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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居家必备三大酷刑

  “没什么。”岳万宗摇了摇头,匆匆退下了。

  孟素语等人,一直候着门外,没敢离开。

  见着岳万宗出来,纷纷迎了上去。

  “晔儿怎么样?”孟素语泣声道。

  “噬骨毒过去了,不过还没醒。”岳万宗始终有点担忧,便如实告知道:“好像夫人有些奇奇怪怪的法子给督主治病。”

  “奇奇怪怪的办法?”众人更加不解。

  岳万宗往寝房里看了眼,手比着针管的长度:“夫人弄了个这么长的银针。”

  “还说要拿藤条和搓衣板过来呢!”

  岳万宗这话说的众人一脸懵逼。

  “我知道了!”吴老鬼打了个响指,走到人前,“这叫刺激治疗法,夜督主不是虚么?给他弄点刺激的,说不定就醒了呢?”

  吴老鬼缕着胡须,暧昧一笑:“我家孙女会的法子可着多呢。”

  孟素语嫌弃地退开了些,“粗鄙不堪,无可救药!”

  “我怎么就粗鄙了?”吴老鬼叉着腰,很是不服气,“要不是我上次给夜督主送的鹿血酒,他连洞房都不成。”

  “你这人,简直、简直胡言乱语!”孟素语打量着吴老鬼一身五颜六色的行头,揉了揉鬓角,“言语粗鲁,简直是无赖。”

  孟素语根本无法想象仙风道骨的天机阁阁主怎么会是这张让人生厌的嘴脸。

  但吴老鬼这个人,嘴上功夫向来了得,孟素语越骂,他便越嚣张。

  “你问问习风,问问隐龙卫,有几个不知道这事的?”吴老鬼翘着兰花指,颇有一副泼妇骂街的气势,“本来男欢女爱心意相投又不是什么见得不得人的事,哪里就粗鄙了?”

  “再说呢,我不是为了你儿子和我孙女的幸福着想么?”吴老鬼轻哼了一声。

  孟素语凉凉白了他一眼,“老阁主孤身多年,不若先管好你自己吧。”

  “我……”

  “老夫人,老阁主!”岳万宗见势忙拦在了两人中间,“现在的问题是,咱们要不要管督主呢?还是让夫人自行折腾?”

  “当然听我月儿的啊。”吴老鬼抢先开了口,“月儿是他媳妇能害了他不成?”

  “都说了,孙女婿就是身子太虚。”吴老鬼余光瞟了孟素语一眼,“你拦着他,憋着他,说不定弄巧成拙呢。倒不如刺激刺激,人就好了,还能给我添个曾孙子呢?”

  最后一句话,让孟素语眸光一亮,看向岳万宗。

  “所谓堵不如疏,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万岳宗轻咳了一声,“那我去拿搓衣板?”

  “等等,既然要刺激,搓衣板怎么够?”吴老鬼从衣袖里拿了块凹凸不平的木板,“这个是我精心研制的狼牙棒搓衣板,上面齿纹是用狼牙做的,更细、更尖锐,保证一跪终生忘不了。”

  众人看那板子上森森白牙,已觉腿下一软。

  但吴老鬼这一起哄,习风也咽了口口水,将自己驾马的鞭子也递了过去,“皮、皮鞭,比藤条好使。”

  “那行。”岳万宗拿了东西,正准备回房复命,忽而被一只手拽住了。

  孟素语迟疑地看着他,“真的刺激刺激,就可能抱上孙子?”

  “那不是死马当活马医吗?”吴老鬼一旁嘟哝道。

  孟素语心下一沉,把自己的绣花针包也给了岳万宗,“这个、这个可能用的上?”

  岳万宗转身把众人献的宝交给了江映月。

  此时,夜无殇打了一针肾上腺素,也渐渐转醒了。

  夜无殇睁开眼,江映月正枕着他的手小憩。

  夜无殇手指摩挲着她的粉腮。

  “别闹。”江映月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又吧唧着嘴睡着了。

  夜无殇却是玩性大发,捏着一缕头发,发尾轻扫过她的面颊,又扫过她的耳廓。

  江映月觉得痒痒的,手在半空中扇了扇。

  可不一会儿,痒痒的感觉又再次袭来。

  “阿夜,我睡觉呢。”江映月迷迷糊糊,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恍然道:“你醒啦?”

  “嗯!”夜无殇重重点头,对着她朗然一笑。

  纯净又温暖。

  不似平日,就算笑起来也总隐着些许愁思。

  江映月忽而想起噬骨毒发作后,会性情大变。

  何况夜无殇这次发作的如此迅猛,到底会开出怎样的盲盒,江映月心底没数。

  “阿夜,我叫什么?”江映月试探道。

  夜无殇忍俊不禁,拧了下她的小脸,“你叫小月儿啊,夫人怎的睡迷糊了?”

  “挺正常的!难不成这次毒发突然,跳过这个环节了?”江映月嘀咕着,舒了口气,但又有些失落。

  夜无殇看她闷闷坐着,往她身边靠了靠,“小月儿不高兴,谁惹你了?我帮你报仇。”

  “除了你还有谁啊?”江映月瘪着嘴,一脸哀怨望向夜无殇。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江映月又想起了紫丹参的事。

  江映月别过脸,“不理你了!”

  “小月儿?夫人?”夜无殇与她对视,她却不理。

  又连着做了几个鬼脸,江映月也不笑,就鼓着腮帮子坐在床头。

  夜无殇没招了,伸出手,“那要不小月儿打我好了。”

  “你皮糙肉厚的,我就算打你,你还不是笑呵呵的。”江映月挑着下巴,示意夜无殇往桌子上看。

  “扎针、跪搓衣板、抽鞭子,居家必备三大酷刑,你选一样。”江映月轻哼了一声,“我这次非要让你长记性!”

  夜无殇听到“长记性”这三个字眼,立刻耷拉下脑袋,指着绣花针,“那、那扎针吧。”

  夜无殇伸出大掌,“你轻点,我怕疼。”

  “轻点你怎么长记性?”江映月抽了根最长的绣花针。

  可是真下手时,潜意识里又有些迟疑了,在他虎口处扎了下,“疼么?”

  “不疼。”夜无殇老实摇了摇头。

  江映月一狠心,又往里扎了几分,“记住了么?”

  “还是不太疼。”夜无殇眼珠子转了转,拉着江映月到了圆桌前,“有辣椒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