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真的没有出来。”对于程敏,无论是谁都不敢得罪,急忙解释。
“怎么死的?”
何心瑶直接揪住了这个火剑宗弟子,质问道。
在内宗的时候,她一直都很关心秦冲,听说他在火剑宗名气很大,早就想过来嘲讽下他了。
但现在,人呢?
你在哪里!
何心瑶感觉到内心一阵莫名的绞痛,美眸中噙着一丝泪水。
莫非心剑楼一别,竟成了最后的永恒?
那个清秀而瘦削的少年,真的已经……
好在人们对何心瑶并不熟悉,没有多少人看见她这幅模样。
不仅仅何心瑶,连程敏这个出了名的冰美人,也没有了平时的冰冷,对秦冲也十分关心。
只是她远没有何心瑶表露的如此明显。
“师姐,我觉得他不是一个短命的人,不会被一个小小的遗迹所困住。”看到程敏的脸色有些难看,曾蓉在一旁连忙安慰。
“不可能!他是我火剑宗最优秀的弟子之一,怎会被可笑的塌方给砸死。”不止是程敏,连火剑宗长老雷岩,也是站了出来,咆哮着道。
这些新人弟子中,他对秦冲最有印象。
特别是在灵气洞府修炼的时候,他还深深的震撼了下,认为此子将来定能挑起火剑宗的大梁。
内部考核,秦冲又在登天梯的时候领悟突破,更是让他欣喜若狂。
如此有天赋的弟子,怎么会被小小的遗迹给羁绊,简直笑话!
“查,给我彻底的查,查到是谁动的手脚,我雷岩跟他势不两立!”雷岩愤怒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连茶杯都直接被震碎飞裂。
如果说何心瑶和程敏弟子的身份不够,那么雷岩的话,分量却是有些重了。
雷长老发话,谁都不敢当作耳边风。
感受到了雷岩的愤怒,刚才还在对峙互喷的弟子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特别是某位长老,脸色阴郁的快要滴出水来。
“是他!我知道了,一定是他!”
就在人们纷纷猜测秦冲究竟是死于意外还是有人陷害之时,宋庆突然间跳了出来,大叫着指着某个人。
雷剑宗长老喻良!
“放肆!长老说话,有你什么事。休得血口喷人!”喻良还未答话,他旁边的一个雷剑宗长老就站了出来,训斥道。
“血口喷人?嘿嘿,这位长老说话好吓人啊,我当时是害怕了。”被雷剑宗长老那阴狠的眼神扫到,宋庆装作害怕的缩了缩身体,嘿嘿一笑道:“喻良长老,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就是武坤的舅舅吧。”
“是又怎样?莫非和秦冲有关系?”
被宋庆指名道姓的指着,喻良心中自然不快,阴沉着脸,沉声道。
“以前没关系,但现在却是有了。”宋庆走到了程敏的面前,但却没有了平时那副色迷迷的表情,而是双拳紧握,咬着牙道:“因为武坤,他在前段时间参加火剑宗矿坑试炼时,死了!”
话到这里,宋庆突然间停了下来,死死的盯着喻良。
“更重要的是,武坤之前和秦冲有过冲突。”憋了口气后,宋庆才缓缓的道。
“嘶……”
不少人听了宋庆的暗指,纷纷吸了口气。
到了此时,宋庆根本就不用言明,现场已是一片哗然。
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来跟他打吧
被一个新人弟子逼到这个地步,喻良肺都气炸了,偏偏还反驳不得。
因为宋庆说这些话,句句诛心,几乎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他。
还需要多的解释吗?
现在秦冲失踪了,而且很可能是死在了遗迹之中。
他就是有再多的话,也不可能太过辩驳,否则以他长老的身份,人们完全可以认为他是在以势压人。
武坤和秦冲有冲突,曾经口出狂言要针对秦冲,这点宋庆已经指明,而他又是武坤的舅舅。
武坤死了,他肯定会第一时间怀疑到秦冲。
那么,自己的外甥在宗门被人杀了,他必定会想方设法的去报仇。
这对于拥有长老身份的他来说,再简单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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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需要吩咐雷剑宗的弟子,在遗迹中做点手脚,秦冲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事实已经造成,秦冲的确没有出来,他如何狡辩也无用。
而且还有一点更为致命,这一次的两宗交流,是他喻良一手推动。
众所周知,虽然雷剑宗近两年实力有所提升,但还远未达到和火剑宗抗衡的地步,交流之类的比试,纯粹就是找死。
但喻良这样做了,而且成功了。
如此违反常理的做法,不得不让人怀疑他居心叵测,另有目的。
现在人们用脚指头都可以想得到,他的目的必定就是秦冲。
否则为何不来一场光明正大的比武,反而选择了这个危险又诡异的遗迹巨坑任务呢。
宋庆此刻就在原地站立着,毫不畏惧的与喻良对视,而且高昂着头,表情愤恨。
对于秦冲这个老大,宋庆一直都很敬佩,不仅仅是老大救过他,而是秦冲那种不服输的精神在感染着他。
现在老大生死不明,他必须站稳了,为老大鸣冤。
不得不说,宋庆这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还是很有感染力的。
面对权势滔天的长老,他的身影,一反往常的畏缩,变得挺拔无惧。
一些花痴的女弟子眼眸中,尽是星星,表情痴迷。
所有人看向喻良的目光中带着质疑,喻良却只能忍,待得额头上的青筋湮了下去,他的才阴沉的扫了宋庆一眼:“你可知道诬陷长老是何种罪名?”
“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一个长老为了一己私利,去谋害一个新人弟子,会让所有人都寒心!”宋庆直接无视喻良的威胁,转过头望了周围一眼,淡淡的道。
“放肆!我喻良堂堂一个长老,有必要去加害秦冲?就算如你所说,我确实有动机,但那也是有动机而已,你拿的出证据来吗?”
喻良终于是被宋庆的步步紧逼给惹怒了,说话时浑身都在颤抖,声音之大,震得面红耳赤。
要不是有那么多人在场,他真想一掌拍死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家伙。
假如宋庆只是妄加猜测把罪名往他身上推,他还可以反击,毕竟没有证据,谁也不敢拿他怎样。
可宋庆却将他推到了弟子的对立面,他如何不愤怒。
会让所有人都寒心!
这句话简直就是在说他喻良将新人弟子看成了蝼蚁,杀剐随意。
现场的弟子可是很多的,要真让这些人这样看他,以后他在宗门里面,只怕谁看到他都会退避三舍。最终无人可用,成为孤家寡人。
“证据?还要证据?那我问你,你为何会选择在一个遗迹中进行两宗比试?”宋庆的确没有证据,这一切也是他的猜疑。
但哪怕是猜疑,也几乎可以说明喻良有问题。
只是么,喻良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