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的道:“也许秦冲那小子的确有些本事,但那是对别人,对我血斧,我想碾压他不费事。不用担心了,惊才艳艳的天才我见过太多,最后还不是黯然收场,屁都不是。”
他感兴趣的是金燕儿,而不是秦冲。
左驹此次失败,无疑会让隆城严加防范,这让他很是失望。
况且,只要拿到天盟认可的席位,一个小小的隆城算什么,就连奥城,他都要一口吞下,做中部霸主!
“左军师,你他娘的也太啰嗦了吧?我们老大是什么人物?那姓秦的又是哪根葱?能比吗?要我看啊,给我三十个精英我都能灭了他!”
“嘿嘿,想必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没有得手,左军师有些恼怒。其实也不必,胜败乃兵家常事,下次让我去好了,老子保证把那啥秦冲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隆城我不是没去过,荒凉不说,基本上没什么赚钱的行当,这样的城市根本起不来。”
“左军师,要不要我们打个赌,我只需要三百人就可以把隆城给拿下!不过这样太费功夫了,老子还不如等守株待兔,等着他上门!”
左驹一直强调秦冲如何如何厉害,一下就触动了在座之人的神经。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薄仲秋狂妄自大,他的手下自然也是狂傲之辈,一般人很难被他们看的起。
尤其是黑龙王都被打跑之后,这群人是更加的骄狂。
“我……”
被其他人一阵冷嘲热讽,左驹气的直发抖,却又难以反驳,干脆不在发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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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府上,左驹脸色铁青,恨不得把整个房间全部给拆掉。
“我原以为薄仲秋是枭雄,可以让我一展所长,却万万没想到,他鼠目寸光,根本就看不到秦冲的可怕!”
若是他无中生有也就罢了,可隆城工坊的动作,完全就是薄仲秋自己手下人传来的情报。
攻打业火城?
这个可能左驹自己也否定了。
他想的是,隆城接下来肯定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动作。
也许是自保,也许是向其他地方扩张。
但无论哪种猜测都不该掉以轻心。
隆城越是固若金汤,金燕儿就越是难以被抓回来。万一哪天秦冲胆子大了直接去天盟,势必将引起雾国的动荡,到时候,别说血斧,就是麻雀也会陷入不利。
左驹有一个女人,是个绝世美女,名叫耿文瑶。
其蕙质兰心,智慧完全不输给男人,左驹一有什么不顺,就会回来向她大吐苦水。
耿文瑶懂事的走上前来,轻柔的捶着左驹的肩膀,给他缓解情绪。
“我早跟你说过,薄仲秋此人狂暴嗜杀,是不折不扣的杀人狂魔,不要跟他为伍,可是你不听。”
她对血斧的人一直有意见,常常劝说左驹要慎言慎行。
左驹道:“你说的我何尝不知道,可他对我怎么说也有知遇之恩,在他这里,我好歹还算有些权利。”
耿文瑶道:“不,那是你没看到其他人的恶习而已。奴家……奴家……有些话,奴家本来不想告诉你,却又不吐不快。好几次,他那些粗鲁的手下,竟然想对我动手动脚,要不是我机警,只怕……只怕……”
说到这里,她开始轻微的抽泣,泪珠顺着美艳的脸庞滑下,显得是楚楚可怜。
“嘭!”
左驹大怒,一拳将座椅踢开,心疼的搂着耿文瑶道:“什么!那些垃圾竟敢打你的注意?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我左驹就算再没有本事,难道连女人都保护不了么?”
眼前的女人是他此时最大的禁脔,他深知耿文瑶的美艳,会引起他人的觊觎。
因此,他一直在避免这个事情发生,没想,还是无法阻止。
耿文瑶呜咽道:“奴家……奴家也是怕影响你的前程,不愿意你多分心。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若是惹急了他们,你该怎么办?”
“狗屁前程!”
左驹道:“连女人都保护不了,要前程有什么用?更何况,就薄仲秋这个匹夫样,能有什么前程?”
他依附薄仲秋,全是无奈之举。
当时时局大乱,他身边却带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而自身实力又不行,无奈之下才投靠了血斧。
薄仲秋的残暴他早有耳闻,一直都在与虎谋皮。
幸亏,与黑龙王的大战,他献上良策,地位才一下子水涨船高。
但即便如此,也是如履薄冰,提防着薄仲秋和他那骄奢淫逸的手下。
饶是他现在是血斧的二号人物,可仍然有不少人不买他的账。
血斧的人,个个都是匹夫之辈,只看重武力。
这也就罢了,可现在他们居然打起了自己妻子的主意!
有道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左驹有了权势,明面上也仅次于薄仲秋,可面对那些凶恶的手下,他还是惹不起。
耿文瑶见左驹如此震怒,于是吱吱唔唔,把轻薄她的人说了出来。
“这些东西,奴家也知道,可血斧太过霸道,我也只能忍气吞声。那个人,就是薄仲秋的侄子,薄大坤。”
如果说薄仲秋是残暴嗜血,那薄大坤就完全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业火城不少女子都遭到了他的毒手。
可业火城是薄仲秋当家,吃了亏的人或者势力尽管怒火冲天,却也只能把苦水吞下。
若不然,到时候打蛇不死,被反咬一口,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第五百五十章 老兄弟回归
<="kj_n">><="">解封者
“这个垃圾!我迟早有一天要亲手宰了他!”
左驹怒气冲天,额头上青筋暴跳,有种立马杀过去将薄大坤干掉的冲动。
但,也只是冲动而已。
作为薄仲秋的侄子,薄大坤身边岂能没有强人保护?到时候强杀不成,恐怕还会连累妻子。
这时候,他只能忍,忍下这耻辱。
就算薄仲秋对他赏识,可他去告状也只能不了了之。
耿文瑶道:“夫君,要不,我们走吧!离开这里,随便去哪都行,我早就不想受这种气了。”
“走?”
左驹颓然的坐了下来,摇了摇头道:“我倒是想走,可走的掉吗?以薄仲秋的性格,绝对是当场劈杀了我,他不会让我走的。”
别说走,哪怕是他敢头颅出这个念头,恐怕不出半刻就会被干掉。
薄仲秋的霸道,他领教不是一天两天了。
耿文瑶担忧的道:“如此的话,只怕夫君以后会受更多的委屈。我倒是没什么,可你经常与他们为伍,势必会被人轻看。”
谈及到左驹的烦心事,耿文瑶扯到了秦冲。
“他真的有那么可怕吗?血斧的强大你比我还清楚,连黑龙王都栽了,他一个愣头青,又能如何?”
“他比所有人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左驹对秦冲的评价很高,尤其是得知他一人挡住了上百武师武宗之后,对其忌惮无比。
这里面,又有一丝赞叹。
两人都是年轻人,可他现在处处受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