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5 章(1 / 1)

朕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祎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宁折抿着唇,默不作声。

  过了一会,他抬起头,清澈纯挚的双眼看着眼前高大可靠的男人:“可是将军,如果你不把我交出去,那些百姓怎么办呢?”

  宁折对自己的生死,其实没有那么执着。

  他只是不愿被人掌控而已。

  自从得知宁萱是假的之后,一直以来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也早就崩塌了,他如今是生是死,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反正我的命也不值钱,如果交出我能救将军一命,我......唔......将,不......”

  宁折话还没有说完,霍忱便突然倾身上来,堵住了他双唇,将他那些自暴自弃的话堵在唇齿间。

  “皇上,乖,让臣进去。”

  霍忱轻轻喘息,舌尖轻扣宁折牙关,暧昧地轻咬舔舐他柔软的唇瓣。

  “不......”宁折张开口想拒绝,被他抓到机会滑进去,舌尖在他口中勾挑逗弄,银线如丝从唇角滴落。

  过了好久,宁折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霍忱才放过他,把他紧紧搂进怀里,下颌抵在他肩上,闭眸不语。

  宁折察觉他心情有些低落迟疑片刻,问:“......将军,你怎么了。”

  “皇上,这种话以后别说了。”

  宁折正要问他什么句话,就见他捧住自己的脸,严肃郑重地盯着自己,“皇上留着自己的命,就是留住了天下的命。皇上,您的命很重要,重要到可以与天下苍生比肩,你明白吗?”

  他对自己前世的经历其实并不清楚,梦里一些场景都是模模糊糊的,甚至连上神那张脸,都还是蔺云澜的脸。

  但霍忱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清醒。

  蔺云澜绝不是上神,能成为神的,只有他眼前这一个少年。

  那些人之所以争抢宁折,就是因为只有杀了宁折,他们才能早就另一个神!

  霍忱隐瞒了宁折回来的消息,白天看到他的所有侍卫,都被他借口遣散出去办事了。

  但其他几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即便他瞒得紧,也仍各有各的手段得知了此事。

  因此,霍府晚上用膳时,便出现了数十人围聚一桌的拥挤场景。

  “宁宁人呢?”青鸾眯着眸子逼问他。

  他人虽然恶劣,但生了一幅好相貌,光风霁月,不说话时端的高贵如月华,一双墨绿如翡的瞳眸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有别于旁人的尊贵之气。

  霍忱老神在在,执起杯啜了一口,“什么宁宁,本将不知道。”

  霍老将军强撑起一抹笑:“太子殿下,犬子无状,请恕罪。”

  少尊主可没那么好的脾气,一把揪住霍忱衣襟往前一拽,“你找死?本尊的分身都已经看到宁折进了你府上,你跟我说没有?”

  都说人如其貌,少尊主性情狠辣,相貌也阴鸷冷傲,典型的异域人深邃面孔,棱角分明,一双狭长血眸令人胆寒。

  他若直直盯着你,威慑力确实不小,只可惜霍忱从尸山血海中长大,最不畏惧的便是这些煞气。

  他不紧不慢握住少尊主手腕,一用力就掰开了。

  “本将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即便少尊主看到了,也还是没有。”

  霍老将军见他毫不客气,脸色有些僵硬,连忙打圆场道:“这位尊主,人族和魔族向来进水不犯河水,您还是先离开吧,否则被人看见了也不好。”

  “老将军宽心,吾已在这宅子四周施了幻阵,寻常人看不见里面的真实场景。”大祭司平静地朝他点点头,身上虽冷,却也还算和气。

  他今日依旧一袭雪衣如华,气质淡漠出尘,活脱脱一个从云端上走下来的仙人。

  霍老将军看见他,叹了口气,“多谢祭司大人帮忙,犬子实在不成气候。”

  霍忱此时面容还是几年前的霍忱,对老将军来说,还是毛头小子一个。

  再加上他今晚对这几位大人物态度敷衍挑衅,实在是让不知其中内情的老将军愁白了头发。

  大祭司看得分明,却漠然处之,并不多说。

  前面那四个人说着说着又要打起来了,霍老将军这边劝不了,那边拉不动,气得一甩手愤然离开了,“臭小子,你自己收拾!”

  霍忱一边忙着躲避攻击,一边不紧不慢道了声:“爹您慢走。”

  气得老将军一个仰倒。

  他走到霍忱书房门口,本想直接踢开门,却又犹豫了一下。

  毕竟儿子都说了这是他媳妇,男女......男男有妨,他这般贸然闯进去是不是不合规矩?

  想了想,他还是敲了门,问道:“宁小友,我想和你说会话,不知你是否方便?”

  里面许久没有传来人声,但仔细听去,似乎有衣料摩擦之声。

  儿媳妇在里面宽衣?

  老将军皱了眉,“宁小友,你在里面吗?”

  “......嗯、啊......”半晌,里面含含糊糊传来一句哼声,里面似乎饱含痛苦,又带着点欢愉。

  老将军更疑惑了,“宁小友,我进去了?”

  “别!”里面立刻传来一声惊叫,紧接着又是一声闷哼喘息,“我、我衣衫不整,不便相见,您......嗯、您改日再来......可好?”

  老将军不喜欢逼人太甚,虽然觉得自己这儿媳妇奇怪,但还是离开了。

  他却不知道,一门之隔,他的儿媳妇正被其他男人抱在怀里,衣衫尽退,满面潮红。

  “不要了......67号,我不要了,你快住手......”

  见人离开,宁折终于受不住地哭喊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太快了,太快了啊......”

  67号不闻不问,将他抵在书案上,绵密细腻的亲吻一片片落在他的耳尖和脖颈上,在他体内碾磨冲撞。

  宁折被迫挂在他身上,高高仰起细长的脖颈,难耐地承受着,说不清身下传来的感觉到底是疼痛还是欢愉。

  他只觉得自己快要化在67号怀里了。

  月挂西山,云雨初歇。

  宁折浑身酸软无力,瘫在67号怀里,双目失神。

  67号凑过来,咬了下他红肿的唇,低声问:“舒服么?”

  宁折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混蛋!我都叫你停了,你为什么不停!”

  害得他、害得他最后身下止不住地流水,羞耻得他都抬不起头了!

  67号勾唇一笑,也不在意他还咬着自己肩膀不放,抚摸着他一头顺滑的长发,笑道:“可是最后,不是你让说别停的么?”

  宁折耳尖都羞红了。

  他不通人事,从前一直以为67号将手指放进他身体里那种事,就是他们常说的情事了,却从来没想过,竟然还有这种......这种方式。

  67号咬着他耳朵,在他耳边暧昧呵气,嗓音沙哑清冷,极是勾人,“宁折,你还没告诉我,到底舒不舒服?”

  宁折抿着唇,把脸埋在他颈间,不想说话。

  67号低笑,声如琴音绕耳,低沉动听,“那我以后还和你做,好不好?”

  宁折闭着眼,满脸通红,点了点头。

  他垂着头,没看见67号眼底翻腾的不舍挣扎之色。

  晚上霍忱知道这几人要来,便将宁折藏在了书房里,让他别出来。

  宁折一开始还在无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