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1 / 1)

第192章

  当然是做该做的事

  江映月掏出阁主令牌,梗着脖子道:“我是天机阁阁主啊!”

  夜无殇挤了挤眉心,忍俊不禁,“如果我没猜错,你二大爷是把天机阁的烂摊子丢给你了。”

  这天机阁内部,分明已经乱成一锅粥,各自为政了。

  多半吴老鬼是管不了,才传位给江映月的。

  “我靠!坑我?”江映月一股怒气上涌,提步往外冲,却见走廊上拦着数个护卫。

  江映月一个激灵,又悄悄合上了门,“阿夜,好像有人监视我们耶。”

  “不是监视。”夜无殇透过窗棂看了眼这些人的装束,“看样子是杜新宇的人。”

  “那怎么办?”江映月说完,又忙捂住了嘴巴,细弱的声音从指缝中溢出来,“我们现在出去,肯定会惊动杜新宇的呀。”

  一旦惊动了杜新宇,江映月偷听对话的事,就瞒不住了。

  这些人有了防备,厉鬼之事可就不好查了。

  夜无殇抱拳轻咳了一声,“那就等等呗,晚些再离开。”

  “阿夜今天好有耐心啊。”江映月狐疑地审视着夜无殇。

  以他的性子,谁敢挡他,早就一刀过去了。

  怎的对这个杜新宇还挺有耐心的,竟然愿意在这儿静候?

  “阿夜,你是不是有什么图谋?是不是想到对付杜新宇的办法了?”

  “我、我能有什么图谋?现在不是出不去么?”夜无殇清了清嗓子,拉她往内室去,“只是想在这儿休息会儿而已。”

  江映月“哦”了一声,想想也的确无处可去,总不能在大堂里大眼瞪小眼吧?

  于是,跟着他去了内室。

  这三楼的雅间极大,比普通人的家里都要豪华许多。

  绕过大堂屏风,后面是一间偌大的寝房。

  崭新的紫檀木家具,薄纱帐幔随风轻轻摇曳。

  房间里的龙涎香袅袅生烟,淡淡的香味伴着紫檀木的香味,格外清雅。

  “这地方还挺妙的嘛!”江映月一拍巴掌,一双眼睛星辰般忽闪着。

  夜无殇眉梢一挑,“小月儿,很喜欢这地方?”

  “对啊!超喜欢。”江映月毫不吝啬赞赏。

  这地方又安静,又清雅,还宽敞……

  “不错不错!”

  夜无殇喉头一滚,有些期待,“所以呢?”

  “所以……可以在这儿做连翻跟头呀!”江映月打了响指,“最起码能连翻五个!”

  “阿夜,我可会翻了,我给你表演一个哈。”江映月兴奋地撸起袖子。

  夜无殇只看到一个娇俏的身影,从自己眼前,越翻越远。

  “阿夜,我还会倒立半小时,你要看么?”

  “呃……”夜无殇有点绝望。

  江映月觉得此地简直是个小型的健身房,跃跃欲试想要表现自己的技能。

  江映月做了下拉伸,手一伸长,忽而够到了悬在房顶上的绳索。

  “咦?这是练臂力的?”

  夜无殇抱拳清咳了一声,“小月儿,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什么地方?”

  “这不就是百花苑嘛……”江映月蓦地反应过来,丢了手上中的绳索:“这是这这那那的东西?”

  夜无殇无奈笑了笑,将她拉到身边,“所以这里不是练武场,我呢,也不想和你锻炼身体。”

  “当然了,其他的方式另算。”夜无殇拉着她坐下,蹲在她身边道:“你就不能安心陪陪我?”

  “你看你有老阁主,又有洛容,现在还有我娘。”夜无殇掰着指头算了算,越算心里越闷,“你陪那些小倌的时间,都比我多!”

  江映月捧着他的脸,一时哭笑不得,“你娘的醋你也吃啊?”

  “那小倌呢?”夜无殇眼中怨念不减。

  这个人也太计较了吧?

  江映月就跟那些小倌玩了半个时辰的色子,她怀疑这家伙最起码能记到明年。

  “那这样好了,我也陪阿夜玩色子?”江映月指着案几上的色盅,“只要我赢了,阿夜就不准再计较此事了。”

  “你……确定还要跟我玩色子?”

  夜无殇饶有兴味打量着自投罗网的小兔子,“那我赢了,不管什么事,你都得依我一次,嗯?”

  “行啊!”江映月可是苦练了一个月,当然不带怂的,“还是谁输谁脱衣服,谁先脱光就是算输了!”

  “输家不能耍赖!”江映月叉着腰,信心满满,“你若输了,以后不准再提小倌的事了!”

  江映月今日必须要把小倌这事给解决掉,否则按夜无殇的性子,后患无穷。

  夜无殇打量她一身松松垮垮的外袍,饶有兴味笑了,“好啊,就依月儿的。”

  夜无殇可不知道江映月受过高人指点,自然丝毫不会觉得自己会输。

  更何况,输了,又能怎么样呢?

  江映月信心满满,递了色盅给夜无殇,两人一开。

  江映月果然大比分赢了夜无殇。

  “嘿嘿嘿,容容诚不欺我啊!”江映月心中的小人叉腰大笑。

  这一次,总算翻身做主人了!

  “脱!”江映月拿出了胜利者的姿态,对着夜无殇挑起下巴。

  夜无殇却坐着不动,反而有些委屈,“小月儿,之前咱们定的规矩是:赢家帮输家脱,你忘了?”

  有吗?

  江映月回忆了下上一次,忽而忆起夜无殇帮她脱亵衣的画面,不觉红了脸。

  “小月儿不会毁约吧?”夜无殇好整以暇坐着,撑开了双臂,“那待会,我可能也会毁约呢。”

  “脱!我脱就是了。”江映月眼看胜利就在眼前,哪能这个时候掉链子。

  只要脱光他的衣服,她就赢了!

  从此也不用再担心小倌的事被反复拿出来说。

  江映月心下一横,小手摸上他的腰封,褪去了中衣。

  平日里,只有夜无殇帮这小东西更衣的份儿,何曾享受过这种待遇?

  所以,即使江映月有些笨拙,他也只懒懒坐着,静静看着她,“衣带的结往右边绕,然后顺着衣襟摸进去,里面还有个系带。”

  江映月鬼使神差听着他的指挥,小手没入了他的衣领里,在他胸肌处摸索了良久,才把里面的系带解开。

  “这样可以了吧?”江映月长长松了口气。

  因为不得其法,绯红的小脸,鼻尖上冒出了些许汗珠,看上去格外灵动。

  “小月儿做的很好。”夜无殇眸色一深,又道:“衣服还没完全脱下来呢?这可跟咱们的赌约相去甚远呢。”

  “解都解开了,脱下来难不倒夫人吧?”夜无殇饶有兴味,歪头看她。

  “当然没问题!”江映月胜负心作祟,梗着脖子道。

  她柔软的手指沿着他肌肉的轮廓往上,褪下了他的衣物。

  衣衫滑落至腰间。

  他精壮的身材顿时展现在眼前,宽肩窄腰,壁垒般的腹肌,还有隐没在衣衫下的人鱼线……

  江映月心中一悸,往后栽了过去。

  夜无殇立刻揽住她的纤腰,余光扫了眼还未完全褪去的衣物,“小月儿,惩罚还没结束呢。”

  江映月深思恍惚了下,猛地抬眸,“不对啊!你是输家,我是赢家啊!”

  所以这惩罚到底是在罚谁呢?

  夜无殇茫然摇了摇头,“反正,我们最初就是这样约定的。”

  江映月彻底懵逼了。

  这样一复盘,她是输是赢都占不到便宜啊?

  输了被人脱,赢了给人脱?

  所以,她赢了又能怎么样呢?

  “混蛋!”江映月踹了他一脚,夜无殇便顺势握住她的脚,将她往身下带了带。

  他高大的身躯压过来,江映月根本挣脱不了,“你、你做什么?”

  “这地方又安静,又清雅,还宽敞……”夜无殇邪肆地勾了勾唇角,“当然是做该做的事。”

  两个人此次出行,前前后后跟着一堆的人,还有孟素语在。

  好不容易落单,夜无殇又怎肯放过?

  他炙烈的气息徐徐而下,江映月身子一软,嘴上却强硬道:“你骗我,这、这不公平……”

  “小月儿是觉得不公平么?那不如我也帮帮小月儿?”夜无殇如玉般的长指,携着微微凉意划过她的脸颊,至锁骨。

  江映月本就只穿着他宽松的外袍,他指尖一勾,香肩便滑落出来。

  夜无殇俯身在她肩头允吻了下,勾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又觉得不够,牙尖轻咬着那片白皙的肌肤,细细密密从肩头到脖颈。

  就像火花溅到了肌肤上,溅起细微的刺痛。

  江映月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可她的外袍太大,这样一缩,身前的风光若隐若现,更加旖旎。

  夜无殇的大掌轻易滑入了衣襟中,将软若春水的小人儿纳于掌心。

  他的眸色愈深,呼吸也渐渐紊乱。

  毫无章法的气息喷洒在江映月脸颊和颈窝处,叫人心跳乱了节奏,肌肤也微微战栗。

  江映月只能大口大口吞咽,才能维持呼吸。

  恍惚间,他挑起她的耳珠,生着薄茧的指腹若有似无摩挲着。

  “夫人要么?”

  他沉磁的声音带着蛊惑,大掌已然褪去了她的衣衫,与她毫无阻隔地相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