但他怕。
他不敢倾巢而出,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曾经被他赶出业火城的黑龙王。
要是他真离开了乌龟壳,到时候黑龙王乘虚而入,给他来个前后夹击,那他哭都没地方哭。
天知道为了赶走黑龙王他费了多少心血。
黑龙王跟他,那可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第五百六十三章 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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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黑龙王乘虚而入,直接来捅他屁股,那才是乐子大了。
兄弟?
他薄仲秋当然不想兄弟死,可还没到为了兄弟不顾一切的地步。
到了他这个层次,考虑的东西更多,顾忌也就更多。
“弓大人,你死的好惨啊!”
这时候,左驹终于走了进来。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那副棺材,顿时嚎啕大哭,宛如死了爹娘。
“可恨,可恶,都是秦冲那个贼子,他竟然敢杀你,难道他不知道你是城主的兄弟么?离城那三人,我本以为是可靠之士,没想却是窝囊废,竟然中途逃跑,该杀!该杀啊!”
弓凌渡和薄大坤惨死,左驹心知不妙。
尽管薄仲秋赏识他,但这种时候心情绝对糟糕,不能轻易揽责任。
当然,他也不能一味的推卸,要做做样子。
“怪我,都怪我,我轻易相信了谣言,以为那秦冲真的颓废不堪。早知如此,我该跟随你而去,哪怕共赴黄泉,也能搭个伴啊!”
左驹先是破口大骂离城三人背信弃义,不堪大用,坑害死弓凌渡和薄大坤。
然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