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5 章(1 / 1)

朕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祎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着霜雪轻飞舞动,衬得他飘渺若仙人,“你主动将宁折送来引诱吾,也敢说自己是为了他好,你所谓的忠诚也不过如此。”

  “他的实力远超过你想象。”秦慎抬眸看向他,眼底古井无波,“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主人。现在你已经受了他一击,难道还冥顽不化地认为云澜才是真正的上神么。”

  大祭司并不言语。

  宁折看似轻轻一点,却叫他险些魂飞魄散。

  宁折的神力到现在还留在他身体,带着一种属于那个少年的独特气息。。

  一种深刻在灵魂里的熟悉感映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大祭司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怀疑。

  “你错了,且错得离谱。”

  秦慎一锤定音,趁他此刻神思不属之际,倏然抬手攻击。

  大祭司点足后退,长发被风扬起吹到身前,秦慎便以指作刃快速一划。

  大祭司一时不防,竟被他割去了一缕黑发。

  秦慎得手后便立即后退,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大祭司那缕鸦青如瀑的黑发便在他掌心渐渐化成一片雪色如玉的神道莲花瓣,沾着不知从何处染来的殷红血迹,如同白玉滴血,莹润夺目。

第二百三十二章 病了

  大祭司束得齐整的墨色长发如瀑一般披散下来,发梢被微风卷起来勾勒出柔软的弧度。

  犹如一池冷寂千年的寒泉忽而被人搅动一般,平添了几分凌乱缱绻的美感。

  “你找死!”

  大祭司眸底骤冷,那张往日冷淡的俊美面孔上难得带了几分隐怒。

  秦慎一袭青衣,簪缨玉冠,照旧风雅如一,清风霁月。

  “每在人世消耗一年光阴,你的寿命便锐减千年,万物皆有寿限,神道莲也不除外。”

  他将掌心雪色花瓣收起来,“阿莲,我奉劝你尽早回神宫修养。”

  大祭司不为所动,灰瞳里不带分毫感情,“主人一日不复生,吾一日不回。”

  执迷不悔,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秦慎最后看他一眼,右眼黑瞳上刻印的殷红荼蘼隐隐闪过一抹血色,身影便立刻消失在暗室中。

  “站住!”

  大祭司迅速朝虚空一抓,却只扯下他一小片衣角,并未追踪到他的行迹。

  他低头注视着指间碎布,灰雾般的瞳孔里染上几丝冷意,指尖合起狠狠一用力,暗青色竹纹的衣角就顿时粉碎湮灭。

  ——“秦、瑄、和!”

  .....

  秦慎自觉醒记忆之后,实力同大祭司不相上下,有心隐藏之下,大祭司一时还无法探到踪迹。

  他带着两具尸身回到丞相府时,灵姬已经离开,杨延在宫中准备新皇登基之礼,宁折一个人趴在树下松石案上,闭着眼,呼吸清浅,似乎睡着了。

  有凉风轻拂,少年缩了缩削瘦的肩膀,本就孱弱的身体看起来越发单薄,下一瞬就要破碎消失一样。

  秦慎站在月门前看了片刻,解开身上外衫,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动作小心地披在他身上。

  谁料宁折猛地睁开眼,突如其来伸手扣住他喉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身剪住他手臂,把人往石案上一按,直接倾身压了上去。

  秦慎后背磕在石案上,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

  他和大祭司缠斗时受了半掌,伤及心肺,经不起这么猛烈的冲击。

  宁折盯着他嘴边的血,眼底也像被血浸染似的,殷红似火。

  “丞相,你回来了。”

  他对秦慎说话,目光却无从着落,没有焦点。

  秦慎微蹙眉,不语。

  “丞相为什么不说话,我等了你好久,等得都快睡着了。”

  宁折像是抱怨一样絮絮叨叨说着,慢慢凑到秦慎脸上,脸颊轻轻触碰到他的鼻尖。

  二人此时距离极近,宁折说话时嫣色的唇张张合合,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像是在诱人品尝。

  秦慎几乎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时,引发的那种被电流集中一般的细微颤栗感。

  “皇上,你病了。”

  秦慎对他说,声音平静,神色古井无波。

  “我没病。”宁折有点不开心,声音娇娇,尾音轻勾着,如同在赌气。

  “你不喜欢吗?”他抵着秦慎鼻尖,慢慢压下来,唇轻压在秦慎唇上,带着灼热诱惑的温度。

  “丞相,秦慎..... 瑄和..... ”

  宁折一遍遍唤他的名字,像小鸡啄米一样头一点一点地、啄吻着他的唇,嫣红的舌尖描绘着他唇线,带着不为人知的隐秘,在秦慎心门前试探辗转着。

  秦慎紧抿着唇,被他压在身下,静静看着他的动作。

  “瑄和,我好难受。”

  宁折亲了他一会,忽然嘴角一撇,呜咽出声,嗓音里带着颤音,像是在和秦慎撒娇,“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秦慎知道他这具身体容易情动,但宁折现在浑身冰凉,脸上也并没有那种被情欲浸染的红晕,并不是情动难以自抑的模样。

  他没说话。

  宁折小声哭起来,松开两只手,不再用力压着他,而是抱住他脖颈,头埋进他颈窝里抽噎出声。

  秦慎这才看见,他后颈上沾了一点半干未干的细小血迹,看起来像是什么东西突然爆开喷出血迹溅上去的。

  他蹙起眉,问宁折:“你去哪里了?”

  宁折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一直不回来..... 我不知道做什么,就去了暗牢。”

  云澜被抓回来之后就关在暗牢里,八根铁锁分别穿过膝盖、脚踝、手腕和肩骨将其吊在半空中,鲜血哗啦啦流下来,汇进身下的殷红血池中。

  秦慎说,他用了宁折多少血,便放多少血来还他,庄叔因此没有给云澜止血,任其一直流。

  同时这期间,各种残酷刑法不断,一旦云澜受不住昏迷过去,便立刻派人来医治,吊着他一口气,就等宁折回来处置。

  他此刻应该奄奄一息,连骂人的力气都不会再有了。

  宁折不可能被他伤到。

  不过,也不排除意外因素。

  秦慎眸底微动,低头问宁折,“他对你做了什么?”

  宁折摇摇头,闷声闷气道:“什么都没做。”

  “那是你杀了他?”

  宁折还是摇头,“我没有杀人。”

  却也不肯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一个劲把秦慎压在桌案上,趴在他颈窝里啜泣,又霸道又可怜。

  秦慎沉默片刻,撑起身体,长臂搂住宁折腰,把他抱起来。

  两人位置颠倒,秦慎重新夺回主动权。

  他把宁折轻轻放在石案上坐着,捧起他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殷红的眼角,“皇上,你病了。”

  宁折这次没反驳,仰起泪痕斑驳的小脸怔怔望他,“哪里病了?”

  秦慎敛眸,手指下移,划到他胸前,按在他冰凉的心口前,“这里。”

  有了感情,心就会生病。

  他把宁折抱回房,哄了他睡觉,等到傍晚的时候才得以脱身离开。

  庄叔候在门外,见他出来,连忙跟上,“大人,小夫人怎么样了?”

  “闹小脾气,没事。”秦慎神色冷淡,一边走一边问:“今天云