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6 章(1 / 1)

朕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祎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子就慌乱起来,再也绷不住平静的神色,不顾一切收紧手臂,死死抱住了宁折的身体,嘴唇不停颤抖,“我错了,阿宁......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别离开我......”

  宁折面无表情,将他往前狠狠一推,“晚了。”

  紧接着脚尖一点,朝身后高墙上跳去。

  “阿宁!”

  宁堰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抓他脚踝。

  果然,他还有余力,之前不挣扎,大概只是不想和他动手而已。

  宁折心里想着,眸光淡淡,轻飘飘瞥他一眼,“主子,你已经有云澜哥哥了,还想让阿宁在你身边受折磨么。”

  宁堰动作狠狠一滞。

  借着他怔忪的时刻,宁折将他彻底推开,直接跃上墙头。

  宁堰还在失神中,身体晃了几晃,朝地上栽去。

  就在这时,黑衣人里突然冲出来一个少年,快速接住他下坠的身体,焦急道:“主子,主子!你没事吧!”

  宁折回眸看了一眼,是云澜。

  这么一想,脚下动作就慢了些。

  也就是慢这么一息的时间,他就后悔了。

  云澜一眼就看见宁堰腰上鲜血淋漓的伤口,眼底一冷,“大胆,你居然敢伤他!”

  说着指间快速飞射出几只羽刃,直直朝宁折射去。

  宁堰神色一变,立刻出手阻止。

  可惜那羽刃竟然能改变方向,直接避开了宁堰的手,速度更快。

  宁折躲闪不及,被这些羽刃划伤手臂和脚踝,直接往墙下摔去。

  云澜扶着宁堰,怒喝一声:“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几个黑衣人立刻就去追。

  “站住!”宁堰厉喝一声,“谁都不许去!”

  黑衣人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宁折逃脱了,不明白他们主子怎么会放过这个刚刚伤了他的贼人。

  云澜也是微怔,“主子您......”

  宁堰一掌狠狠打开他,闭上眼,强忍着心底翻滚的情绪粗粗喘了几口气。

  他那一掌丝毫没留情,云澜直接被他拍吐了血,五脏六腑移了位,趴在地上半天动不了。

  他捂着胸口,不敢置信地看向宁堰,“主子!?为什么......”

  明明这几日,宁堰对他温和地不像话,谁都以为他要飞上枝头了,可为什么他又突然这么变了脸,对他如此无情!?

  宁堰咽了口血,撑着身体艰难站起来,“本王问你有没有见过阿宁,你说你见过,还说忘了是在什么时候见过,所以本王才一直等着你。”

  云澜心底慌乱片刻,很快镇定下来,“没错,那又怎么了?”

  宁堰冷冷盯着他,“你根本不认识阿宁。”

  “你知不知道,欺骗本王会有什么下场?”

  ......

  宁折拖着身上的伤,避开巡逻,蹒跚着回到秦府敲门。

  秦庄一开门,被他那一身血吓了一跳,立刻把他拉进角落里,拿披风给他盖上了。

  “哎呦小公子,公子急得找了你一宿,您、您这是去哪玩了,怎么......”怎么一身都是血?

  宁折浑身都疼,脑子也昏沉,垂着脑袋不想吭声。

  秦庄问不出来什么,只好把他带去秦慎院子。

  秦慎之前不见他,急得都气血上涌喷了一大口血。

  这会见着人,倒是冷静了下来,接过宁折身体抱在怀里,平静道:“劳烦庄叔了,您回去休息吧,这孩子我看着就好。”

  秦庄不放心地叮嘱几句,这才离开。

  秦慎叹口气,把宁折放在榻上,摸了摸他的脸,“皇上出去为什么不告诉臣。”

  他醒来后只看见身上裹着件暖和的大氅,宁折的人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就急得慌了手脚,整个人身体血液都往脑子灌,直接呕了血。

  他派了很多人去找,都不见人影,结果现在,他又带着一身伤一声不吭就这么回来了。

  叫秦慎根本说不出一句责骂的话。

  他叹了口气,“皇上,下次离开,能不能带臣一起?”

  宁折不想说话,心里有点难受,抱住秦慎的腰,在他怀里使劲蹭了蹭,撒娇一样哭着呜咽两声,“丞相,我难过。”

第二百五十四章 不想让丞相为我丢掉性命

  秦慎注意到他已经愿意开口说话了。

  前几天不论他说什么,宁折都抿唇不语,不愿同他交流。

  所以......果然还是因为,他不是宁堰么。

  秦慎沉默下来,用略显冰凉的手抚摸着宁折的长发,“皇上若是想见宁堰,不必如此小心,下次臣带您去见便是。”

  宁折哪里想见宁堰,他一见宁堰心里就疼,恨不得离他远远儿的。

  他拼命摇头,想否认,可心里又揪得紧,难受地说不出话,只能一抽一抽地打着嗝,眼泪哗哗流。

  秦慎瞧见他这模样,古井无波的眸底罕见地闪过几缕不忍。

  他其实不太想多说什么,他心里清楚,越靠近宁折,对他来说就越危险,到最后甚至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可是宁折却可劲在他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胡乱拱来拱去。

  秦慎捧起他的脸,就看见他大大的瞳仁里洇满了湿漉漉的泪珠,一张小脸被血糊成了小花猫,含着泪含糊不清地呜咽着:“丞相,我疼,我疼。”

  软乎乎地实在叫人心疼。

  秦慎指尖蜷了蜷,终是没忍住,轻轻抚上他的脸,吻去了他眼角泪珠,问:“哪里疼?”

  他神色比起先前没什么变化,仍旧清冷如霜,只有身上气息软和了些。

  但仅是这一点点的温柔,就已经能叫人甘愿沉溺于此为他舍命了。

  宁折仰起头,眼里带着泪花,哽咽道:“伤口。”

  秦慎小心揭开残破的衣料,只看了一眼,就道:“是天祈王朝鬼巫一族的羽刃,其上有胭脂泪,剧毒无比,你虽是不死神脉,但这毒一日不除,伤口便一日无法恢复。”

  宁折抽噎着看他,“对不起。”

  秦慎指腹抚了抚他眼角,擦掉他汹涌溢出的眼泪,“皇上用不着和臣说对不起,皇上做什么都是对的。”

  他抱起宁折去了隔间新砌的暖池,帮他逼出了伤口里的胭脂泪,很快身体就自动愈合了。

  宁折摸摸完好如初的皮肤,想到以前宁堰折磨自己时说的话,不解道:“可是主......宁堰说这胭脂泪无解,最后一瓶解药也毁了。”

  秦慎摸摸他后脑勺,眼皮子都没抬,不咸不淡道:“那是那个男人见识浅薄,实力不够。”

  宁折愣愣看他,一瞬间觉得眼前这个清冷如玉的青年似乎也没那么好脾气。

  秦慎帮他穿上衣服,带他去了书房。

  古朴僻静的书房正中央摆着一座小型阵法,阵棋纹样繁复错杂,分散在房间八个角落,皆用名贵玉石所阵。

  阵眼则是一只掐丝金玉小碗,里面满满当当盛满了殷红黏腻的液体,金光为束铺满整个阵法。

  宁折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只小碗。

  他对血腥味极为灵敏,尽管秦慎用了檀香去腥,他仍是嗅到了碗里隐隐约约散发出来的铁锈味儿。

  看来这几日秦慎虚弱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阵法了。

  秦慎叮嘱他道:“阵法明日大约就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