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5 章(1 / 1)

冰与火之神秘再临 柳溪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算大。”

“你进营地的时候,看到过隔壁的那些骑士对吧。他们的马,生产于河湾地,属于比较高大的那种。但谷地和兰尼斯特的马,相对较小。”

徐洛把标准更加明确,“那些东西骑的马,与河湾马比,高大还是矮小?”

“要小。”

梭伦肯定地回答。他不明白徐洛问题的含义。

徐洛不自觉间,又敲了几下木桌。

“他们用的武器呢?不是异鬼的冰剑吧。”如果用异鬼的魔法冰剑,会直接暴露它们的身份。“他们用骑士长枪,还是剑?”

“剑。”

“剑?哈哈!”

国王大笑。梭伦不明白国王为何而笑。徐洛站起来,舒张骨骼,同时解释道,“这意味着我们的敌人很可能不是人。他们的筋骨,没办法在高强度的冲锋中,握紧骑枪。梭伦,有时间你也可以去尝试一下骑士的战斗,没你想的那么笨拙愚蠢。他们只是僵硬,但有破坏力的东西,多少有些呆板。”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梭伦虽然没能成功偷袭敌人,但他带回的讯息非常有用。这让徐洛对接下来的战事,又增添了几分信心。

依靠天赋作战的将领,总是少数。更多的人,必须获得更多的讯息,并从中捕捉到对自己有用的东西。

这时,卡蒂娜掀开帘幕,探进头来。

“吾王,拉蕾萨学士求见。”

自由民对男女性别的歧视没那么严重。卡蒂娜并不关心拉蕾萨女人的身份。她只是一想到这个人会和徐洛朝夕相处,就觉得不舒服。

徐洛眼前一亮。

“让她进来。”

拉蕾萨出使盛夏厅,也是徐洛设计中,非常重要的一环。多恩的参战,会很大程度的影响战争走向。一支从天而降的数万人的军队,谁不想要?有了多恩的支持,徐洛可以避免在兵力劣势的情形下作战。

帘幕无风自动。

拉蕾萨走进营帐。她低着头,目光没看任何人,紧盯着自己的脚尖。徐洛眼眸微眯,眼中闪过一丝狐疑。拉蕾萨走到梭伦身边,瞟了破盾者一眼,失魂落魄,似完全没看到对方。

“情况怎么样?”徐洛问。

“啊,”

拉蕾萨猛然抬头,像从沉睡中苏醒。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脸上浮起痛苦的神情。那就是失败了,徐洛心想。他没让自己的疑虑表现出来,吩咐破盾者先行退下。

事情看上去还不止于此。

仅仅是失败,不会让性格顽强坚韧的拉蕾萨,如此慌乱。

“发生什么了?”徐洛问。

“我……”拉蕾萨迟疑,欲言又止。“我……我失败了……”磨磨蹭蹭,学士说出结果。这印证了徐洛方才的猜想。

“出了什么事儿?”徐洛再问。

拉蕾萨看向别处。徐洛跟着她的视线,那是挂衣服的架子。拉蕾萨停顿了很久,才回答道“安德斯·伊伦伍德大人死了。”

哒哒

徐洛敲了两下桌子。

拉蕾萨又说“培提尔·贝里席,毒死了他。”

“小指头?”

徐洛眨眨眼。这什么情况?徐洛完全没想过,小指头会亲自到盛夏厅。

徐洛会向多恩求援的事情,大部分人都能猜到。但徐洛没把太多精力放在这件事情上。一来,徐洛在高庭,就发出了指示。敌人一定会慢他一步。二来,徐洛给出的条件,不会被拒绝。

但他想不到的是,小指头会直接毒死安德斯·伊伦伍德。

“这不是你的错,拉蕾萨。”徐洛安慰,“这件事情交给任何人,都可能会失败。”

拉蕾萨的脸色,没有因徐洛的话放松,反而更加扭曲。她的眼前浮现起安德斯·伊伦伍德的尸体。那死寂的苍白,令她眩晕。

“伊伦伍德家族的人,认为是我毒死了安德斯大人,陛下。”拉蕾萨说。

更坏的消息。

“你没有,对吧。”

徐洛这才明白,拉蕾萨为何如此痛苦。她被人陷害,污蔑,背负了不属于她的罪恶。而事情还不止于此,安德斯的死,很可能,会掀起伊伦伍德与马泰尔的战争。被认为是这一切混乱的罪魁祸首,这是超出拉蕾萨承受能力的重压。

拉蕾萨抬头,眼中泛着泪光。

徐洛低声安慰“没关系,不用太担心。我会为你证明清白的。”

“陛下。”

我欺骗过你。拉蕾萨无声说。

“先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拉蕾萨。”徐洛吩咐。他不知道学士在想什么,也不关心。现在的情况,多恩陷入内战的话,徐洛就没法得到多恩的军队了。要用四万人,迎战敌人的五万人吗?或许,敌人的数量,还在不断增长中。

拉蕾萨平复心情,将事情经过,简单地告诉了徐洛。

徐洛捻动着手指,耐心听着。听到安德斯·伊伦伍德突然出现中毒迹象,徐洛不自觉的咦了一声。他咂咂嘴,说“也不知道贝里席公爵,是临时起意,毒死了安德斯伯爵,还是早有预谋。如果是临时起意,这也太可怕了。如果是早有预谋——这就更怕了。”

拉蕾萨看向徐洛,困惑。

徐洛挥挥手,抛开这个念头,转而问“你才是用毒的博士,拉蕾萨。告诉我,你知道任何一种,触及皮肤,就能快速致人死亡的毒药吗?”

“不。”

拉蕾萨几乎是当即做了回答。“毒药远没有不了解它的人,那么可怕。毒药就像刀,只是它是藏在衣袖中的刀,一样必须刺入关键的部位,才能杀死一个人。无色无味,嗅之即死,这样的毒药是不存在的。大部分气体毒药,都有刺鼻的味道。而要想快速致人死亡,毒药必须入体。所以姐妹们,习惯于在身上带着银针——”

拉蕾萨手指一转,露出一根针来。又一翻手腕,旋即消失不见。

好手法!

徐洛在心里赞叹,暗自祈祷拉蕾萨不要用在他身上。

“那你有看到培提尔·贝里席,或者其他人与安德斯伯爵接触吗?”

“没有。”

拉蕾萨迟疑摇头,“只有我礼貌性地吻过伯爵的手。所以,他们才这么肯定,是我谋杀了伯爵。”

“而你并没有这么做。”徐洛阐述着,“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伯爵身上的毒,是更早之前中的。只是你恰好出现在大厅,成了替罪羊。要想证明你的清白,其实很容易,拉蕾萨。只要查出伯爵所中之毒就行……不,其实我这个外行都能猜到,又是里斯之泪。你描述的伯爵中毒迹象,和乔佛里·拜拉席恩一世死时,几乎一摸一样。”

“里斯之泪是种内服的毒,它不会渗透入皮肤。只要,我们能证明,安德斯大人的手背没有针眼,就能说明人不是我杀的?”

拉蕾萨眼中泛着欣喜之色。

“是的,”徐洛苦笑,“但实际情形没这么简单。现在安德斯的尸体多半已经下葬。如果我猜的没错,凶手甚至已经毁尸灭迹。小指头做事,不会留下这种纰漏的。”

拉蕾萨瞬间又变得颓丧。

“这就是说,还是没办法洗清我的罪名了?”

“洗清?”

徐洛眨眨眼,露出困惑不解的表情。“我们要怎么向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