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1 / 1)

冰与火之神秘再临 柳溪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着长爪

“我们之间有许多不同!你们是北方人,我们是南方人。你们热爱自由,我们尊重秩序!你们强壮,我们聪明!你们英勇,我们顽强!”

“但我们有一个共同点!”

“我们曾有一个共同的先祖!我们都热爱美酒,女人。我们渴望鲜活怒放的生命!我们希望在原野上自由的奔跑,回到家,能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而这些,都是我们的敌人,异鬼想要毁灭的!”

“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点,我们都是男人。我们有属于男人的荣誉和责任!各位!握紧你们手中的武器,让我看到它们!今日,我们是在为生命而战!为自由而战!为了我们自己战斗!”

“今日,我们或许会死在这里!但记忆,必将长存!世界,必将铭记!”

后来,这篇被称为“艰难屯战前宣言”的文稿,被学士山姆威尔记载在他的著作《维斯特洛的王》中。他如是写如我们所知,生命是最宝贵的。那么,值得为之付出生命的东西,才真正值得我们感动吧。

海岸传来喧嚣地吵闹,压过了海浪的嘈杂。野人和守夜人拍打着盾牌,用脚跺地,刀剑相击,敲得呯嗙作响。

梭伦站在人群最前方,心潮澎湃。他咬紧牙关,不让其他人看出他的激动。梭伦是野人最强大的战士之一,他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梭伦握紧手中长矛,身子微屈。

异鬼离他们不到十步。

梭伦能听到身边人‘砰砰’的心跳声。梭伦自己,心脏也在剧烈跳动。血液在他全身燃烧,将他的脸染得通红。

“杀!”

梭伦高举起长矛,冲向异鬼,一矛扎在异鬼身上。

异鬼低头看了一眼,胸甲微微破损。寒气很快在他身上凝结,重新聚集成护甲,还将梭伦的长矛冻结。与之同时,异鬼毫无停顿地挥动长剑,斩向梭伦。

异鬼的剑呈冰蓝色,通体透明,看上去很像玻璃。但硬度和锋利程度,都是世间任何武器都无法比拟的。哪怕是瓦雷利亚刚剑也不例外。

梭伦向后一跃,躲过了异鬼的攻击。

但长剑毫无停歇,将梭伦身后的野人劈成两段。

梭伦见惯了血腥,这也不是他第一次与异鬼战斗。他早已做好了有人牺牲的准备。梭伦捡起死者的长矛。任何攻击都对异鬼无效,只有火焰和龙晶能杀死异鬼。但遭遇攻击同样会削弱异鬼的战斗力。异鬼就像弹簧,你拉开后,它会自动复原。但一直拉,总会有松弛的一天。

梭伦准确的刺入异鬼的脖子。这对普通人来说的致命伤,攻击到异鬼身上,和挠痒痒无异。

异鬼抓住长矛,斩断,反手刺向梭伦。梭伦躲闪不及。突然,一个野人从旁侧冲来,挡在梭伦面前。“每杀死一个异鬼,我会死八个兄弟。”梭伦不受控制地想到,“我杀了十多个异鬼,为什么我一直没死?”

“混蛋!”

梭伦捡起地上的铁剑,一剑劈下。异鬼硬抗了这一剑,反手想要进攻。他无奈的发现,自己的速度和力量,比方才都弱了不少。

“去死!”

梭伦展示了自己作为野人战士超凡地战斗技巧。他腾转挪移,如猿猴般敏捷。躲过异鬼的每一次攻击,让自己的攻击都落到异鬼无法防御的地方。

终于,异鬼无奈地倒在地上,身上的冰甲丝丝破碎,蓝色的光芒溢出,飘散在空中。

梭伦抬起头,满头是汗。太艰难了!杀死一个异鬼太艰难了。我们真的能战胜异鬼吗?梭伦想着。他纵目看去,四周一片混战,大部分地方,都是异鬼对野人和守夜人的单方面屠杀。最为恐怖的是,那些被异鬼杀死的战士们,死亡不到片刻,就会变成尸鬼站起来,将剑挥向自己不久前的战友和兄弟。

梭伦几乎想要放弃。这时,徐洛活跃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徐洛仍旧骑在马上,挥动着长爪,劈砍异鬼和尸鬼。他始终带着平静地笑容,像不屑,又像是思想没在这个地方。徐洛守夜人的黑袍被风扬起,如旗帜飘飞,在这冰天雪地,与蓝的世界里,格外明显。

“兄弟们!还剩八十个异鬼!”

“想想美酒,想想女人!你们的妻子在看着你们!拿出你们的勇气来!”

“喂,别发呆啊!会死的!”

……

徐洛不断地大吼着,对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鼓励他们继续战斗下去。

梭伦以为是叫他别发呆,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梭伦回过头,尸鬼正悄悄靠近,想要咬他。“给我滚!”梭伦怒骂,“异鬼欺负我就算了,你也想欺负我?!”

梭伦一脚踹开尸鬼,整个人随即扑上去。尸鬼相较于异鬼弱小很多。护甲更弱,力量更弱,生命力更弱。最主要的,它们没有脑子,只靠本能攻击。梭伦耍的尸鬼团团转,将之杀掉。

梭伦的心温暖起来。徐洛一边战斗,一边还要鼓舞其他人。如果自己还添乱,就太丢脸了。

梭伦的荣誉之心激起了他勇气和信心。只要徐洛没死,黑色斗篷还在飘扬,战争就不算失败。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杀!”

梭伦咬紧牙关,冲向另一只异鬼。梭伦一跃而起,借助下坠的重力,将剑插入异鬼肩膀。

【015】冲出艰难屯(三)

“快点!快点!”皮革一边将人推上船,一边大声喊。

岸上的战斗很不乐观。尽管徐洛一直鼓励联军坚持战斗,但异鬼还是掌握着战场的优势。徐洛能让那么多人,勇敢地面对异鬼,实在是很厉害。皮革光想到要和那种怪物作战,就会不自觉颤抖。不过仔细想一想,如果徐洛在身边,皮革还是会勇敢地冲上去。皮革不想那个人认为他是懦夫。

海浪拍岸,卷起白白浪花。

野人的女人和孩子,比南方人来得坚强。他们没有哭泣,也没有埋怨,在守夜人的指挥下,向船的各个角落走。母亲牵着孩子,或是高高的把孩子举在头顶。人群在船上分散。当他们聚集在一起,用野人来称呼时,守夜人总觉得这些人野蛮、残忍。但当她们一个个独立存在,也只是女人、母亲、孩子,和南方人没有区别。

“快点!朝里面走,给后面的人留位置!”守夜人喉咙都要喊哑了。

野人恨不能将船舱的每一个地方占满。他们堆集在船头,船舱,过道。他们藏身于漆黑的、储藏货物的底层。每个人的信念里,都只有‘活下去’。

‘黑鸟号’船长老破烂站在船长室外,哭丧着脸,大喊

“别装了!别装了!再装船就要沉了!这么多人,等会怎么开船啊!”

“你们别站在这儿啊!我房间还有空位,往里面走!怎么,嫌我的房间脏啊?”

如老破烂所说,守夜人五艘船的吃水线都非常深,陷入泥沙中。但这样做,仍然有一两千野人滞留在海岸线上。守夜人损失了七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